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惑心毒妃 060,終于吃了!!!

作者 ︰ 姜黎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花小懶的身上,早就听說四王爺娶了個貌若天仙的王妃,但是卻因為四王爺身體不好不常在人前走動,所以自然也就無緣見到這位四王妃了。

因著今天是皇上壽辰,不能穿太素淨的衣服,所以花小懶穿了正紅的宮裝,外面還披著同色的披風,配上雪白的毛領帽子,這是花小懶特地讓花語給做的,因為一路上實在是太冷了,方便她戴帽子。

只是,這宮宴上,她是不能戴帽子的,但是幸好,她讓花語用白狐的毛給她做了耳暖,相當的暖和。

白色的毛毛,艷紅的披風,愈發的趁的她的臉白了,加上被凍的有些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花小懶有一張妖精似的的臉,尤其是那雙瀲灩的眸子,一顰一笑,極盡魅惑。可偏生那雙眸子,卻是流露著清澈無辜,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麼的引人注目。

見到自家娘子被人如此關注著,皇北辰真是恨不得找塊布把她給蓋住,堅決不讓別人看。

看來皇北澤真是嫌最近的日子太痛快了,他應不應該給他添把火呢。

花小懶實在是很想站起來說她真的是什麼都不會,可是這是皇上壽辰,並且皇上親自開口了,若是她拒絕的話,那就是抗旨。

上次的麻煩引來那麼慘痛的後果,這一次,花小懶無論如何也不能沖動了。

只是可惜了自己真心的十八般技藝樣樣不精通。

無奈之下,花小懶只好硬著頭皮站起來,露出一臉惶恐的神情說道︰「父皇,臣媳自小在南方長大,十分懼寒,所以十指有些凍傷,怕是不能彈琴了。听聞七皇子精通聲樂,不知道可否勞煩七皇子撫琴,讓臣媳清唱一曲。」

花小懶自小學的就是殺人,什麼時候學過彈琴,至于什麼畫畫作詩之類的,她也更是一竅不通。不過好歹從現代穿過來的,唱首歌還是沒問題的。

「老七的琴彈的是不錯,準了。」皇上雖然對這個七兒子有些恨鐵不成鋼,但是七皇子確實是同三皇子一樣,都是有才學的人。七皇子整日混跡在脂粉窩兒之中,這聲樂之物,自然是要比旁人精通的多。

「多謝父皇。」花小懶謝了恩,看向那名七皇子,他的長相比起五皇子還要俊美些,帶著股風流不羈,在听到花小懶竟然讓他撫琴的時候,更是樂彎了眉眼。

花小懶更是大大方方的回了他一個笑容,佳人一笑傾城,七皇子簡直能夠听到自己的心跳聲了。

拿出了琴,極力克制住自己內心的激動,讓自己表現的有禮一些︰「四嫂,請。」

花小懶點點頭,清唱出聲。

「蘭之猗猗,揚揚其香。眾香拱之,幽幽其芳。不采而佩,于蘭何傷?以日以年,我行四方。文王夢熊,渭水泱泱。采而佩之,奕奕清芳。雪霜茂茂,蕾蕾于冬,君子之守,子孫之昌。」

是王菲的那首《幽蘭操》。花小懶也不知道這里有沒有詩經,但她記得,這應該是一首古琴曲的,而七皇子皇北遙也沒有辜負他在古琴上的造詣,花小懶僅僅是唱了一遍,他便跟了上去,並且十分完美的契合了歌詞。

詞美,人美,歌美,曲美。

一時間,整個梅園之中寂靜的,只有那相和的琴聲和歌聲。直到花小懶停下許久,眾人都不曾反應過來。

直到皇上大笑一聲︰「賞!重重有賞!」

然而,座下的人卻是神色不一。大部分是痴迷,就連一直對此沒有什麼興趣的九皇子,看著花小懶的眼神,都是亮晶晶的。

三皇子則是不停的說著︰「妙,簡直是妙極啊!蘭之清雅,君子之操,妙極啊!」

他現在已算是個做學問的人,這曲子恰是應和了他的心境。縱使被父皇厭棄,縱使孤單和寂寞,但依舊能夠堅持本性。此生,他早已與皇位無緣,還真不若就這樣繼續鑽研一生。

花小懶完全不知道,她僅僅是唱了一支歌,卻是改變了三皇子的一生。讓他及時的下了決定,遠離了這個權力的漩渦,最終在這傾軋亂世之中,保全了性命,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至于那個與花小懶合奏的七皇子,看著花小懶的眼神已經是吃果果的愛慕了,他尋遍天下,也未得見這般美人兒,這般美妙的聲音,當時怎麼沒注意這般絕妙的人兒,該讓父皇指給了他才是,那以後他撫琴她唱曲,這日子,豈不是要快活如仙了!什麼皇位權勢,怎比得上如此妙人!

