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薔仁怒火中燒的等著南風爍,這個男人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這麼無聊的話也能說得出口。
「什麼怎麼著,我們是什麼關系,你應該吻我嗎?」
南風爍不以為然的聳聳肩,無視了呂薔仁噴火的眼光。「什麼應不應該啊,是你靠在我肩膀上睡覺又擺出那副任君采摘的樣子,我只是沒有禁得住你的勾引,做出了本能的反應而已。」
「你!」呂薔仁被南風爍氣的說不出話,明媚的小臉憋得通紅。做了幾次大的深呼吸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知不知道吻代表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隨便的去吻一個女孩子呢!」
「喂!」南風爍像看怪物一般看著呂薔仁。「你是從封建社會穿越過來的嗎?都什麼年代了還在意一個吻代表什麼。現在的吻和問好沒差多少,在美國就算是兩個陌生人見面還可以接吻呢,何況咱們倆已經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大半年了!」
歪理,全部都是歪理。呂薔仁憤憤的想著,爭辯道︰「這里是中國,保守是中國女性的傳統美德,我相信絕大多數的女性都是和我一樣的。我看你是從小到大接觸那種開放的女性多了所以才導致了你這麼錯誤的想法吧!跟我在一起你最好給我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不然小心我重新對你進行啟蒙教育!」
什麼?啟蒙教育!誰給她的膽子讓她對他說這種話!給她幾天好臉色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吧!南風爍被呂薔仁一句啟蒙教育氣到,狹長的目光染上怒氣。好,很好!他南風爍到想見識一下她呂薔仁怎麼對他進行啟蒙教育。
修長的大手帶著怒氣一把拉過呂薔仁。呂薔仁沒想到南風爍會突然出手,重重摔進南風爍的懷里,還沒反應過來,柔軟的唇再次被賭注。
不似剛剛的淺嘗輒止,這次帶著懲罰的味道,南風爍重重的撕咬著呂薔仁粉女敕的水唇,直到嘗到血腥味才肯放過。
呂薔仁疼的有些受不了,開始奮力掙扎。牙關一松,南風爍輕松的將舌頭伸了進去,開始在充滿香津的檀口中橫沖直撞。
良久,南風爍心滿意足的放開呂薔仁,兩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亂。
呂薔仁由于長時間缺氧,頭暈的厲害,過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瞪著南風爍的眼楮越發的凌厲,真沒想到南風爍能做出這種事兒來。
南風爍意猶未盡,再次將呂強熱帶入懷中。「你不是要對我進行啟蒙教育嗎?怎麼個教育法?我等著呢!」
聞言,呂薔仁立即完全清醒過來,掙扎的退出南風爍的懷抱舉手就要給他一巴掌。只是剛要接近臉頰卻被南風爍用力的攥住。
南風爍握著呂薔仁的手,狹長的黑眸染上一絲興味兒。「薔仁姐,其實……你也不是很討厭我的吻吧!不然普通的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早就一巴掌打過來了,還用等到現在才動手?薔仁姐,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呂薔仁的心不由的狂跳了好幾下,還沒來得及退去的紅暈再次涌了上來,好像能滲出血來。
她喜歡他?怎麼可能!她可是最接受不了姐弟戀的了,而且她一直把他當弟弟,對是弟弟!怎麼可能喜歡他呢!就算是喜歡也只是對家人的喜歡,絕無其他,絕無其他!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你呢!你給我閉嘴听見沒有!」呂薔仁不可置信的大聲嚷道,在南風爍的耳朵里有種欲蓋彌彰的味道。
「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還當真了?還有,你那是什麼表情!要是你喜歡我的話,該苦惱的應該是我吧!」
呂薔仁大力的抽出自己的手臂,在南風爍的胳膊上重重的打了一下,開門下車。「我懶的在這里和你瞎扯,我要回家了,你自己在這里坐著吧!」
南風爍俊美的臉掛上邪肆的笑,不緊不慢的趕在呂薔仁的後面一起進屋。
……
充滿英國皇家裝修風格的巨大客廳,男人修長的大手端著一杯紅酒輕輕的搖晃,湛藍的眸子饒有深意的盯著身紅色的液體,似有若無的笑意透著淡淡的冷意。
「boss,政府那邊盯得很緊,我們這邊實在不好下手。」杰克濃濃的睫毛微皺,透著點點擔憂。
男人神色平常,笑意逐漸拉大,不見一點兒擔心。神情越發的從容鎮定。「這樣我才能覺得有點意思,太好對付的話,我會覺得無趣,也枉費了花那麼大精力對付他們的一番心血!」
「那老板下一步打算怎麼走!」
「暫時還不用執行,再給他們幾天好日過。馬上就要到聖誕節了,就當做是我送給她們最後的禮物。」
一陣濃郁的酒味摻雜著香水的味道迎面而來,男人眉頭微皺,隨即舒緩開來,語氣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又去酒吧happy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珍娜滿不在乎的朝男人走過去,奪過男人手里的酒杯,仰頭飲盡。隨手將水杯放在一旁的櫃子上,轉身來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爹地,我好不容易能來這個城市一次,當然要玩的盡興才行!老實說,我還真是受不了東方人的長相,還是美國人看起來舒服!」
男人笑了笑,轉身坐到珍娜身邊調侃道︰「我長得也很像東方人,你是不是也很受不了你爹地我啊!」
聞言,珍娜笑著環過男人的脖子撒嬌道︰「怎麼會呢!我從來都是覺得爹地長得最帥!哦對了,我找到一個酒吧特別有意思,叫什麼色影,哪天帶您一起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