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的合居愛人 第九十七章 小晴失蹤

作者 ︰ 香芋惠惠

回到辦公室,呂薔仁再次給張雨晴打了好幾個電話,結局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關機狀態。呂薔仁心里越來越不安,決定下班到張雨晴家去看看。

掏出手機,呂薔仁給南風爍打了個電話。

「小爍,你今天晚上不用來接我了,我晚上要去張雨晴家去一趟。」

南風爍正坐在一處空曠的教室,對面坐著王鐵柱。今天他看起來遠比初次見面的時候精神很多,雖然臉色還是有些不正常的蒼白,但無神的眼楮此時帶著一絲光亮。也許是因為他終于找到了自己真正能發揮作用的工作的緣故。

「你要去張雨晴家?那我送你去不是更好,干嘛不讓我去接你!」南風爍微微皺眉,對呂薔仁的決定很是不解。

「誒呀,我們女生之間的總有些悄悄話,你一個大男孩夾在中間我們也不好說話。再說張雨晴最近沒接我電話也沒回我的短信。我有點擔心她,說不定今晚我就在她家住了!」

「不行!」南風爍一听呂薔仁要在外面過夜立馬出聲否決。「你一個女人怎麼能夜不歸家呢!你媽媽沒有告訴過你不能隨便住在別人家嗎?今天下班等我,我去接你,咱們兩個一起去!」

呂薔仁不想讓南風爍跟去,再說他也不方便過去,于是拒絕道︰「你來干嘛,你和她又不熟,再說我又不是去玩,我朋友好像真的出了事什麼,我得去勸勸她!」

南風爍仔細想想覺得也是,也沒再堅持。「那好吧!但你晚上一定要回家,不許在外面過夜。看過你朋友之後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呂薔仁淡淡的點點頭,說了聲「我知道了!」隨後掛斷了電話。

下班之後,呂薔仁匆匆的收拾好東西就急著出去。冬天的天總是黑的特別早亮的特別晚,明明才下午四點半,天上已經繁星點點。

呂薔仁再次給張雨晴打了兩次電話,可回應她的依舊是機械式的女生,她的手機仍處于關機狀態。公車剛好過來,呂薔仁收起手機上了車。

也許她只是手機丟了,所以給她打電話都是關機。公車緩緩前行,呂薔仁將頭轉向窗外,望著不斷退後的景色安慰自己。可是即使是手機丟了,她應該會告訴自己一聲,不會這麼無聲無息。

呂薔仁輕輕的嘆了口氣,前一段時間兩人都太忙了沒有時間打電話。後來清閑了,也忘了要打電話。她們兩個真的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系了。

來到張雨晴的公寓,呂薔仁抬頭望見她的臥室沒有開燈。心想也許是在客廳所以沒開燈,所以還是上了樓。

按了幾下門鈴卻半天沒有回應。呂薔仁大力的敲了敲門,將耳朵貼在大門上听里面的動靜,只可惜什麼動靜也沒有。

也許她是回她家住了!不到萬不得已她都不願意往壞的方面上想,于是再次掏出手機給張雨晴的家里打電話。電話響了兩聲終于接通,一個溫柔的聲音傳進呂薔仁的耳朵。

「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呂薔仁知道那是張雨晴的媽媽,于是盡量將聲音放甜。「喂,阿姨你好!我是小晴的好朋友呂薔仁,請問……小晴在家嗎?」

「小晴!」張媽媽微微皺眉,不解道︰「小晴她早都已經搬出去住了不在家,怎麼了?」

聞言,呂薔仁不得不一陣擔心。她既不在這里也不在家,手機也關機。到底去哪了!難道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不行,看來明天她要抽時間去她工作的地方看看,也許只是她杞人憂天了,明天她會好好的在公司上班。

再次望了一眼緊閉的大門,呂薔仁幽幽的嘆了口氣轉身走向電梯。

出了小區,呂薔仁掏出手機給南風書,讓他來接她。南風爍沒想到這麼早就能接到她的電話,但還是急匆匆的從色影離開。

……

珍娜在舞池中盡情搖曳著自己曼妙的身體,引得周圍的男人不由的向她投來猥瑣的眼光。珍娜早就習慣了這種注視,輕輕的勾起嬌艷的紅唇,笑的好不諷刺,碧色的瞳孔迷離,帶著輕蔑。

也許是來這里來的太勤了,明明時間還不晚竟然有些累了,也許是今天沒什麼太大的興致,珍娜收起舞步,丟給眾人一個魅惑眾生的微笑,毫不留戀的大步走出舞池。既然今天沒什麼心情再玩,她還是回家休息的好!