太子更不用說了,他本就,對花小懶早有覬覦之心,若非是這女人留不得,他早就不管不顧的搶了!這會兒,听得她這般妙音,則更是想著要怎麼在老四死了之後把人給搶回去!

唯一臉色不好看的,怕是非五皇子莫屬了。他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心中盡是憤恨。明明是他最先發現的她,為何她卻偏偏對他那般厭惡!他要什麼沒有,為什麼就是得不到她!

不,總有一天,他一定會得到她的,一定會!遲早,天下會在他的手中,她也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皇上的宴會上,花小懶那一曲,勾走了無數人的心,也讓她在皇城的名聲空前的高漲!

然而,花小懶這邊應付完了宴會的事,回去才踏上馬車,就被人給帶到了懷里,把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親了個遍︰「我的,都是我的!」

花小懶幾乎要吐血,這人在這種時候,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以後不準給別人唱歌,不準對著別人笑,不準讓別人看到你的好……」皇北辰捧著花小懶的臉,開始了他的「不準論」。

花小懶無語,把手伸到他的脖子里,沒辦法,她真的快要凍僵了,這個地方,真是冷的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而皇北辰對于她的動作非但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親吻著她的額頭︰「娘子,這樣不夠暖和,不如換個地方。」

話落,抓著她的手往他的衣服里伸。

花小懶猛的一下縮回手,罵道︰「你這個老流氓!」

上一次他做的那種猥瑣事,到現在提起來還讓花小懶面紅耳赤的。所幸的是從那以後,他倒是沒有再提出類似的要求,否則花小懶真的會一腳踹死他的!

不過,她不用踹死他了,她有更好的辦法折弄死他。

想到這里,花小懶忍不住彎了唇角。

「娘子什麼事這麼開心?」皇北辰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呵呵,相公,等回到府中,我有好東西送給你。」花小懶一臉神秘的說道。

「哦?娘子要送我什麼呢?」皇北辰好奇道。

「等回去你就知道了。」當然不會現在告訴他,不然就不是「驚喜」了。

「那娘子知道我最想要什麼嗎?」皇北辰挑眉。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花小懶別過臉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從這個老流氓的嘴里,肯定也蹦不出什麼好話來。

所以,少听他說話,絕對是最明智的選擇。

皇北辰當然不會就這麼放棄,繼續道︰「可是,我很想告訴娘子。」

花小懶把自己的耳暖戴上,她不想听。

「如果娘子不想听的話,我可以用行動告訴娘子的。」皇北辰幽幽的望著花小懶,唇角微揚。

「皇北辰。」花小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娘子請指教。」

「你去死!」一拳砸到皇北辰的胸前,半點兒也不留情。

皇北辰佯裝痛苦的皺了眉︰「娘子,好痛!」

花小懶輕哼一聲,裝吧!

「娘子揉一揉會比較好。」抓住花小懶的手,揉向自己的胸口。

就在這時,馬車竟是突然停了下來。

「王妃,是五皇子。」車夫對著車內說道。

「不見。」花小懶拍開了皇北辰靠在她脖子上的腦袋,皇北澤這個時候找她做什麼?

