權瑞赫即位後改年號為瑞赫,那年他已經12歲,在幾位皇子中無論身份、樣貌、才學、修為以及治國方略他都是皇位繼承人的不二人選,所以其他皇子也都沒有怨言欣然接受這個弟弟繼位,同年他將四個同父異母的兄弟逐一封王。
大皇子權瑞玄受封文王,做為和親王爺入贅水蓮國為駙馬,成為嘉燁有史以來第一個入贅王爺;二皇子權瑞德受封賢王,因體弱多病在封王的第三個月病逝,終年才19歲;三皇子權瑞薰,淑妃所生,燕玲公主同父同母的哥哥,受封齊王,執掌兵部及嘉燁一半兵權,個性沉穩、不善言辭、文韜武略更是讓所有武將欽佩;四皇子權瑞仁受封閑王,此人與太上皇個性如出一轍,天性灑月兌不願受任何束縛,在接到封王聖旨後便不留一片雲彩的騎著他心愛的馬兒逃似的奔離皇城,逍遙周游去了;六皇子權瑞皓受封宣王,直管吏部、戶部、刑部還有工部。其母出身貧寒自幼就被進宮學習音律舞蹈之後成為舞姬,因容貌秀麗婉約被召入後宮封為昭儀,他出生不久後就在寢宮神秘失蹤,直到有一天在兩個宮女私聊時得知了真相,自此後性格開始發生180度轉變,極其厭惡女人,他的王府內所有的僕人內侍除了男人就是太監,任何雌性生物都沒有。
東方華碩,第5代皇帝倚重的二相之一的左相,私下與皇帝和右相是莫逆之交。一生追求完美奢華的生活,不喜好也不願娶妻,機緣巧合之下撿到一個棄嬰一時興起收為義子,之後他的愛好就變成培育這個撿來的孩子,直到14年後他嘔心瀝血的‘作品’最終誕生,這個在他眼里堪稱‘完美華麗’的人就是現在的嘉燁左相——東方彥!
長孫珞生,第5代皇帝倚重的二相之一的右相,私下與皇帝和左相是莫逆之交。本人生于書香門第世代在朝為官,其父是尚書,其母是蜀王的獨生女荷霞郡主,夫妻兩恩愛非常、感情篤深婚後一年便生下一子,在家庭和睦父慈母善環境下長大的孩子自然繼承了他們的優點,行事低調嚴謹、待人和善謙恭,個性溫柔隨和,對人對事都以誠相待,善良如他深的身邊人的尊重與信任,這人就是現在嘉燁的第五朝的右相——長孫羽!
羅煙環,鎮南將軍羅震天之女,權霽輝正妻,現今貴為太後權瑞赫生母。為人好勝心強的近乎扭曲,在後宮囂張跋扈、貪戀權勢。一直覬覦女律大印,已是後宮之首卻始終不得,因此相當怨恨沒有將大印交于她的太上皇。為了得到後宮至高無上的權利,她不惜用盡一切卑劣殘忍的手段,嫁禍、陷害無所不用其極的把親佷女帶進宮,讓她坐上皇後的寶座,一切的一切僅僅是為了一個小小的玉印。
羅虞,太後的外甥女,父親是兵部侍郎,原本個性天真浪漫的她,在被太後帶進後宮這個無形的大染缸後漸漸的改變,在看盡後宮腥風血雨的爭斗後純潔的心逐漸被染成了黑色,表面溫吞純厚實際陰險狡詐心狠手辣,心機頗重經常巧妙地借太後之手鏟除異己。
燕玲公主,太上皇唯一的女兒,齊王同父同母相差兩歲的妹妹,容貌清純不失艷麗是絕少的美人,著有嘉燁三大美人之一的美譽,自幼對東方彥情有獨鐘,雖然表面上持勢凌人、氣焰囂張、任性妄為,實際上是極為沒有城府之人,性格單純,典型的花瓶女人有外表沒內在,但是意外的深的太後的寵愛。
雲凡郡主,當朝御史大夫三女兒,聰明機智、冷靜沉著、天性孝義、重情守諾,感恩圖報,溫柔善良,長的如出水芙蓉般美麗,也是嘉燁三大美女之首。
姒盈,姒太尉的掌上明珠,她天生嬌小可愛,宛如瓷女圭女圭般惹人憐愛,是嘉燁三大美女中最小的,與雲凡郡主是閨中密友。八歲那年見到剛剛登基的權瑞赫她便無藥可救的愛上他了,嫁給他擁有他獨一無二的寵愛就成了她一輩子的夢想。
蕭蓮兒,自幼就陪在皇帝身邊伴讀,兩人是青梅竹馬。父親是御林軍統領蕭墨,三年前因勾結外朝謀反失敗被九族斬首。因大義滅親揭發其父的罪行獲得赦免,也同時因為內心的自責心智逐漸迷失封閉,如今雖保持著少女的樣子但實際只有六歲孩童的智商,容貌秀氣靈動,美麗不可方物,其姿容能與嘉燁三大美女一較長短。
