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瑞赫小心翼翼的將鳳靜柔放在貴妃榻上,好像稍稍用一點力氣都會將她弄壞一樣。
「你有好好吃東西嗎?」。輕輕地坐到她身邊,看著她羸弱縴瘦的身體眉頭不覺得皺成一團,剛剛在抱她是時候根本就完全感覺不到身體的重量,輕于鴻毛是來形容她的身體是再合適不過了,只是那樣的她莫名的讓他心疼!
「當然有。」半眯著睡眼懶懶的回答「又不是小孩子。」完全不明白他所說的好好吃東西是什麼意思。
「可是你的體重卻告訴朕你沒有。」俯子臉貼近她睡眼朦朧的嬌顏,那雙熾紅色的薄唇微微抿起,似是羞澀又似在誘惑著他一點點的靠近,直到踫觸到她的柔軟才意識到自己又再次的情不自禁了!
「你在做什麼?」突如其來的溫熱讓她睜開了雙眼,問話間唇瓣自然地摩擦,本人完全沒有意識到對于已經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這個舉動是多麼的挑逗煽情。
「做一件對任何女人都沒有做過的事情。」說著雙手已經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四處游移,直至他將兩人的衣衫褪盡坦誠相見。
沒有反抗,也沒有任何表情,鳳靜柔猶如一個傀儡女圭女圭一般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恣意肆虐,冷靜的讓人詫異。
「你挑起了朕的征服欲,這賭注的第一局你勝了。」說罷迫不及待的品嘗身下比禁果更加妖媚誘人的‘妖孽’••••••
脖子痛!後背痛!腰痛!腿痛••••••全身都痛!
鳳靜柔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壓路機見過一樣,全身痛得都快散架了!想翻身卻絲毫不能動彈,背脊緊貼著權瑞赫的胸膛,他的心跳確是如此的平穩而且一點也感覺不出他有什麼疲憊的跡象。
「嗯,好痛!」低咒一聲,用力的扭動身體想要掙月兌權瑞赫的束縛,卻因為他像無尾熊一樣的纏抱無法月兌身。
「一時忘情弄痛你了,不過••••••」纏抱著她的四肢用力的收緊,好像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一樣,說話的語氣確是淡然的模稜兩可「你的身體還真是極品,讓人舍不得放開!」說著雙唇問向她縴瘦柔滑的脊背,讓他迷戀著迷的不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從她體內散發出的濃烈魅人的幽香!
「好癢,別鬧了。」扭了扭肩膀,懶洋洋的說道「我累了,不想要你。」
「朕想。」舌頭舌忝著她的耳廓,低沉性感的聲音又開始變得沙啞,強忍著急促的呼吸,說道「光是看著你就已經難以忍受了,更何況現在你就在朕的懷里」輕松的一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吻從耳廓還是一路游移而下••••••
一陣激情的翻雲覆雨後,兩人再次躺在一起安靜下來。
「發泄夠了嗎?」。鳳靜柔疲憊的閉著雙眼,右手懶懶地抱住他的脖子,嬌弱無骨的身子緊緊貼著他赤果燙熱的身體「你有心事吧?」
「現在朝中人才缺乏,羽和彥想要改變就得官位世襲制度,以其他的方式來從民間招納賢人將才,以擴充我國實力真正做到國富民強、國防穩固兵多將廣,避免被其它三大國吞並;最主要的還是想要借助這次改革削弱朝中重臣結黨拉派的現象,鏟除奸官污吏,讓朝中多些利國利民的賢臣!」權瑞赫輕撫著她柔順的長發,毫不避諱的說道「但是國法體質是祖宗留下的制度,已經根深蒂固的扎在人心,要想破除舊制恐怕會引起群臣不滿,到時候集體罷官抗議或是做出更為極端的事情。」
「能走的路不止有一條。」閉著眼幽幽的開口說道「想改變舊的祖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辦到的,就現在的情勢來看滴水穿石才是上策。」
「什麼意思?」權瑞赫微皺眉頭不接的問道。
「朝中臣將以宗親居多,黨派分化極為嚴重,對于你而言這是一個潛在的威脅。」慢慢的張開雙眼,繼續說道「民間賢才能人居多,但大多是有志無處投,若能從其中挑選出精干之人培養成你的心月復,再將他們分配到個個派系之中,慢慢分噬瓦解,這樣即可鏟除朝中黨派,又可除去讒臣。」挪了挪有些發麻的身體,調整一下姿勢繼續說道「待這些內憂解除之後,再來提出改善舊制才是良時。」