「王妃,五皇子……」車夫有些為難,不太明白這五皇子怎麼會如此的沒規矩,竟然攔住自己嫂嫂的馬車。

可是他只是個趕車的,實在是不理解。可也沒有膽量趕走五皇子。

「皇北澤,你又想干什麼?」花小懶打開簾子從馬車中走出來,雖然知道某只有辦法藏身,但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竟是會有些擔心他被人看見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還是選擇了站出來。

皇北澤看了一眼那名趕車的車夫。

花小懶沖那名車夫擺了擺手,讓他先走開一會兒。

車夫會意,很快便離開了馬車,像不遠處的街角走去。

「皇北澤,你有事最好一次說清楚,我沒有功夫听你廢話。」花小懶對皇北澤是真心的喜歡不起來,尤其是剛才他竟然把她推到人前,讓她更是討厭他。如果不是因為現在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解決了他。

「月兒,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嗎?」皇北澤強壓著心頭的憤怒,不甘的盯著花小懶︰「你想要什麼,我一樣可以給你,可你卻寧願對七弟那個風流浪子笑,都不肯給我一個好臉色!月兒,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把你推到人前,你不知道,當我看著別人看你的目光的時候,簡直嫉妒的快要發狂了。月兒,真的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離開四哥好不好,他什麼都給不了你,只有我,能給你最好的一切!」

即便心里知道已經不太可能了,但是還是想試一試。皇北澤一直以為,他是真的能夠對她下得了殺手,可是,看著她越來越美好的樣子,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想要得到她的心了。

從一開始的想要利用,到這個女人的音容笑貌都如鬼魅般纏繞在他的心底,他已經無法克制了。所以,明明知道她會拒絕,竟然還是想試一試,看她會不會回頭。因為他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有哪里不如一個病的快要死的男人!曾經,他最想要得到的,是皇位,是權勢。現在,依舊是這樣,可卻是多了一個她。權勢他要,人,也要。

失去這兩樣中的任何一樣,他都會覺得他的人生,是無法完整的!

「你錯了。」花小懶不屑的看著皇北澤,得到了靈家的支持,就以為自己勢在必得天下無敵了嗎?可惜了,她從小到大還沒有怕過什麼,就算他真的有靈家人的支持,那又如何!

花小懶輕笑道︰「我家相公什麼都比你好,所以,還是收起你的算盤吧!」

這句話花小懶倒是真心的,因為說實話,皇北辰確實是哪里都比皇北澤要好。論相貌,花小懶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眼見到的,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男人,也就是她家相公,自然是比皇北澤要好看的太多了。而論武功,皇北澤現在不過是玄階吧,但是她家相公卻連地階高手都能輕而易舉的收拾,那自然是比皇北澤要好的更多!

她放著什麼都比皇北澤好的相公不要,當她傻嗎?

潛意識里,花小懶早已把皇北辰當成了自己相公,所以皇北澤說那話的時候,她幾乎是月兌口而出的。

「花小姐,人不可逆天而為。」就在這時,一聲虛無飄渺的聲音落入花小懶的耳畔,隨之而來的,是一個青衣男子。

青衣墨發,氣質如仙。

第一眼,花小懶幾乎就能夠肯定,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靈家人了吧!飄然出塵,恍若不食人間煙火。

「在下靈無心。」靈無心抬頭,目光中落入那道耀眼的倩影。

人說花家小姐,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果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呵。」花小懶似笑非笑的望著靈無心︰「靈無心,有靈無心。但願,你真的一生無心,或許能夠達成所願。」

「還有,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若負我,我必逆天而為。不勞煩二位操心了。」花小懶丟下一句話,也不再等車夫過來,直接拿起馬鞭,揚鞭落到馬身上,馬車便朝前奔馳而去。

她已經不再是當初的花閉月,她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靈魂,從她到來那一刻,屬于花閉月的命運就已經被徹底的改變了。而她花小懶的命運,從來都只能有由她自己掌握。

「好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皇北辰望著自家娘子,嘆息道︰「娘子可知道天命?」

「不知道。」花小懶回了他一句,說道︰「我只知道,命運是要由自己去掌握和改變的。」

這句話,早在她很早的時候,就學會了。

皇北辰望著那個一臉認真的女子,心頭微動。是啊,我命由我不由天,天命,也並非是一定不能夠戰勝的,不是嗎?他不就是因為不信天命,才千里迢迢來到這里,與天抗爭的嗎?

不過,不論輸贏,他都收獲了最重要的東西。

到了四王府,花小懶率先跳下了馬車,她要看看,皇上送的東西是不是已經到了。

「陳管家,人到了嗎?」花小懶興奮的問道。

陳管家有些為難的看了看花小懶,還是點了點頭︰「已經到了。」

「帶她們到客廳去。」花小懶擺擺手,然後自己先回了客廳,著天寒地凍的,她可不想在外面待著。

前腳剛到客廳,後腳人就給送過來了。

看著面前十幾名鶯鶯燕燕,花小懶嘖嘖嘆道,還真不愧是皇上,出頭蠻大方的,瞧瞧這環肥燕瘦的,個個都長的不錯呢!至少比成親之時太子他們送過來的要好太多了!

