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不听話了嗎?」。莫祈寒低垂著眸子,將凌雪漫亂動的身子固定好,嘶啞著嗓音低語道︰「一會兒天要亮了,你想有人進來看到這一幕嗎?到時,我不會有任何事,死的定是你!」
「你!我不信!就算他們把我當婬婦,也會把你當奸夫!」凌雪漫氣白了臉,低吼道。
莫祈寒高深莫測的一笑,繼續著為凌雪漫月兌衣的動作,並揶揄道︰「那好啊,你若不信,我可以慢慢磨,磨到天亮試試看就知道了!」
凌雪漫氣的拳頭捏的死緊,咬牙一字一頓道︰「你快點兒先說我為什麼會死?」
「這個事兒一會說,我現在真的……想要你。」
莫祈寒眸中的在不斷的加深,扔掉凌雪漫的中衣和肚兜,低頭吻上她的小胸的同時,大手鑽入了她的底褲,靈活的手指撫弄著,在她還處于混沌狀態時,食指便伸入了她的幽潭之處……
「啊……嗯嗯…你,你做什麼?不要,不要啊……」凌雪漫被這一刺激驚嚇的回了神,雙頰涌上羞死人的紅,雙手忙拍打著莫祈寒的肩膀,連聲音都發著抖了。
自那柔軟的吸吮中略抬了下眸,莫祈寒愉悅的勾唇,加快了指上動作的同時,卻漫不經心的出聲提醒道︰「你小聲些吧,雖然這臥房四周沒有人能靠近,但小心出不了大錯。」
「婬賊婬賊婬賊!你……嗯嗯……唔唔……你,你弄的我難受死了……」凌雪漫此刻又羞憤又難受,只覺有一股難言的渴望在牽引著她,酥軟著她的身子,令她毫無力氣和意志來推開他,拒絕他。
莫祈寒滿意的重重的啃噬了一下那兩顆小櫻桃,體內泛濫,令他已難以自持,果斷的抽回大手,褪下了凌雪漫的底褲,翻身而上,腰月復一沉,貫穿了她的身體……
良久之後,凌雪漫像只慵懶的小貓般依偎在莫祈寒的懷中,輕輕的喘著氣,正確的說,應該是她被人強制性的保持著這個姿勢,所以她在喘氣調節的同時,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該死的男人,但是她也真想咬死自己,明明是極端的厭惡和抗拒的,可是高潮時分,她總是無法抑制自己的理智,情不自禁的享受著那種無法言喻的快感,甚至還緊緊的抱著他不願松手。
「嗯?想什麼著呢?怎麼不罵人了?」莫祈寒猶帶沙啞的嗓音低語道。
凌雪漫聞言,想也沒想的道︰「想著怎麼咬死你,我自己再咬舌自盡。」
「嗯?」莫祈寒錯愕的揚了一下眉,繼而便明白過來,「呵呵」一笑,戲謔道︰「丫頭,你想跟我殉情是好事,但是我可不想死哪!」
「滾!誰要跟你殉情?」凌雪漫低吼回去,雙目冒著熊熊怒火。
莫祈寒蹙眉,「丫頭,我還真是能容忍你啊!要是換了其它女人,若敢這麼跟我說話,她的下場絕對是生不如死!」
「呵,狼吃了羊,你還指望羊對狼說謝謝嗎?」。凌雪漫毫不懼怕的嗤之以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