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大事不好了。」丁香白著臉,慌慌張張進門說道。
「毛毛躁躁的沒個樣子。」黃媽媽見她如此,皺著眉頭說她。
丁香看了一眼房里,就**半夏黃媽媽並無其他人,就反手關上了門,朝三人走去。
「那邊出什麼事了嗎?」**想了下,問道。
丁香搖了搖頭,走到**面前,一把拉住**的手,焦急說道,「他們,他們要小姐的命。」
要自己的命?
**揚眉。
半夏則雙目圓睜,氣呼呼說道,「誰要小姐命,先從我尸體上踩過去。」
黃媽媽眼底閃過一絲驚愕,隨即鎮定了下來,看向丁香問道,「說的什麼胡話呢?誰要小姐的命?」
**愣了片刻,臉上卻並無驚慌,輕柔淡聲說道,「莫急,你把事情說清楚些。」
「小姐前幾日不是要我注意著麗姨娘和六小姐的動靜嗎?奴婢剛得了消息,麗姨娘這幾天一直昏迷不醒,大夫說要換個方子卻缺一藥引。」丁香回道。
「藥引?」**端著茶杯抿了一口,隨即心里有了一絲篤定,問道,「這藥引跟我有關?」
「嗯。」丁香點了點頭,隨即氣憤說道,「那大夫說有個古方,藥引是鳳凰血,得連喝上七七四十九日。」
**聞言抿嘴一笑,「鳳凰血?」
虧得他們能想出來。
外祖母是公主,母親芳菲郡主是公主嫡親的女兒,如此,自己身上真流著鳳凰血,雖然隔得有些遠。
「奴婢听說要每日放上兩碗血還是有效的。」丁香眼角濕潤,拉了**的手說道,「小姐,得想個法子,他們說不定等會就會來了。」
每日放上兩碗血,放上七七十四九日,就每日的人參鹿茸養著,小姐這還能活下來嗎?
**眉頭緊蹙。
前世是自己掉入了池里,高燒幾天昏迷不省人事,麗姨娘熬了幾天差點流產,黃媽媽受了罰命喪了黃泉,麗姨娘利用這次機會剪除了母親給自己留下的臂膀,也加深了慈母的印象,後來就順利的扶了正。
這一次自己故意激怒明玉,然後借力打力推她如了水池,而又故意裝作被明玉故意推倒帶倒了麗姨娘,如此一石二鳥。當時在場的人很多,那麼多雙眼楮都看著是明玉出的手,錯在她!
卻不想,此次他們會想出鳳凰血這樣的藥引來。
真的有這麼一個古方嗎?
黃媽媽氣憤說道,「這不是要小姐的命嗎?這些個良心一個個都被狗吃了吧!」
想了下,虎毒不食子呢!隨即搖頭道,「老爺不會答應的,到底小姐是老爺嫡出親生的骨血。」
親生的骨肉?範言志對麗姨娘可謂是至情至性了,可為了她毒殺郡主母親呢?
**心底嗤笑,神情自然如常,看不出異樣,低頭喝了一口茶看著三人臉色嚴肅凝重一副大敵臨前的神態,笑了笑,說道,「說不定是丁香打听錯了呢。」
「小姐,王媽媽來了。」**話剛說完,門口傳來小丫頭稟告的聲音。
「她來干什麼。」半夏猛地抬頭,警惕說道。
**這才淡淡地對門外的丫頭說道,「就說我累了,有事明日再來。」
「王媽媽說老爺有急事請小姐過去。」門口的小丫頭膈著門回道。
**眼神冷冽地看了一眼窗外隨風肆意搖擺的樹枝,皺了下眉頭,說道,「讓她進來吧。」
「見過七小姐。」王媽媽進了門,朝**行禮道。
「起來吧。」**掃了她一眼,說道,「這夜深露重的,你不在姨娘房里好好伺候姨娘,有什麼緊急的事用得著你親自走一趟。」
「回七小姐的話,是老爺有事跟小姐說,老爺說晚上天黑,拍摔了小姐特意讓老奴來接小姐的。」王媽媽帶著笑,畢恭畢敬回道。
「那媽媽等會,我換身衣裳。」**起身讓丁香在屋里招待著王媽媽,帶了半夏和黃媽媽進了里屋。
進了里屋,**正色看向黃媽媽說道,「媽媽,你稍後整理下我們有多少銀錢。如果……。」
**微微頓了一下,「如果我今晚出了什麼事,你去東昌府找沈大人告狀伸冤。」
「小姐。」黃媽媽心里一陣苦澀。
「我沒事的,去東昌府一去一回坐馬車也就幾天的時間。」**安慰是說道。
如果範言志他不顧父女之情要自己的命,自己不介意鬧大。
「是,小姐!」黃媽媽臉色一正,點頭應了。
**這才看向伺候自己更衣的半夏,輕聲說道,「半夏,遇事要謹慎耐得住性子,不要急躁。」
「奴婢謹記小姐教誨。」半夏低頭。
換了衣服重新梳了頭發,**帶了丁香隨王媽媽離開。
暮色慢慢籠罩著大地,夜色灰芒,天上沒有月亮,就連星星也沒有幾顆。
「父親。」進了屋,**朝坐在椅子上的範言志行禮。
「起來吧。」範言志抬頭。
「妹妹,你救救我娘親。」一旁的明玉卻淚眼婆娑地撲了過來一把抓住**的雙手哀求道。
「姐姐說得什麼話呢?」**抽出了自己雙手,笑道,「姐姐莫不是急糊涂了,姨娘是病了,姐姐該求大夫。」
「妹妹,真的,只有你能救姨娘。」明玉眼淚汪汪點頭,扭頭看向範言志說道,「不信,你問父親。」
「父親,姐姐這說的是什麼意思呢?」**疑惑地看向範言志問道。
範言志瞧著明玉哭得一臉的淚水,一陣心疼,看向**點頭,「你姨娘的病,如今只有你能救。」
**狐疑看向範言志,問道,「父親莫不是也糊涂了,女兒能救姨娘從何說起?」
範言志言簡意賅,直接說道,「王大夫有個古方,這藥引是鳳凰血,如今只有你能救你姨娘了。」
「父親的意思是要我每日放血救姨娘?」**點頭狀似恍然大悟,問道,「那一天要放多少血,要多久?」
「兩碗,七七四十九日。」
**仰起頭,繼續問道,「每日兩碗血,七七四十九日,父親這是要我的命呢?」
「自有大夫照顧你,你不用擔心。」範言志哄道。
不用擔心?能救麗姨娘搭上她這個女兒是不算什麼。**心底冷笑,面色一正搖頭說道,「讓女兒的命換一個姨娘的命,父親就不怕天下人嗤笑唾罵?」
「什麼姨娘,她是將要做你母親的人。」範言志在桌上猛地一拍。
**眼光一冷直視著範言志,「我不答應。」
範言志怒道,「你這個不孝的忤逆女,父親的話也不听,你給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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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君不知,可是垂簾听政的大長公主唯一的掌上明珠,世間都說她是百年福星,她偏要反其道而行,在家馴郡馬,在朝斗政敵,染指後宮,教皇帝房中術,于戰場上,當眾調戲美男…
君不知唱著小曲,樂呵道︰「禍亂天下任我行,我不荒婬誰荒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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