「見過王妃。」眾女給花小懶行了禮。

花小懶點點頭︰「從今天開始,你們的任務就是好好伺候好王爺,知道嗎?記住了,要一起伺候。」

這個計劃,花小懶很早就準備實行了。那就是,給皇北辰找一屋子的美人兒,那個老流氓不是喜歡發情嗎?她就好好的滿足滿足他。畢竟,看在他對她那麼好的份兒上,她這個做娘子的,也不能虧待了他啊。

所以,今天皇上問她要什麼賞賜的時候,她悄悄的派人跟皇上說了她的打算,為了瞞過那個小心眼的跟著她的男人,她可是特地叮囑了要皇上直接把人送到府里的。

眾女面面相覷,卻是齊聲應了下來。

皇北辰是跟在花小懶身後進來的,看到這滿屋子的女人,不由的皺眉,問道︰「娘子,這是——」

「相公,皇上擔心我一個人伺候不了你,特地送了這些美人兒過來,好好的伺候你呢!你看,那個是張尚書家的小姐,听說可是仰慕了你許久呢!如何,相公可喜歡?」花小懶笑的一臉燦爛,怎麼樣,她這個妻子夠賢惠吧!

「娘子真要送給我?」皇北辰這次出人意料的沒有反駁花小懶的話,反而是一臉期待的望著花小懶。

「當然。」花小懶看著皇北辰那心神蕩漾的樣子,不由得鄙視,哼,果然男人都一樣,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那就多謝娘子了。」皇北辰笑著應道,然後走出了客廳。

花小懶看著皇北辰的背影,莫名的有些不舒服,卻是不明白這不舒服是來自于何地。

眾女看著花小懶,花小懶卻是瞪了她們一眼︰「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跟上去!」

眾女慌忙的跑了出去,追上皇北辰,本來是听說這死王爺已經是病入膏肓了,心里還不樂意被送到這四王府來,誰知道這看著四王爺根本就跟個沒事人似的,眾女自然是心花怒放了,恨不得表現的更好一點兒,這以後受寵了,說不定能成為側妃呢!他們可都是良家女子。一旦受寵,那可都是有身份的人,哪里是那些鄉野村姑比得上的。

那一晚,皇北辰第一次沒有在花小懶的房間里過夜。

而一向貪睡的花小懶,竟是一晚上都沒有睡著。是因為太冷了吧!花小懶這麼想著,畢竟是冬天,兩個人睡的話會暖和些,所以,她這只是因為冷的睡不著,只是這樣而已。

等到第二天早上,她頂著個黑眼圈爬起來的時候,可是把花語給嚇了一大跳。她家小姐向來睡眠充足,這今天是怎麼了?

「小姐……」花語要幫花小懶梳洗,花小懶卻是擺擺手,隨意的把頭發挽了一下,穿好衣服就朝著客房走去。

听說,皇北辰昨晚在那里過夜的。

推開客房的門,只見昨天那群女子,竟是一個個虛月兌的快要死了一樣,全部昏死了過去。

花小懶的心里,突然就像是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有些莫名的不爽。

「皇北辰,你也太猛了吧?」花小懶干笑著,這不是正是她期待的嗎?

「軍中將士凱旋歸來,雖說我已經不再是他們的統領,但是畢竟兄弟一場,此番離開,本也是要送些禮過去的,果然還是娘子想的周到,昨晚請他們來府中做客,他們也對這個禮物非常滿意。」這時,皇北辰的聲音突然在花小懶的身後想起。

花小懶一個激靈,回過頭來,卻是一下子被皇北辰給拉到懷中。

「娘子,我等你很久了。」皇北辰輕咬著花小懶的耳垂,他已經問過莫邪,他家娘子的身體已經養的足夠好了,所以,他決定了,今天一定要讓他家娘子就範。

花小懶心里一咯 ,他是從外面進來的,那就是說,他昨晚,並不在這里嗎?