幾個帶著墨鏡的男人目光一直追隨著珍娜,直到她消失在酒吧門口,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跟著珍娜一起走了出去。

地下停車場,珍娜悠閑的朝自己的車子走去,縴細修長的手指嫻熟的繞著鑰匙圈。似乎感覺到身後有什麼不尋常的動靜,珍娜嘴角勾起玩味的邪笑,美目閃著一絲狠戾,腳下的步伐沒有因此變得不安反而走的更加悠閑。在離自己的車子還有十步遠,那群人總算上前將她包圍。

珍娜停下腳步,沒有一絲畏懼,像是早就知道他們回來一樣。她雙臂環胸,高高的抬起尖細的下巴,碧色的眸子微垂一副俯視眾生的感覺,這是這些男人清一色都是一米八幾的大哥,即使她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也直到他們耳後。

「小妞果然有意思,居然沒有絲毫懼意!夠膽量!」一個長相粗獷的男人勾起一絲邪笑,看樣子應該是這些人的頭頭。

珍娜掃視一圈包圍她的人,不由的覺得有些失望。這些男人一個個全部都是膀大腰圓,怎麼就沒一個長得好看的,這樣她也能有些興趣繼續和他們玩一會兒!

「讓開!」珍娜不怒自威,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根本沒有把這些人當回事。

剛剛說話的男人見她這般的不把他們當回事,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天大的侮辱,這樣回去跟定會被老板訓的很慘。于是男人上前一步露出凶神惡煞的表情。「臭娘們,你跟誰說話呢!知不知道你惹了誰,今天你要是乖乖的跟我們走什麼事都不會有,不然……哼哼,瞧你這細皮女敕肉的,到時候別怪哥幾個不懂得憐香惜玉!」

珍娜無所畏懼的挑挑眉,從包里掏出一支煙點上,淡淡的煙霧繚繞,顯得她更加妖媚夢幻。

「讓開,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珍娜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帶頭的那個男人,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你、你、好樣的!兄弟們給我上,給這個臭娘們一點教訓!」

一群男人蜂擁而上,珍娜目光很絕的掃視一周,迅速的來到那個帶頭男人的面前,將燃燒了一半的煙狠狠的戳向男人的臉。男人一聲驚呼,痛苦中夾在的憤怒的嘶吼。「你們這群廢物趕緊給我上,抓住這個臭婊子,老子今天好好好折磨她一番,然後再交給海哥!」

海哥?珍娜微微皺眉,似乎對這個人有印象只是不知道在那里見過。忽然想起來,珍娜如烈焰的紅唇劃出一絲諷刺的弧度。

沒想到那個那個死胖子那麼記仇,既然拍人來找她麻煩,雖然擺明了是活的不耐煩了,但勇氣可嘉。只是他能不能給她找幾個看的過眼的人,這些人……真是影響她玩耍的心情。珍娜抬眼瞟向包圍她的男人,嘴角翹起嗜血的弧度。從包里掏出一把鋒利小巧的瑞士軍刀,誰敢向前就是誰的死期。

男人們得到命令剛想向前沖,珍娜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只是突來的一道充滿磁性的男聲打斷了雙方人的行動。

「讓開,擋我道了!」

眾人一愣,無數雙凌厲的黑眸緊緊的盯著一派悠然自得的男人,見他身子高大挺拔,模樣俊美不凡,渾然天成的貴氣與霸氣讓在場的男人不禁起了嚴重的嫉妒心。男人眉頭禁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幽深的黑眸掃過周圍的人,透著危險的氣息。

南風爍霸氣的站在一群男人面前。邪魅的面容陰冷。他著急開車去接他的呂薔仁,誰知道這幫不知死活的居然擋住了他取車的道。

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什麼好人,八成是這女人得罪了這幫人,現在這幫人來報復。他本來不想插手,無奈,他們擋住了他的車。

「臭小子,這里沒你的事兒!給我滾一邊去,小心老子連你一塊教訓!」帶頭的男人大手捂著剛剛被煙頭燙傷的臉,透過指縫依舊可以看見被燙的地方明顯的腫了以來,周圍的皮膚向外翻,好像有些化膿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惡心。

帶頭的男人十分不爽,自己也十分不解,今天他到底是倒了什麼血霉,遇見的人一個比一個難對付。不過老子現在火氣大,誰也不要惹他!

「擋我道了!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南風爍煞有其事的彈了彈大衣上的灰塵,語氣低沉,絲毫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帶頭男人的火氣徹底被激怒,今天是什麼情況!他好歹也跟著海哥在B市混了那麼多年,哪個人見到他不是畏首畏尾的,就算不是那麼害怕,至少不會那麼猖狂。沒想到今天居然被年輕人無視,以來就來了兩個,而且還說了相同的話!

