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色的法拉利飛奔在馬路上,珍娜嘴角帶著點點快意和殘忍的笑意,一手撐著窗子,一手握住方向盤,動作恣意優雅。
午夜寂靜,馬路上鮮有車子經過,血紅的顏色搭配著霸氣的車型顯得尤為惹眼。車子劃過一個岔道口,突然沖過來一個一身白色羽絨服手拉行李箱的女子。黑黑的長發飄逸,宛若冬日里下雪的精靈。
珍娜一怔,迅速的踩下剎車。車子良好的性能在距離女孩只有兩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但女孩還是因恐懼而狼狽的趴在了地上。
見女孩沒事,珍娜終于松了口氣。雖然撞死個人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但這里畢竟不是美國,她還不想這在里給威廉惹太多的麻煩。
「*!你找死啊!」見女孩平安無恙的站了起來,珍娜還是忍不住打開車窗朝她開口吼道。
嚴雪本來就被嚇的不輕,突來的怒吼更是不由的讓她渾身一震。抬眼一看,竟然覺得有點熟悉。這張臉孔好像在哪里見過,但印象不是十分清晰。
珍娜對這張臉可是熟悉的不得了,不是她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只是嚴雪長得的確很出眾,乍看一眼好像落入凡間的仙女,即使在酒吧門口輕輕一瞥,就讓珍娜記住了這張臉。
嚴雪看了看車,又看了看車里的人。車的款式妖艷霸氣,車里的人亦是如此。女人朱紅的唇輕勾,映著車的顏色,讓人忍不住不寒而栗敬而遠之。
「對不起,對不起!」嚴雪急忙連道了兩次歉,拖著拉桿箱急忙的過道。珍娜白了一眼嚴雪,關上車窗繼續前行。
待珍娜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半。剛一進屋就看見男人直直的坐在沙發前,好像在等什麼人回來。
「還沒睡啊!」珍娜一邊說著一邊朝落上走去。
男子見狀,立即出聲道︰「小姐,老爺要您回來到他的房間去一趟!」
「現在?」珍娜皺著好看的眉毛,不可思議的望著從沙發上站起來的男人。「現在已經兩點半了,恐怕爹地現在早都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你也早點睡吧!」
聞言,男子的臉不由的有些泛紅,嘴角也蕩漾起微微的笑意。珍娜轉身上樓,走了幾個台階又忽然停下腳步,冷冷的聲音從樓上傳來。「雷文,不要幻想不該幻想的人。也不要為了你不該幻想的人對你說了什麼話而露出那麼惡心的表情!」說罷,珍娜頭也不回的上樓,消失在那個名為「雷文」的眼中。
臉上的淡笑瞬間崩塌,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惆悵。雷文屋里的坐在沙發上,抬頭望向早已沒有那人蹤影的樓梯口深深的嘆了口氣。如果人的心可以受大腦的控制那就不會有痛苦了,可是他愛她,從很小的時候就愛她,要他怎麼辦!
第二天,珍娜還是來到威廉的房間。她大步來到威廉身邊,環住威廉的胳膊撒嬌似的問道︰「爹地,你昨天找我有什麼事!我回來的太晚了怕打擾到您休息,所以今天一大早就來找你了!」
威廉斜眼望向珍娜,湛藍的眸子帶著些許嚴厲。「珍娜,你最近越回來越晚,是不是該收斂一點兒。這里畢竟不是美國可以任由你瞎胡鬧。」
珍娜完全沒有害怕之意,拉著威廉手坐在沙發上。「爹地,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會把事情做的干淨利落,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威廉不以為然的一聲冷哼,目光透著凌厲。「你最好真的別個我弄出什麼事來,我現在可是重要時期,要是因為你而攪亂我的計劃,就不要怪我不顧父女情分!」
珍娜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將頭輕輕的靠在威廉的肩膀搖晃。「爹地,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我是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你還沒有把握?」
凌厲未退,威廉嘴角不由的勾起一絲邪笑。南風博,沈文秀,你們準備好了嗎?我回來了!
……
「下面播報一則新聞消息,此女嚴雪,B大二年級學生,于昨日二十點三十分左右殺害其叔叔嚴萬金,如今在逃,警方正在全力搜捕。如有見過此人請盡快與警方聯系……」
沒想到才過了一個晚上,整條大街小巷就全是通緝嚴雪的新聞。南風爍送呂薔仁上班,開車經過一處商場,樓頂的露天電視正好播放這樣一則消息。
「她怎麼會去殺人呢!明明看起來是那麼純潔的女孩!」呂薔仁收回視線,不禁有些感慨。雖然她和嚴雪沒見過幾次面,嚴雪的事她也知道。可是听到這樣一個消息還是忍不住為嚴雪感到惋惜。她還那麼年輕,那麼漂亮,就這樣成了殺人犯,以後的人生,她要怎麼辦!