「娘子好狠的心,讓我在書房看了一晚上的書,都不肯去關心一下。」皇北辰大手撫上花小懶的腰,輕輕的捏了一下。

他的動作讓花小懶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唇角卻是不由的揚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原來,她竟是在意的嗎?

「娘子,我已經……」皇北辰捧著花小懶的臉,很認真的看著她︰「等不及了。」

花小懶黑線,還沒說什麼,卻只覺得眼前一閃,她已經是在床上了。

這,這簡直是跟曾經看過的電視劇里的神仙一樣,瞬移啊。

「皇北辰,你這是不是瞬移?」拋開了剛才那復雜的想法,花小懶激動的揪住皇北辰的衣服,問道。

「不是,是空間能力。」皇北辰見花小懶感興趣,心中盤算著該怎麼讓她就範,于是頗為耐心的解釋道。

「空間能力?」花小懶瞪大了眼楮,真的有這個能力嗎?

「地階以上,能夠形成實質的戰甲防御,這是修煉的一個分界線。黃階和玄階,可以加快移動的速度,也就是輕功,等到了地階,速度就接近你所說的瞬移了。」皇北辰一邊解釋著,一邊用手在花小懶身上作怪。

「那空間能力,是不是天階才有的能力?」花小懶眼楮要冒紅心了,皇北辰擁有空間之力,是不是他已經是天階的高手了呢!

「天階分九級,每三級是一個分界點,天階三級,初窺空間能力,在戰斗之時,能夠形成防御空間,比起實質的戰甲防御,更為恐怖。天階六級以上,便可在空間之中自由穿梭,包括撕裂空間,從遙遠的地方,到達你想要到的任何地方。」皇北辰看花小懶听的如痴如醉,已經扒掉了她的衣服。

「那神階呢?神階是什麼樣的?」花小懶已經有些亢奮了,在空間之中自由穿梭,真的太神奇了。

果然,天階跟黃階還有玄階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啊。

「大概是操控空間吧。天地萬物,盡在掌控之中,毀滅重生,盡在意念之間。」那是一個無法觸及的定點,到了那個程度,才真正的月兌離了凡胎。那也是他最終要到達的頂點,只是,他不知道,他還有沒有那個機會了。

擁著懷中嬌軟的身體,皇北辰第一次有些迷茫。這樣,真的好嗎?

可是,若是不完完全全的擁有她,他一定會瘋掉的!就自私這一次吧,無論結局如何,遇上了她,他已經知足了。

曾經拼盡一切想要的得到的東西,似乎也並不那麼重要了。

「娘子,給我。」皇北辰親吻著花小懶的唇角,溫熱的呼吸惹的她臉上如同火燒一般,有些不知所措。

花小懶從他對她坦白那一刻就知道,這樣的日子,終有一日會來臨的。只是她終究是沒有做好準備,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所以她找了一群女人來,以為這樣就能夠避免這樣的情況發生。但是,她卻是真的錯了。因為原來,她是無法無動于衷的。

閉上了眼楮,她很清楚,兩個人之間,如果說什麼愛情,反而有些可笑。從一開始,便是各取所需,只是卻偏偏並不厭惡這樣的相處。

花小懶不是沒有想過,等到有朝一日,找一個真正相愛的人,真正的在一起,付出自己的一切。她也是個女人,也會愛情有幻想。遇到風南宇的時候,她也是真的心動過,只是,那心動還沒有發展成愛情,便那樣生生的錯過了。

對于皇北辰,她其實也根本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就好像是嫁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她的丈夫,她對他,應該是算不上愛,但卻也是喜歡的。兩個人之間,也沒有過什麼一見鐘情式的轟轟烈烈,可卻是習慣了有人天天在自己耳邊喊著娘子,笑罵打鬧,幾乎已經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們,應該算作是合適吧!

這是花小懶從未想過的結合,可卻是她喜歡的生活。跟皇北辰在一起,她會覺得很舒服很安心,若是她能夠拋開一切的責任和*,這樣的生活在一起,倒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可是,有些事是沒有如果的。為了娘和哥哥,她有一天也會回到花家去,或者給花家一個完全安穩的環境。

所以,他跟皇北辰相處的日子,應該也不會是永久的。將來會發生什麼誰也無法預料,不過,現在的她,卻是開心的。

如此,她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在潛意識里,她是真的把他當成了是夫君的,夫妻房事,也是天經地義。至于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吧!