「你不想說第二遍,我還不想听第二遍呢!臭小子居然敢跟老子這麼猖狂,老子今天心情很不爽,來人給我狠狠教訓這兩個不知死活的人!」

珍娜抬眼看向南風爍,嘴角不由泛起一絲玩味的笑意。今天總算讓她見到一個能入她眼的人了。這個東方男人張的真是好看極了,再加上他優雅尊貴的舉止,不畏不懼,不把一切人放在眼底的態度。不由的勾起珍娜的興趣,她有點好奇,這樣的男人究竟是正如他表面看起來這樣,還是空有其表。

一群戴著墨鏡的男人朝他們沖了過來,珍娜居然收起了她小巧的瑞士軍刀,碧色的美目帶著行為,一瞬不瞬的盯著南風爍。

南風爍眼里閃過一絲狠戾,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公司的事很少鍛煉筋骨,今天正好那這些豬頭練練手。他出手又快又恨,那些男人加起來也不是南風爍的對手。男人們也不笨,這個男的打不過就打那個女的,他們不相信還能敗給一個女人。

珍娜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里,好像事外人一樣。眼看著男人們的拳頭上來她都一直鎮定自若的站在那里,她似乎認定了南風爍會幫她。

果然,南風爍一個閃身來到珍娜面前,將上前的男人們打的屁滾尿流。帶頭的男人間勢頭不對,狠狠的咬咬牙,大聲喊道︰「撤!」眾人聞言,立即停止攻擊,跟著帶頭的那個男人一起離開了停車場。

待那些人走光,南風爍輕輕舒了一口氣,剛剛大的真爽。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伸手拍掉無形的灰塵,大步的來到自己的車前。

「帥哥,看你眼熟哦!」南風爍剛剛打開車門,就被突來的縴細手臂大力的關上。珍娜碧色的眸子含笑望著南風爍,這並不是她故意說出來的話,她是真的覺得南風爍這張臉她好像從哪里見過。

南風爍抬頭看向珍娜,眼里沒有絲毫波瀾。雖然珍娜很漂亮,有著東方人的氣質和西方人的妖媚勾人,但是並不是他南風爍喜歡的風格。他喜歡的是……

「我對你沒印象,你給我放手!」南風爍毫不客氣的將搭在自己車門上的縴手刷開,打開車門彎腰坐了進去。

珍娜不覺的有些不滿,還從來沒有那個男人敢這樣粗魯的對她,這樣對她的人早已經全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不過她並不討厭南風爍,所以沒有那麼生氣。

「我不是和你搭訕,我是真的覺得我在哪里見過你。還有,我只是想謝謝你剛剛幫了我!不然我現在一定很慘!」珍娜揚起淡淡的笑臉,站在南風爍車前,不見一絲對剛才發生的事的恐慌。

南風爍沒空搭理珍娜,現在已經耽誤了很長時間,不知道呂薔仁那個笨女人會不會像上次參加宴會似的傻傻的站在外面等他,這樣冷的天氣……真擔心她會生病。

「你不用謝謝我,我並不是想幫你。我只是在幫我自己而已,你們在這里僵持,我沒有辦法把我的車開走!」

珍娜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伸手搭在南風爍的車窗上。「你不用不承認,剛才那些人打來的時候,是你當在我面前幫我打跑那些人,我當然要謝謝你!你想要我怎麼報答你你盡管說,可是最會感恩的!」說罷,珍娜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上南風爍俊朗的側臉。南風爍一陣厭惡,大手用力的甩開膽敢模他臉的女人的手。

「你少自作多情,我才沒那個閑工夫就你。只是那些人擋我的道讓我很不爽。我只是為了松松筋骨而已。況且想你你這樣的……」南風爍冷眼打量了珍娜一番,冷聲道︰「我看不上!」說罷,南風爍搖上車窗。車子飛快的奔了出去。

珍娜第一次在男人那里吃了癟,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兒去。于是她憤憤的上車,心里狠狠的罵了南風爍千百遍,居然有這麼不是好歹的男人!不過……這個男人當真和普通男子不太一樣。

當南豐收到達小區樓下的時候,呂薔仁正在門衛和守門的大爺熱火朝天的聊著。南風爍先是舒了口氣,隨即又換上一副生氣的樣子。這個女人終于知道不要傻等在那里等他歸來,要找個溫暖的地方呆著,但卻又因為和別的男人談的太投入而感到無比的生氣。

南風爍臉色陰沉的走向收發室,伸手敲了敲窗戶。呂薔仁和收發室的大爺聞聲朝窗外看著,正好看見南風爍一臉憤怒的站在外面。

「爺爺,那我先走了,我弟弟來接我了!」呂薔仁不好意思的朝老人笑了笑,拿起包包推門而出。

「你怎麼這麼晚才來接我!如果不是那個爺爺告訴讓我去抽發誓坐一會兒,我現在八成就要凍成麻桿了!」寒風吹過,呂薔仁不由的縮了縮身子。這個冬天,真冷!