南風爍倒是沒有多大反應,他只給了自己一晚上的時間來想嚴雪的事。一晚上已經過去,他沒有必要再為嚴雪的事傷神。她生也好,死也好,都與他南風爍無關。
「路是她自己走的,既然做了就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人。沒什麼值得惋惜的!」南風爍手握方向盤目視前方,狹長的桃花眼幽深,看不出任何情緒。
呂薔仁轉頭看向南風爍,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深深的嘆了口,將目光投向窗外繼續看著外面熟悉的景色。
南風爍余光瞟向呂薔仁,見她一臉惋惜的樣子。于是輕輕翹起嘴角,伸手在呂薔仁滑女敕的小臉上不重不輕的掐了一下。他不想她再想嚴雪的事,那個女人不值得任何人為她感嘆惋惜。
呂薔仁一愣,隨即伸手撫上剛剛被掐的臉,有些不滿道︰「你掐我干嘛!」
「看你的表情太可愛了,一忍不住就……撫模了你下!」南風爍邪魅的朝呂薔仁喳喳眼楮,嘴角劃開的弧度怎麼看怎麼迷人。
呂薔仁忍不住渾身一震,這個男人真是太妖孽了。不行,她不能再看這個男人!呂薔仁迅速將視線再次移到窗外,盡量不去想南風爍剛才的樣子。
南風爍哪肯這麼輕易的放過呂薔仁,大手一伸拉過呂薔仁的手置于嘴邊輕吻,一陣溫熱的酥麻感透過手心傳給呂薔仁,呂薔仁不由的雙頰泛紅,奮力的將自己的手從南風爍的手中抽出。
「南風爍,你能不能正常點兒!」呂薔仁握住剛剛被吻的那只手,上面還殘留著南風爍的氣息。
「我怎麼就不正常了?你不是喜歡我嗎?我這樣做你應該會很開心才對啊!」南風爍狹長的黑眸閃著邪惡的光,俊臉慢慢的靠向呂薔仁,溫熱的氣息一點點噴灑在呂薔仁本以紅透了的臉上。「你胡說!」呂薔仁極力的否認。「我才不……」
南風爍的目光咻的變涼,呂薔仁感受到來自身旁危險的氣息,說到一半的話硬生生的被咽了回去。
「你才不……什麼?」南風爍挑挑眉,性感的薄唇彎起。語氣明明只是詢問,但威脅的味道卻又那麼的明顯。
呂薔仁一時語塞,不禁覺得有些郁悶。現在是什麼情況,她這個馬上就要變成二十五歲剩女的人,居然會被一個毛頭小子逼的說不出話。真是太遜了!不行,她怎麼能總是讓這個臭小子佔上風呢!
「你好好開你的車,別老說些沒用的廢話,要是出了車禍怎麼辦,我可不會對你負責任!」呂薔仁一把推開南風爍,義正言辭道。
沒想到呂薔仁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南風爍低聲一笑,道︰「我用不著你對我負責,我對你負責就好了!萬一你要是腿折了胳膊斷了,我是一定不會拋棄你的!」
呂薔仁一時氣結,她對南風爍無賴的功力簡直是無語了。這個世上怎麼會有像南風爍這麼奇怪的生物!
「好了!你快安心開車吧!真是的,以後我再也不會做你的車上班了!」
說到此,呂薔仁不禁想起了早上的事。
本來她是打算吃完早餐去擠公車的,誰知南風爍居然破天荒的早起了,平常他不到九點半絕對不起的,今天不知道是抽了哪門子的邪風。
兩人一起吃完早飯,呂薔仁就準備起身上班,誰知道南風爍竟然讓她做他的車一起去,說是不忍心看她去擠公車。他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她了?見他眼角的黑眼圈,一副沒睡好的樣子,呂薔仁只當他是說夢話並未理會,誰知南風爍說送她去上班竟然是真的。
呂薔仁真是悔不當初,怎麼就這次輕易的上了他的車。
「那可由不得你!」南風爍說了這麼一句就加快了車速,呂薔仁立馬的抓緊身上的安全帶,她還年輕,可不想死啊!
