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多可笑的名詞,竟然會套用在她的身上。尚可紗烏溜溜的大眼楮,她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畫,眼神正毫不遮掩地上下打量這棟現代別墅。
剛硬的線條黑白色調彰顯著濃烈的男性氣息,裝修簡潔但細節卻處處靈動,一看就是出自大師之手。尚可紗欣賞地點點頭,不愧是花了大本錢但和他低級品行格格不入。
「嘗一嘗?」平淡而幽惑輕聲響起,傳來瓷器和瓷器清脆地踫撞聲。
視線透過落地玻璃隱隱映出一道瘦高的身影,尚可紗回身不屑地斜睨,聳肩一笑,別開頭。根本就沒興趣和胃口喝他那杯烏七八糟的壞東西。
一時間,整個客廳內沉寂得兩種截然不同的呼吸聲。
良久,尚可紗的聲音再次揚起︰「如果你要展現這棟別墅的風格,我已經領略過了,現在我要離開了。」直截了當切入主題,看見他那幅陰損虛偽的樣子就反胃,一分一秒的不想再帶下去。
苗嘯軒看著尚可紗的沉默怒氣頗為欣賞地輕嗤咖啡,那團嬌小身影卷起一陣小旋風,迅速地席卷到銀灰色的大門前,他很配合的沖著那道怒意十足的大眼楮點點頭。「那晚是誰綁架你?」
嗯?他怎麼知道?難道是凱特說的?尚可紗否定地搖搖頭,他們的關系就差明槍實彈地火拼了。哪里還會扯她的家常。愣住的身體杵在門前,假扮輕松地轉身疑惑地訕笑。
「听不懂你在說什麼?」不忘在心底補充一句,她本來就不知道是誰嘛,就算知道也全當不知道。
「是嗎?」。苗嘯軒微眯起眼眸,幽深的目光聚集到尚可紗的身上,唇角勾起一抹詭笑。真沒想到,這女人編瞎話的本事一點不亞于她繪畫功底。「給你句忠告,最好不要自作聰明。」
很費解他們之間的溝通為什麼必須用這種方式,可她見了凱特就眉飛色舞地盈盈微笑,她到底有多少面?不錯的心情因為想到她的笑臉而晦暗。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眼。難得他有這份「關照」呵,那她也有一句忠告,夜路走多了總會踫到鬼。尚可紗手指沖著他一擺,說︰「苗先生請你改改自負的壞毛病,你的忠告並不適合我。省下留給自己用吧!」
「怎麼你是傻瓜嗎?還是故意氣我才裝傻充愣?」為了查出背後的始作俑者,他已經夠煩了,可她卻沒事人一樣裝傻充愣!「我都是為你好,難道你還想在被人丟盡後備箱內憋死嘛!」
瞬間,尚可紗心中一窒,鐵青著臉,惡狠狠地盯著他,凌然厲色。道︰「我都不清楚的經過,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眼前的男人讓她不寒而栗,大腦中樞神經因此牢牢繃緊!惡毒恐怖的念頭因他的「好心」而生。
苗嘯軒一怔,仿佛在她的眼中察覺到了什麼,長吁了一口氣。緩和的表情透著苦澀,修長的身材前傾站起,走到尚可紗的面前。「因為是我救的你,那晚在我跑車的後備箱發現你,在還沒查出綁架你的人,最好乖乖听我的得,否則不敢想還會有什麼事發生!」難得他做件好事不留名,沒想到惹來當事者的質問。心底竟然孜孜刺痛。
「算了吧!我看壓根就是你的自編自演,你覺得很有趣嗎?耍我很有趣?!。從油畫和綁架,我不清楚你處于什麼目的總和我過不去?」她冷冷地盯著這個虛偽做作的男人,聲音不由提高。「我不是解悶的花生米,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還有你非常令人討厭!」
高亢冷然的聲音帶著刺沖破他的耳膜,強烈的壓迫感襲上心頭,苗嘯軒擰緊劍眉淡然地看著尚可紗,心驟然沉入谷底,幽幽地開口︰「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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