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鳳靜柔听了東方彥小時候的故事後笑的前仰後合「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經歷呢!真是~~~~~真是~~~~~每個人的背後~~~~都會有一個~~~~~特別的故事呢!」
「是啊!」權瑞赫也大笑著「其實彥小時候真的很可愛~~~~~特別是他那個特別的~~~~~頭發!」就算是已經過了十幾年回想起來依舊清晰如昨,畢竟那麼小的時候就被同性告白還是很罕見的,更準確的說根本就沒有!
「你們是怎麼察覺到那個水蓮是男扮女裝的呢?」鳳靜柔順了順笑的岔氣的氣息問道「那個時候你們不也就只有十歲嗎?那麼小怎麼看得出來的?」
听了她的問話權瑞赫得意的揚了揚頭,回答「我和皓還有薰是父皇最寵愛的皇子,也是早就內定要登帝封王的,所以我們的老師也都是父皇根據我們三人個性親自挑選的,學習的內容自是要比其他皇子嚴苛繁多,但是我們最先學的並不是讀書寫字而是識人辨物,不論是什麼樣的人或物都逃不過我們的法眼!」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沒有看出那個水蓮對彥有意思呢?」鳳靜柔竊笑道「五哥最多也就是看出了他是男扮女裝,覺得他的舉止怪異而已吧?」
「••••••」剛剛還自鳴得意的權瑞赫頓時無言以對「這是因為~~~~當時~~~~~我以為警告過他~~~~」支支吾吾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鳳靜柔看著有些窘困的權瑞赫揭穿了他的演示,說「依我看你當時只是看出了他是男扮女裝故意針對彥,以為他只是想嘲笑他玩弄他,總之你想了很多的可能唯獨沒有想到他會喜歡上同性的彥,對吧?」修長白皙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調笑的問道。
腦後滑下一顆都打的汗滴,說「真是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楮!」不知道如果當時她也在場會不會看出水蓮的用意呢?
權瑞赫靜靜的看著鳳靜柔想著。
「爺,您的臉色不太好?」付言擔憂的看著臉色忽紅忽白的東方彥。
「沒事,只是太累了而已,你下下去吧。」無力的對著付言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有事我會叫你!」
「是!」不放心的看了看面容憔悴的他推出了書房。
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頭枕靠在椅背上雙眼緩緩的闔上幽幽的長嘆了一口氣︰「孽緣啊~~~~~」
宣王府
錄玉仔細的打點著權瑞皓的行裝已準備隨時出征。
權瑞皓一本一本的從書架上拿出自己平時喜歡看的書放到桌上,邊找邊說「錄玉,我隨時都可能出發我走後府中就全靠你了。」
「這是屬下分內之事。」邊整理書籍邊說「再說有王妃在。」
提到軒轅玲權瑞皓的手稍微停頓了一下,說「最近她安分不少,出征之前你要好好的觀察她。」
「啊?」錄玉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屬下會多留心的。」低下頭猶豫片刻還是決心要問明白「您相信王妃嗎?」。這幾日看著他們相處下來氣氛確實比剛剛成親的時候緩和融洽了許多,加上之前他外出尋找離家出走的軒轅玲自己肯定自家主子很關心她,只是那中關心究竟是出于愛情還是友情或是單純的親情••••••抑或什麼都不是呢?
「我也不知道。」繼續拿著書說道「事關嘉燁江山,任何有可能威脅到嘉燁的人都不能掉以輕心!」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軒轅玲,自從得知赤國對嘉燁有了侵略之心後,自己就漸漸的疏遠了軒轅玲,而她自己也似乎是意識到了這一點,除了每日三餐外她從不踏出自己的房間半步,好像是在用她的行動證明自己的立場和決心!垂下眼瞼道「或許今生注定要虧欠她了!」不知不覺的就吐出了這句話。
錄玉將整理好的行裝清點了了一下,收到書房的角落俯身行禮「行裝已經準備好,屬下先行告退了。」
「恩。」淡淡的點了點頭。
錄玉退出書房輕輕地帶上房門「哎!」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權瑞皓傾身依靠在書架上,雙眼直直的望著雕花房頂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軒轅櫻緊緊的握著手中剛剛繡制好的香囊,深呼吸了一下鼓足勇氣敲響了權瑞薰的房門。
「進來。」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衣衫,調節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推開房門走進去隨手關門。
側臥在床上的權瑞薰緩緩的睜開雙眼,衣襟敞開著露出了健壯結實的古銅色,聲音慵懶沙啞「有事嗎?」。英挺的眉毛微微的皺著,顯然不悅被吵醒。
「對不起,打擾你休息了。」怯生生的站在寢房中間,雙手不安的揉搓著手中的香囊。
「你要一直這樣站著和我說話嗎?」。下巴點了點旁邊的凳子「有事坐下說,我不喜歡仰視別人!」
軒轅櫻點了點頭乖乖的坐到凳子上,眼楮拼命的盯著地面想著怎麼將手中的香囊送出去,她實在是害怕他拒絕收下手中的香囊。
「你來這里不會就是想坐坐我房內的凳子吧?」權瑞薰舒展眉頭嘴角微微有了弧度「還是你對我房內的地面感興趣?」挑眉問道。
已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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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權瑞薰看著身下的人兒,她是如此的嬌美誘人,特別是剛剛的那句話讓他再也沒有耐心等她適應了,瘋狂的一遍又一遍的佔有著她,直到軒轅櫻失去知覺昏睡過去才肯放開她。
權瑞薰穿好兩人的衣服抱起還在熟睡的軒轅櫻把她送回她的寢房,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面容悄悄的關上了房門離開。
一旁一直被當成空氣的丫鬟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得一臉茫然的面面相覷。
陰暗的角落,詭異的笑聲,改變他們命運的一天終于在太陽升起的那一刻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