車子停在公司門口,呂薔仁迅速下車。南風爍突然搖下車窗探出頭,笑著看著呂薔仁。「薔仁姐,快到聖誕節了,要送我什麼禮物?」
他怎麼突然提起聖誕節了?呂薔仁不由的朝四周望了望,見公司門口提前擺好的大的聖誕樹,瞬間恍然大悟。呂薔仁轉過頭壞笑道︰「聖誕禮物啊?看我心情,看你表現。如果我不開心的話就沒有禮物!」
說罷,呂薔仁轉身大步走向公司,嘴角帶著勝利的微笑。南風爍望著某個女人得意洋洋的背影,不由的狠狠的咬了幾下嘴唇。最終還是關上窗,驅車離開。
來到電梯口,剛好看見正朝她走過來的羅哲修,于是呂薔仁笑著打招呼道︰「總裁早!」
「早!」羅哲修站到呂薔仁身邊,好看的唇帶著溫和的弧度。「有什麼開心的事嗎?見你笑的這麼開心!」
「啊?」呂薔仁一怔,隨即不好意思的模了模自己的臉。「剛剛看到公司門口擺了聖誕樹,不禁有些期待聖誕節了!」
羅哲修心頭一暖,有些想上前抱住呂薔仁的沖動。她剛剛那麼模臉的小動作真的和徐柔的一模一樣,他剛剛差點以為是徐柔回來了!
「我也很期待這個聖誕節,希望今年能過的很開心。薔仁,你有想過我們那天要做什麼嗎?」
這個她還真沒想過,于是干笑了兩聲,道︰「總裁,我也不知道那天要干什麼!我听你的,你說干什麼就干什麼!」
羅哲修含笑點點頭,電梯門正好打開,兩人一同上了電梯。
「你看,總裁居然和那個女人一起坐電梯!真是羨慕死人了!」一個路過的女職員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拉住旁邊的人八卦道。
「我們總裁終于能接受別人了,只是……那女的是不是長得太大眾了點兒!」另一個女職員道。
「她不就是咱麼總裁唯一的女助理嗎?長得雖然不怎麼樣,我看一定是床上功夫了得,不然咱們總裁怎麼能看的上她呢!」另外一個女職員早都已經愛幕羅哲修多時,只是進公司兩年多都沒有什麼機會接近羅哲修。如今他卻被一個剛進公司不到一年的,長得不怎樣的女人給收服了,這叫她怎麼甘心!
好在這些議論,呂薔仁都沒有听到。不然她就要被平氣死了!
南風爍將速度開到最大,他喜歡這種飆車的感覺。如果不是為了呂薔仁,他是不會把車子開得那麼慢的。
突然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南風爍一看是司徒謙的電話,以為是酒吧又有什麼好的客戶,按下了接听鍵。
「喂……」
「南風爍,你是不是把我和朵兒的事透露給我媽了?」還沒等南風爍說話,司徒謙溫怒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對于這種怒吼,南風爍不得不將耳朵離話筒遠一些,以免耳膜震碎。待那邊發泄完,南風爍將手機輕輕的貼在耳旁。「喂,我說你一大早的發什麼風,誰把你和雲朵的事告訴你媽了,我哪有那閑心去告這種狀!」
司徒謙余怒未消,仍舊火大道︰「不是你還有誰,我和雲朵的事,除了你就沒人知道了!」
「那我怎麼知道你媽是怎麼知道的!」南風爍一臉的莫名其妙,問道︰「謙,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司徒謙頹廢的坐在沙發上,英氣逼人的眉宇間此刻充滿了憤怒。「我媽今天早上給我打電話說讓我聖誕節那天去和孫家的小姐相親,還說讓我收收心,不要和不可能的人發展多余的感情。你說,我媽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和朵兒的事了,要不然她怎麼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找司徒謙的說法,看來他媽卻是已經知道了他和雲朵的事。南風爍不由的挑挑眉,道︰「是不是你和雲朵太不低調,不小心被你媽媽的人給發現了!」
司徒謙仔細想了想,覺得不應該。他和雲朵的保密程度不亞于他對酒吧的保密程度。他媽連酒吧的一點兒底都沒有查到,怎麼可能會發現他和雲朵呢!「應該不可能啊!我幾乎從來不帶雲朵到公共場合去,外界除了你根本沒人認識朵兒!」
「那就奇怪了!」南風爍無能為力道︰「既然沒什麼可能讓你媽知道,那就很有可能她不知道。不如你就當她不知道然後去探探她的口風不就行了!」
「嗯,也只能這樣了!」司徒謙低聲應答,隨後掛斷了手機,然後將它隨手扔在面前的茶幾上。
他的人生決不允許他們多做插手,他喜歡誰,想和誰在一起都要由他來做主。如果一定比他的話,大不了……
他要雲朵,至少他現在還要雲朵。在他膩之前,在他放手之前,誰也不能把他們分開,誰也不能!
