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飛快的到家,南風爍特意蒙上呂薔仁的眼楮帶她來到房間。
「南風爍你搞什麼名堂!」呂薔仁嘴角含笑,隨著身後的男人小步往前走。
「別急,我保證你看到之後一定會非常驚喜。」南風爍終于拉著呂薔仁停在一處,性感的薄唇貼在耳際。「到了!」
男人將蒙在眼楮上的黑布扯下,呂薔仁微微的睜開眼楮,不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南風爍,我們是不是進錯屋了?這還是我們的家嗎?」
完全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一張巨大的kingsize擺在房間的正中央。被單的顏色是她喜歡的駝色,看起來厚重溫暖又有一種尊貴的感覺。兩邊分別擺著床頭櫃,一盞華麗的台燈放在右邊的床頭櫃上。
地上鵝黃色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柔軟舒服,手工打造的巨大衣櫃貼牆站立。一張漂亮的梳妝台靠在牆角,鏡子里映襯著整張大床。房間頂棚,一個巨大的水晶吊頂開著,將房間照的通亮。
「怎麼樣,不錯吧!」南風爍從後環住呂薔仁的身子,將頭埋在頸間,淡淡的笑著。
呂薔仁轉身一看,是熟悉的客廳,才意識到這是南風爍的房間。早上收拾還是原來的樣子,僅僅只是一天的時間就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南風爍,你把房間裝修成這樣干什麼!」
南風爍搬過呂薔仁的身子兩人面對滿站著,大手環過在縴細的腰間舉止親密。「以後這就是我們的房間,你喜歡嗎?」
呂薔仁抬眼看向南風爍,小臉不禁染上紅暈。「這些都是你準備的!怎麼突然想把房間弄成這樣!」
「我們兩個現在都是有關系的人了,當然要住在一起。難道以後咱們還要分房睡?」南風爍說的一派理所當然,俯身在呂薔仁的額頭輕吻。然後拉著呂薔仁在屋子里參觀。
打開衣櫥,兩人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擺在里面,還有幾件新的裙子,連標簽都沒有減,一看就是南風爍特意買的。
「你整理的?」呂薔仁指著衣櫃里的衣服斜眼看向南風爍。就她平時整理櫃子的經驗,恕她很難想象這麼整齊的櫃子是南風爍收拾的。
南風爍本來是想說他自己整理的,可是瞧女人滿臉的不相信,只好實話實說。「是我請的鐘點工干的,你知道的,我哪會收拾東西。」
呂薔仁見他還算誠實,嘴角不禁染上笑意,雙手自然的環住南風爍精壯的腰身。「那以後咱們倆住著了,我的那個房間你改成什麼了?」
「書房啊!以後我們倆就在那里工作!」說罷,南風爍就拉著呂薔仁朝書房走去。
參觀完房間,呂薔仁做好了飯,兩人坐下來吃飯。呂薔仁偶爾抬頭看向對面吃的正香的男人,笑道︰「南風爍,這一天下來,花了不少錢吧!怎麼,公司掙大錢了?」
南風爍一怔,隨後得意一笑。放下手中的筷子,雙臂環繞拄在桌子上。「我公司最近可是可是接受了近一個億的資產。不是投資,是贈與!」
「是誰贈與的,這麼大手筆!還有,為什麼偏偏贈給你這個連工作室都沒有的公司啊!」
南風爍神秘一笑,「因為……這錢是我爸爸贈的!」
「切!」呂薔仁鄙夷的瞪了南風爍一眼。「接受叔叔的贈與跟你拿叔叔的錢開公司有什麼差別!我看叔叔給你的錢比你的總資產還要多吧!」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爸這叫風險轉移。如果公司有事的話,要是破產了還能不住這點資產,如果公司沒事,我會再把錢還給我爸爸。不過現在錢是我的,用一點兒也沒關系,反正到時候補上就可以了!」
南風爍重新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香菇。呂薔仁卻越听越迷糊,「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公司破產不破產的。叔叔不是說公司沒事了嗎?而且,最近還和阿姨以前的朋友合作,簽了一個大單子。」
一提到威廉,南風爍不禁臉色一暗,那個威廉,他怎麼看怎麼不舒服。還有他那個女兒珍娜也不是省油燈,自己派去的人不但沒有傷的了她,反而被她傷個夠嗆。還好她最近沒什麼動靜,不然他定饒不了她。
「我爸爸不放心威廉,我也不放心。可是合約已經簽了,我們必須要有準備。」
呂薔仁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既然你們不放心,不簽不就得了,為什麼還要簽約!」
「他如果真的想幫助我們這個最好,可是他如果只是想搬到我們,即使我們避過了這次還有下次。為了以後不過提心吊膽的日子,還是都在這一次徹底劃清吧!」