「哈!哈!哈!」權瑞赫突然大笑了起來一雙美眸愈加明亮,臉埋進她的頸窩,沙啞的聲音有些難得的疲憊「朕真的是找到寶貝了,絕對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就算毀掉也不••••••」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沉沉的睡熟了。
垂下眼瞼看著窩在頸邊那張俊魅無鑄的睡臉,此時他純淨的仿佛新生兒一般,在她面前毫無防備的展現出最真實柔軟的一面,五根縴細修長的手指穿入烏黑柔亮的發絲間,輕柔的撫順而下清涼的感覺頓時迎上心間,那感覺奇妙舒癢令她愛不釋手。
東方彥黑著一張俊臉,雙眼猛瞪著空蕩蕩的龍椅,仿佛要用眼神把它射穿一樣!昨晚本想潛入鳳棲宮去探望一下鳳靜柔,怎料卻看見了權瑞赫抱著她走進了寢殿,于是他只能暫時趴在屋頂上掀開一片瓦觀察著兩人的一舉一動,果然他們直接走進了睡房,而兩人接下來的言行更是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和心。
這一天遲早會到的只是沒想到會如此的快,看著她溫柔的輕撫著權瑞赫的發絲,當手指一次次的穿過發絲間時也穿透了他的心,那種痛到麻痹的感覺一波一波的撕扯著每一根神經,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左相府的,但他知道這種痛徹心扉的感覺不會停止,只會無休止的折磨著他,做不到自己做不到說的那樣灑月兌,因為愛著所以痛苦著!
這是權瑞赫第一次缺席早朝,自登基以來他從未缺席過早朝,即便是病的神智模糊他也堅持帶病上朝的,可是今次卻缺席了原因是因為一個女人,但在眾人看來這個令皇帝不早朝的不是鳳靜柔,而是罪臣之女蕭蓮兒!
常態自八歲入宮就一直跟隨權瑞赫這十年來別的不敢說,察言觀色倒是學得高超精湛了,眼下東方彥的臉色煞是難看,特別是那令人冷顫的眼神,仿佛要噴發的火山一般,他幾乎從他的眼里讀到了一股凜然的殺氣!
「皇上有旨,有本上奏,無本退朝!」將眼神移至朝殿正前方,大聲宣旨。
「臣有本。」身穿黑色織錦蟒袍的男人佔了出來,雖已四十有五但依舊是玉樹臨風面容俊朗,不難想象年輕時定是一位英俊少年郎。
常太走到男人面前,微府身體語氣恭敬,說道「姒御史大人很少上呈奏折,常太一定先將您的奏折呈給皇上審批。」
「有勞常公公。」姒御史將奏折交到他手上,說道「此奏折非常重要,希望下朝後立刻呈給皇上。」
「是。」常太接過奏折後走出朝殿直奔御書房走去。
龍澤宮御書房後花園
權瑞赫仰臥在降香黃檀木雕花臥椅上,烏黑的長發不羈的傾斜在身側,一雙狹長的美眸微閉著,神情享受的聆听著身邊悅耳的琴聲,直到一陣匆忙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閑情逸致,慢慢睜開眼濃密縴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明黃色的龍錦長袍隨著微風輕擺,整個人看上去慵懶而狂更似仙人飄然月兌俗不染風塵,只是微微垂下眼瞼卻已將帝王氣魄散發的淋灕盡致!
「奴才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子福跪地行禮額頭滲滿了汗珠,表情惶恐聲音微微打顫道「太後與皇後駕臨鳳棲宮,說是要與娘娘商量明日冊封賢、良、淑、德四妃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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縴長的食指如筍般的指尖勾了一下琴弦,發出一聲低沉乏悶的聲音,不尖銳可特別刺耳!
「終于按耐不住了!」鳳靜柔站起身臉上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金色的鳳眸可與日光爭輝,眼底卻是猶如隱藏在深山密洞之中的暗池之水一般,看似透徹澄清實則深不可測,走到權瑞赫面前俯淡淡的吻了一下他的額頭,眼角瞟了一下他的身後說道「希望我走後你還能保持這種自如的笑容。」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片刻的失神,沒有料到她會吻自己而且還是額頭。可是那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感覺她的眼楮一直看著自己的身後呢?
身後?
難道••••••
權瑞赫猛的轉過頭去,看見的是一張梨花帶雨滿臉淚珠兒的可人兒——蕭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