想通了這些,花小懶睜開了眼楮,望著皇北辰你幾乎已經赤紅的雙目,勾唇一笑,手指撫上他的臉︰「把你的面具拿下來,我可不想對著一張面具做(河蟹)愛。」

「磨人的小東西!」皇北辰低吼一聲,然後手放到耳側,花小懶只見他手指間一道暗光閃過,他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正是自己剛剛穿越那晚,看到的那個絕世美男子。

縱使已經過了那麼久,她也依舊無法忘記這張臉的。她承認,她也有點兒顏控的,她敢發誓,若是那晚她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不是個美男而是恐龍的話,她一定寧願自己重新死過去。

也是這張臉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她才會對皇北澤那些人的容貌免疫,畢竟,來到這里的第一天,她就把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給看了吃了,哪里還會被皇北澤那幾句花言巧語給迷惑了?

皇北辰可沒有錯過花小懶眼中的驚艷,低頭輕咬著她的唇︰「早知道娘子如此喜歡為夫這張臉,為夫何必等的這麼辛苦?」

要是知道這張臉如此管用的話,他的洞房花燭又怎麼會晚了這麼久!

「臭美!」花小懶輕哼一聲,在他的腰際狠狠的擰了一把。

「娘子。」皇北辰握住她的手,慢慢的下滑。

花小懶的臉瞬間紅成了蝦子︰「皇北辰你個老流氓!」

「叫我相公。」皇北辰低沉的聲音有些微微的嘶啞。

「唔~」花小懶被皇北辰逗的輕呼出聲,被迫道︰「相公~」

「真乖,以後記得,要叫相公。我的名字不叫皇北辰。」皇北辰輕咬著花小懶的耳垂,溫熱的呼吸吹在肌膚上,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

「那你叫什麼?」花小懶被他逗的發出陣陣嬌呼。

「鏡月西樓。」皇北辰吻上她的敏感處︰「娘子可不要記錯了。當然,我更喜歡娘子叫我相公。」

名字誰都可以叫,相公卻是只有她一個人能叫。

就像,只有他能叫她娘子。

多好。

「相公……」

「乖。」

「西樓,相公——」

「小妖精!」

「——」

花小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某個人不管不顧的折騰了她整整一天,花小懶實在是忍不住鄙視他,這樣子,哪里像是個病人?偏偏現在,整個皇武國的人,都以為他要死了!

「娘子在想什麼?」皇北辰這個病人,在交了兵權之後,徹徹底底的成了閑人,如果可以,他更喜歡永遠都不起床,好好的跟他家娘子大戰三百回合。

「我在想,我真的好想睡覺,但是,我好餓。」花小懶是被餓醒的,其實她是困的要死的。昨晚一晚上沒有睡好,一大早又這麼被折騰了一天,花小懶早已經餓的前月復貼後背了。

「娘子等一下,我讓人準備飯菜。」皇北辰心疼的吻了吻花小懶的額頭,似乎,確實是把她給累到了,一天都沒有吃東西。

「隨便準備些吧,我還要睡覺。」因為真的很困。

「馬上好。」皇北辰起身穿了衣服出去吩咐莫寒準備飯菜,然後回來抱著花小懶去簡單清洗了一下。等到收拾好的時候,莫寒已經把飯菜端了進來。

花小懶狼吞虎咽的吃的打了個飽嗝,然後漱了口,心滿意足的爬回床上準備睡覺。

「娘子。」皇北辰抱著花小懶,輕聲叫道。

「嗯。」花小懶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吃飽喝足了,真的又困了。

「我們是時間離開了。」皇北辰說道。

「嗯?」花小懶睜開了眼楮,迷茫的看著皇北辰。要走了嗎?

「那張面具只有一張,已經撕掉了自然是沒辦法再戴回去了。」皇北辰親親花小懶的臉︰「所以接下來就麻煩娘子為‘我’披麻戴孝了。」

「不要。」明明沒有死,干嘛要披麻戴孝。才不要!