呂薔仁覺得南風爍說的在理,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埋頭吃飯。
突然一只大手伸了過來,呂薔仁沿著手臂看向手臂的主人。「南風爍,你不吃飯這是干嘛!」
男人趴在桌子上朝呂薔仁一個勁的擠眉弄眼,嘴角還帶著邪邪的笑意。「薔仁,看我今天在家辛苦一天的份上,你是不是要獎勵我一下。今晚……我們……好不好!」
呂薔仁抽出自己的手低頭吃飯,可紅透的耳朵還是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南風爍不由勝利一笑,看呂薔仁的眼神越來越曖昧。
……
明明外面節日的氣氛顯得那麼濃厚,可司徒宅的上空卻被烏雲籠罩,氣氛異常的詭異。
「司徒亮,你能不能管管你兒子!大過年的除了三十那天晚上瞧見個人影,從大年初一到現在,連個影都沒有!」杜月娥坐在沙發上對正在看報紙的司徒亮一通發脾氣。她不禁有些懷疑,這兩個男人是不是上天派來氣她的。一個什麼也不管,一個你什麼也別想管,這父子倆真是氣死她了。司徒亮慢慢的合上報紙,端起一旁的茶杯輕抿一口茶。「這大過年的你老發什麼脾氣,兒子大了,有自己的交際圈。你讓他大過年的再家里呆著干什麼?」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父子倆是一個鼻孔出氣。「那孫家那邊呢!人家可是幫你當上了市長,難道咱們不應該去拜訪拜訪人家嗎?」
「當然要去。」司徒亮放下茶杯。「我前幾天就說要去,是你非不去的,這事拖到現在,怨我嗎?」
「我這不是想咱們一下三口一起去嗎?再說,人家憑什麼幫你,不就是因為因為咱兒子和人家孫小姐的事。咱們去了,咱兒子不去算什麼事啊!」司徒謙那個臭小子,翅膀還真是硬了。他當真以為她不能那那個女孩一家怎麼樣是不是。
「我說你控制欲別那麼強大行不行,兒子長大了,有他自己的想法。不是當初那個三歲五歲孩子了任你擺弄。再說了,他們孫家幫我當上市長難道他們家沒有好處嗎?干嘛非要把咱們兒子扯上。你這樣做和賣兒子有什麼分別!」
「司徒亮你別不知好歹!」杜月娥終于火山爆發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這麼費心費力的到底是為誰好?你們現在一個個的嫌棄我管太多,怎麼以前不說我管的太多了。我控制欲強大,還是你們給逼出來的!」
司徒亮也有些不悅,拉下臉道︰「大過年的你又是吵又是喊的干什麼,丟不丟人!你就听我一句,對小謙的事,你少管。他喜歡什麼人就讓他追求就好,只要這個女孩家世清白我們就接受。日子是人家兩個人過,你操那麼多心干什麼!」
「你現在是市長了,官大了,什麼都不怕了是吧!」杜月娥怒極反笑。「只要家世清白就可以了,你要求還真低啊!我就不明白了,娶一個毫無用處的女人回來能給他的事業帶來什麼幫助,能給咱們司徒家長什麼臉!」
「你!不可理喻!」司徒亮一甩袖轉身朝樓上走去,末了,回頭說了句。「如果你執意要插手的話,到時候如果失去了謙這個兒子你可別後悔!」
杜月娥猛然一個心驚,但還是強撐著身體坐在沙發上。不可能,絕對不能。她是他媽啊,她怎麼可能會失去她唯一的兒子呢!
「阿嚏!」司徒謙狠狠的打了個噴嚏,雲朵走過來遞給他一杯熱水,埋怨道︰「這春風刺骨,衣服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減的。你看你現在就穿的那麼少,難怪你感冒!」
接過熱水喝下,身子頓時暖和了不少。大手環過雲朵的腰身,讓她坐在自己的懷里。可憐巴巴的將頭埋在女敕白的細頸間,「我都感冒了你還說我,我都傷心了!」
「傷肝了也沒有用!來把藥吃了!」雲朵不理會男人的撒嬌,強硬的將藥塞進男人的口中,將水遞給他。
「你對我越來越不溫柔了!」司徒謙咽下苦澀的藥片,更加摟緊懷中的身子,模樣十分委屈,好像真的要哭出來似的。
雲朵被摟的有些喘不過來氣,不由的掙扎起來。「你先放開我,我這麼坐著不舒服!」
「不放,誰讓你讓我傷心來者!」
對于司徒謙的無賴行徑,雲朵雖然很了解,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睡叫這個男人是她深愛著的呢。
「謙,你要不要回家一趟。你都在我家呆了七八天了。我爸媽是很開心。不過你爸媽恐怕會很傷心吧!」
死退錢臉色一黑,懲罰性的在雲朵小巧的耳朵上重重一咬。「不要再說那樣的話,不然我會狠狠的懲罰你,不止是剛剛那個樣子!」
「你這個人真是的,不知好歹!」雲朵撇了撇嘴,用力掙月兌開男人的桎梏,起身朝屋子里走去。
------題外話------
快要進入大*,比較卡文。今天一天就憋出那麼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