「我有些事耽誤了!」南風爍不想讓呂薔仁知道他在酒吧停車場的事,故意岔開話題道︰「怎麼回來的那麼早。我要以為你會在那里住呢!怎麼了,你們兩個吵架了?」「不是!」呂薔仁走向車子,打開副駕駛的位置坐了進去。「小晴不在家,也沒回那個廖家,手機也打不通,我真的很擔心她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

聞言,南風爍輕輕拍了拍呂薔仁的頭頂,道︰「你不要太杞人憂天,沒準她只是出去度假,怕被別人打擾才沒到干掉手機,你不要太著急!」

車子啟動,寶藍色的車子一越飛出。

回到家,呂薔仁再次掏出手機給張雨晴打了個電話,可結果依然是如此——關機。呂薔仁心里一陣煩躁,張雨晴這丫頭真是的,發生了什麼事要和她說呀!就遮掩憑空消失,不知道她會擔心的嗎?

憤怒的將手機摔在床上,呂薔仁拿起換洗的衣服起身去浴室洗澡。

熱水淋在頭上,周圍的寒氣頓時被驅散。呂薔仁緊閉著雙目,雙手抱胸,彎彎的秀眉皺起。張雨晴那個丫頭到底去哪兒了,真是擔心死人了!

突然。呂薔仁想到她有個男朋友好像叫夏輝,說不定找到他就可以找到張雨晴。只是……夏輝的電話號碼是多少!看來明天她卻是有那個必要去張雨晴的公司一趟,要是還見不到張雨晴,她只能選擇報警了!

……

充滿歐式風格的房間,珍娜邪魅撩人的靠在沙發上,手里輕搖著一杯紅酒,嘴角微微的向上揚。

來到這里這麼長時間,泡了那麼長的夜店,她今天終于遇見了能讓她看的上眼的男人。只是這個男人似乎對自己沒什麼興趣。太容易到手的男人她沒沒什麼興趣,這樣的男人征服起來還能有點意思,她就喜歡這種征服人的過程,等自己玩膩了夠了再將他們一腳踢開,然後再尋找下一個獵物。

將手里的紅酒一飲而盡,珍娜掏出手機給雷文打了個電話,

雷文本來已經要休息了,接到珍娜的電話瞬間精神抖擻、他知道珍娜看上誰也不會看上自己,但他就是喜歡她,只要是她吩咐的事情,他一定會為她辦到。

「雷文,去幫我查一下一個人的背景,那個人的照片我一會發給你!」珍娜迷人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雷文知道她一定是又有了新的目標。

「你放心吧!我一定盡快把資料給你!」雷文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心情,喜憂參半吧!能為珍娜做事他很開心,可是想到珍娜的心可以停留在任何男人身上卻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心里又止不住的心酸。

見那頭遲遲不肯掛斷,珍娜有些不耐煩道︰「還有什麼事嗎?」

雷文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听這樣的話,但我還是想說。珍娜,別玩的太過,當心哪天受傷……」

「夠了。雷文!」珍娜聲音陡然變冷,顯然是不想听雷文說的那些苦口婆心的話。「你只需要做好我吩咐的你事就好,其余的你不要管!如果看不慣我的風濕作風你可以不看,這些事我也可以找別人來幫我做!」

「那好,我不說了!」

听到雷文略帶傷感的口氣,珍娜語氣也變的平和了起來。「時間不早了,雷文,我要掛了!晚安!」

雷文輕聲和珍娜道聲晚安後卻再也睡不著覺了!他就是每天像這樣的自我折磨,無論珍娜說出多麼無情,多麼難听的話,他依舊想要每天見到她,每天听到她的聲音,每天和她說說話,即使說話只是她希望他為她做事。

珍娜放下電話起身來到大床。深紫色的蚊帳垂落,簾子里面是一張極大的公主床。顏色雖然不是她最喜歡的紅色,卻也是一種代表神秘的顏色。

將身子深深的讓在大床上,珍娜煩躁的在床上不住的打滾。她真的不知道該拿雷文怎麼辦!她對他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為什麼他還是對她這般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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