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桌子上的溫牛女乃,靳少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艱難地離開了床,揉著自己頭發,拿過牛女乃杯子,又去看了看床上的女人,輕聲說道,「等你身體好了,我再找你繼續。」目前,還是要喂她喝下牛女乃,讓她睡個好覺是正事。隨之抱起煙嵐的身子,把杯子送到她嘴邊,可是她卻沒有知覺,喝不進去東西。
靳少風有點著急了,好像她喝不下去這杯牛女乃,就會對身體有多大影響一般,想了想,自己含著一口牛女乃,然後偏著臉,嘴對嘴,把牛女乃一點點逼進了她的嘴唇里。直到最後一口女乃喂完,靳少風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放下杯子,剛想轉身出去,卻又下意識地迅速壓過去,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嘴唇。
就像是小嬰兒的粉唇,帶著幾分女乃氣,那麼豐滿的觸感,吻起來,讓他太陽穴突突地直跳,的睡褲,竟然都繃得緊緊的,一頂大帳篷撐了起來。
身體深處的都被撩撥起來了,可是身下的女人卻神智不清,尚且處于昏迷中。
「即便是情人,也不能這樣折磨男人吧?」靳少風氣呼呼地從床上起來,往淋浴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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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的手術謝謝你。」煙嵐眨眨眼,很努力的把淚意吞回去。今天的她已經哭得夠久了,總不能這樣一直哭下去吧?可是,怎麼辦?她真的好想哭……這輩子所流的眼淚恐怕都沒有今天多。不斷涌上眼眶的淚與其說是因為感動感謝,不如說是喜極而泣的成分多一些。
這個男人在被她拒絕,說是不喜歡她,可是到關鍵時刻,還是幫了她,這叫她怎能不開心?不感動?他的所作所為,不是比那些成天把愛掛在嘴上的男人更加真心嗎?她為什麼不能把這些解讀成他其實是愛她的呢?
靳少風緩緩起身朝窗邊的她走去,眼前這淚水盈眶、鼻子紅通通的女人好像要哭了。
「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愛哭?」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淚,她的淚卻越拭越多。
唉!靳少風的心中發出一聲輕嘆。這個女人,奪去了他所有的心思與目光,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對她究竟是什麼感覺?是喜歡嗎?應該不是吧?!那究竟是怎樣呢?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放下她不管。
簽那份契約是對的吧?就這樣把她買回家,讓她只屬于自己?
指尖停留在她細致光滑的臉頰上,他內心是渴望的,卻又害怕自己又遇見趙玉雯那樣的女人,他不能在被背叛一次了。他恨女人。
可如今……
他卻如此渴望這個女人,渴望得心痛,身體也痛,理智跟著慢慢的潰散……
「怎麼辦……我想要你……」喉間發出一聲壓抑的低鳴,靳少風修長的指尖輕柔地在她的頸間、臉頰游移滑動著。
「好。」她笑著流淚。
「什麼?可是……你的身體?」他驚詫。指尖頓住,下月復因她的答允而迅速悶燒成一把火,卻遲遲沒有動作。
「沒有事的。」煙嵐仰著清麗的笑顏迎視他,緩緩地,她動手解開了自己上衣的鈕扣……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靳少風嗓音低啞地問。
「我當然知道。」煙嵐說著,輕靠在了靳少風的胸膛上。
「你當真知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她根本就是在玩火!
「我知道。」這也不是她的第一次了。還不至于單純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都不曉得。
「那你……」他咬牙,俊美清冷的面容因極力克制不輕舉妄動而顯得扭曲,微微冒出汗珠。
「你不是說你想要我嗎?在說,我是你的情人,我們簽過契約的,不是嗎?」。她微笑,無邪的定定望著他俊美無儔卻又帶著點別扭的臉。
冷汗不住地從他背脊淌下,他現在的只想馬上將她壓在床上。
「隨便你。」她接下來的話他根本沒听進去,他迅速的將煙嵐抱回到床上……火熱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腰間被一只大掌緊緊扣住,任由靳少風將她帶入那陌生又火熱的激情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