這些就是她暫時了解到的人物概況,放下手中的毛筆,鳳靜柔舒展了一下僵硬的筋骨,推開書桌旁的窗子才發現暮色已臨,侍女將晚膳傳入偏殿清點無誤後才讓傳膳的太監和宮女離開。
「娘娘,晚膳已準備好請您前往偏殿用膳。」侍女站在書齋外小心的稟告,生怕影響正在觀望夜空的鳳靜柔。
「恩。」淡淡的應了一聲,聲音冷漠無波「知道了。」轉身隨侍女到了偏殿,但看了桌上的菜後眉頭深凝,沉聲問道「這些是什麼?」指著一桌山珍海味、珍饈佳肴問道。
「這是御膳房為您特別烹制的晚膳,如果不合娘娘的胃口奴婢這就派人撤走重新烹制。」侍女見狀連忙跪地磕頭解釋,驚恐之色異于言表。
「你這是做什麼?」看著滿臉驚嚇臉色蒼白的侍女,鳳靜柔不解的坐到一旁的凳子上說道「我只是要問你這一桌二十多道菜是作何之用,並沒有要怪罪或是要罰你的意思。」
「回娘娘,這些菜是皇上特別安排御膳房給您做的,說是您身體單薄要您多吃些好補身子。」侍女仍舊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她,聲音微微顫抖「您要是不吃的話皇上怪罪下來奴才們是萬萬擔待不起的!」
「你起來吧!」抬眼看了一眼滿桌子的珍饈美味,眉頭打成了一個死結「把這些全部都撤走,皇上要是問起來就說這是我的意思,要怪就讓他找我來便是了。」
「可是••••••」侍女剛要開口說話,一個小太監就急匆匆的跑進偏殿,神色慌張的跪在地上說道「娘娘,不••••••不好了••••••燕玲公主來了!」
「看你一副慌張的樣子難不成本公主是毒蛇猛獸嗎!」燕玲一腳踏進偏殿,聲音陰陽怪氣顯然來者不善,再看身後跟著的太監宮女一個個更是面目凶惡,典型的狐假虎威的奴才樣「來人,替本宮教訓這個無禮的奴才!」最主要的是看見鳳靜柔那張絕世無雙的臉她心里就妒火中燒!
「是!」話音剛落幾個太監就一臉陰笑的朝著跪在地上的小太監走去。
「呵呵。」鳳靜柔懶懶笑了一聲,冷戾的金眸瞟向那幾個躍躍欲試的小太監,口氣淡漠難以揣測「在打人之前最好先模模你們脖子上有幾顆腦袋,燕玲公主還是收斂些的好。」
「這個小太監對本宮不敬,難道不該懲罰嗎?」。燕玲自不是省油的燈,既然來了就是找茬來的,怎會因為她一句警告就作罷「還是說在你靜妃眼里本宮連個太監都不如!」口氣不善的質問。
「天下萬物皆平等,不存在高低貴賤之分。」把玩著手中的銀盞嫣然一笑道「況且若真是論不敬之罪,這第一個要受罰的就是燕玲公主自己。」說完抬了抬手示意一直跪在地上的侍女和小太監站起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她不溫不火的態度讓燕玲極為惱火,胸中的氣焰越來越旺。
「除皇上外任何人未經通傳擅自闖入嬪妃寢宮者,均已不敬及擾亂後宮安寧之罪論處,輕者重打五十大板,重者賜以剜目之行逐出皇城流放塞外。」冷魅的揚起嘴角,深不可測的眼底閃過一絲譏誚「這是女律法典中最基本的規條,公主久居深宮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些才是!」
「你••••••」被問得啞口無言,胸中的妒火和憤恨難以宣泄,粉女敕的小臉憋的時青時紫。這次她自知準備不當理虧,狠狠地瞪了一眼鳳靜柔甩袖離開。
燕玲的貼身婢女鸞兒緊緊跟在她身後,邊走邊問「公主咱們就這麼算了嗎?」。看著她氣得臉色發白的臉心有不甘的說道「您能忍鸞兒可忍不了,她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竟然對您如此無禮,這口氣奴婢咽不過!」死死地攪著手里的手帕。
「怎麼會就這麼算了!」燕玲憤恨的瞪大雙眼,狠狠地咬著牙根道「咱們這就去太後那里,本宮就不相信她也不把太後放在眼里!」說罷加快了去逸仙宮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