「呵呵,我也舍不得娘子為別人披麻戴孝,娘子也只能為我一個披麻戴孝。」皇北辰抱緊了花小懶︰「娘子安心睡吧,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嗯。」花小懶窩在皇北辰的懷里,果然,冬天兩個人睡的話,會暖和一些。

皇北辰輕輕的在花小懶的眼角落下一個吻,原來真的是得到以後,才會患得患失。

原來自己,已經真的迷失了嗎?

小東西,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離你而去了呢?

所以,必須要讓你快些強大起來啊。

從那天起,皇北辰徹底的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幾乎除了花小懶和貼身伺候的人,根本就沒有人見過他。四王府也謝絕了所有來客,開始了深居簡出的日子。

就在大家都在猜測,皇北辰什麼時候會掛掉的時候,終于,在新年來臨之前,臘月的中旬,四王府終于傳出了皇北辰病危的消息。皇上派來的太醫統統都束手無策,在宣告了盡人事听天命之後不到十天,四皇子皇北辰,終于咽下了最後一口氣,撒手人寰。

除夕夜,在大家都忙著迎接新年掛滿了喜慶的紅燈籠的時候,四王府卻是一片縞素。

或許是念在這個兒子曾經立下不少汗馬功勞的份兒上,皇上竟是下旨大肆操辦四皇子的喪事,甚至取消了新年的一切宴會。

花小懶作為王府的女主人,自然是要為皇北辰守靈的。

靈堂上棺木中的尸體,是真正的四皇子的尸體,被莫邪用特殊的藥物封存了三年,如今終于是得以安葬了。

因為花小懶之前就說過,絕不會為了假的相公披麻戴孝的,所以無奈之下,莫邪只好做了一張花小懶的面具找了個丫頭戴上,代替花小懶守靈。而花小懶則是跟自家相公躲在暗處,等著一切結束之後,就離開這里。

只是花小懶沒有想到,皇北澤竟然會再一次找到了「她」。

那天,在眾人給四皇子祭拜過之後,皇北澤竟然在晚上再一次來到了四王府,找到了守靈的「花小懶」。

「月兒,如今,你還要留在這里嗎?」不得不說,當那天她說出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天的時候,無論是她還是靈無心,都被驚到了。

靈無心說,這個女子不簡單。

他想要細問,但靈無心卻是一句「天機不可泄露」再也不肯多說半句。

而他知道四哥怕是熬不過今年冬天的,可當這一日終于來臨的時候,他卻是有些無法置信的。所以,在忙完了前面的事情,他就迫不及待的找機會來找了她。如果之前,她是真的對四哥有情的話,那麼現在,四哥已經死了,她會如何選擇呢?

再三思量之後,他還是決定再見她一面,再一次,也是真正的最後一次,希望她能夠跟他離開。

只要她願意,他自然有的是辦法幫她擺月兌四王妃的身份,重新以新的身份生活。等他繼承了皇位,她就是他的皇後,那時候,就算有人懷疑她的身份,也已經為時已晚。

他計劃好了一切,只等她點頭同意。

甚至,他有種直接將人帶走的沖動。

已經,沒有人能夠再阻止他了。他不是四哥的對手,所以無法在四哥面前輕舉妄動,可現在,四哥已經死了。

他必須,要將她帶走,這是最好的機會。

「她」跪在那里,不說話,也不敢說話。她只是個被拉來替王妃守靈的人,根本不知道這位五皇子為什麼會跑回來說這些話。

「五皇子,我家小姐傷心過度,五皇子還是請回吧!」雖然花小懶知道皇北澤來了,可是她也不能出面,只好讓花語去,希望能將他給打發走。否則被他發現跪在靈堂里的那個人是假的話,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

都怪那個老流氓,這個時候,非要拉著她去探討什麼「傳宗接代」的事情。

而莫邪很莫寒,則是幫著安排花月閣的人一同離開的事情,不在府中,才會讓皇北澤有機可乘,來了四王府。

「哼!」皇北澤冷哼一聲,根本不理會花語。他今天既然已經打定了注意要把人帶走,又怎麼可能因為花語這句話就放棄了。甚至,就算今天是花小懶反對,他也不會再猶豫了!

是他最先發現的她,可是現在,不單是他,就連大哥跟七弟,都在盯著四哥死了之後想辦法將她據為己有。他又怎麼可能會給他們機會!人,是他的,必須是!

「月兒,我來,是帶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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