他迅速的掏出手機給雲朵打了個電話,良久那邊才接通。
「喂,朵兒你怎麼怎麼半天才說話!」不得不承認,今早他媽的那個電話對他的影響很大,加上雲朵很晚才接他的電話,口氣自然不是一般的臭。
「剛剛再洗澡沒听見,你有什麼事嗎?」雲朵坐在梳妝台前,一邊擦著頭發一邊道。
「我想見你,你現在過來!」司徒謙心里很不安,他急需要見到雲朵,急需要把雲朵抱在懷中,不然他總有種要被分開的感覺。
雲朵微微皺眉,拒絕道︰「不行,我一會還有課!等有時間的時候再見吧!」
「不行,你現在就要過來!不然我就去找你!」司徒謙口氣生硬,雲朵不禁有些震驚。以前,司徒謙從來沒這樣和她說過話。雖然多半的時候很霸道但並不生硬。直覺告訴她,他可能有什麼事。
「謙,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听著雲朵略帶關心的口氣,煩躁的心竟一點點便的平和。「朵兒,我現在就像見到你,你快點過來!」
雲朵思前想後,還是覺得司徒謙有些不對勁。于是跟室友說點名的時候讓她們幫忙她答個到,然後背起包包趕去司徒謙家。
雲朵剛一進屋,司徒謙立即抱住雲朵。炙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弄得雲朵一時沒有辦法思考。
好不容易推開司徒謙,雲朵關心道︰「謙,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司徒謙再次上前抱住雲朵,轉身朝臥室走去。將雲朵仍在大床上,高大的身軀隨之附了上去。「先什麼都不要說,我好像抱你!」
雲朵清澈的雙目疑惑的望著司徒謙,剛要開口就被男人以吻封住。她知道他心里有事也沒推開,任由他發泄完,再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
床上男人女人的衣服重疊,凌亂的躺在地上。床上,兩具身體抵死糾纏,床單擰成了凌亂的一團,不過此時沒有人在意。直到听到男人沙啞的一聲低吼,房間里總算恢復了寧靜。
司徒謙依舊趴在雲朵的身上喘息,他還停留在雲朵的身體里面。雲朵也累到不行,輕輕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司徒謙翻身下來躺在雲朵旁邊,長臂一伸,將雲朵禁錮在懷里。
良久,司徒謙低頭吻了一下雲朵的額頭,聲音帶著泄欲後的沙啞。「朵兒,你現在愛我嗎?」
雲朵渾身一震,沒想到司徒謙會問她這個問題。
愛他嗎?若是換做以前,她會毫不猶豫的說不愛,不過現在,她不確定了。他雖然用了不入流的手段把她強留在身邊,可是他卻也對她是真的好。不知不覺她由原來的反感到現在的坦然接受,她應該已經喜歡上他了吧!
雲朵伸手環住司徒謙精壯的腰,將頭枕在男人胸前。「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這樣我很擔心!」
司徒謙伸手撫模著雲朵烏黑柔順的頭發,堅定道︰「朵兒,我只要你。別人介紹來的人休想入的了我的眼。朵兒,你要對我有信心,絕對不要在任何人面前低頭,也絕對不要因為各種原因放棄我。如果你放棄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話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雲朵還是知道大致是什麼意思了。「謙,你家人不喜歡我,要給你介紹一個門當戶對的對象是嗎?」
司徒謙更加抱緊懷中的身子,眼里的神情堅定無比。「我只要你!」
雲朵不禁有些苦惱,剛剛還不確認,現在她終于明白自己真的喜歡上了司徒謙。因為她的心痛了,很痛很痛。
「謙,其實你也不用這麼為難。我本來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你喜歡我也不過是一時新鮮。不要為了我上了家人的和氣!」不是她想退縮,是她不希望司徒謙為了她的事和家里人鬧翻,像他們那樣的家庭,都只會接受門當戶對的女子吧!「其實我一直覺得,結婚真的要找個門當戶對的。灰姑娘嫁給王子從此幸福的生活也只是在童話中才有!」
司徒謙板正雲朵的身子,讓她看著他的眼楮。「朵兒,可我卻討厭極了什麼所謂的門當戶對,我只想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只要那個人是我喜歡的,門當戶對也好,門不當戶不對也罷,只要和那個人在一起!」
听著司徒謙的話,雲朵不禁有些動容。司徒謙再次將嚴雪攬到回來繼續道︰「朵兒,我也不知道我的感情能到多久,但我現在是喜歡你的。而且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在我身邊呆上兩個月。我希望再我沒放棄之前,你也不要放棄好不好!」
雖然司徒謙沒有說他會永遠愛她,但雲朵心里還是很感動。畢竟她也不是一個相信愛會天長地久的人。她現在除了只能點頭答應,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