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梳洗後,心慈來到大殿,看見她,眾人明顯的松了一口氣,德烈甚至還朝她擠了擠眼楮。
「參見王」心慈盈盈下跪,雖然對他不滿,但該有的禮數,她可不敢忘,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嘛。
冷無情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又低下頭翻看公文,不說讓她起來,也不說讓她不起來。看到冷無情的態度,心慈的火騰的一下就上來,這算什麼跟什麼嘛,不讓她起來,她就偏要起來。
呼的站了起來,眾人都被嚇了一跳,然後齊刷刷的看著她。
「我說尊貴無比的王,雖然我們身份卑微,但好歹膝蓋也是肉長的,跪的久了,也是會痛的,所以,不好意思,我起來了。如果你不順眼的話,懲罰我就是了。」說完這句話,心慈站的直挺挺的,眼楮直直的盯著冷無情,她倒要好好看看,這個王是不是真如他們說的那樣,冷酷無情。
許久,冷無情才慢慢的抬起頭,久到人們仿佛快要窒息了一樣,眼神冷冷的掃過她,驀然發現了她不屈的臉,好樣的,他在心里為她喝了一聲彩,但同樣的,他也不容許自己的權威受到別人的挑戰,即使那個人是她,也不行。
「你很放肆」冷冰冰的聲音從大殿上方傳來,心慈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這個男人,光用聲音就可以讓人害怕,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是嗎?如果你這樣理解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心慈強裝鎮靜的笑了笑,天知道,她的心現在跳的有多快。
「你可知道逞口舌之便的後果是什麼?」冷冷的聲音再次傳來,心慈不由得抬頭看了他一眼,竟然意外的發現,雖然他的聲音很冷,但他的面容竟然很平靜,不會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預兆吧?天啊,沒事惹他干什麼啊?這不是在老虎嘴里拔毛嗎?
「怎麼了?在反省自己嗎?」。這次的聲音不再冰冷,反而有一種玩味的味道。
「怎麼可能?」心慈連忙狡辯道,「我又沒有犯錯」,說這句話的時候,心慈的聲音很低,但還是被冷無情給听到了。
「你真的確定沒有?」聲音雖然依舊冰冷,卻是近在咫尺,猛地听到近距離的聲音,心慈不由得後退了一步,「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她結結巴巴的問,怎麼一點聲音都沒听到。
「確定沒有?」冷無情再次問道,看到她酡紅的小臉,他已經想好該怎麼懲罰她了。
听到冷無情的問話,心慈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早知道的話,早上就早早起來了,現在也不用受這樣的罪。
「我不是讓人轉告說我不舒服嗎?」。聲音還是小的出奇,但她剛才的樣子實在不像不舒服的樣子啊?
「是嗎?」。冷無情笑著說,「那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應該讓你過來了,是不是?」冷無情眯縫起一雙眼楮。
「當然不是」心慈露出一絲諂媚的笑
「你們都退下吧」大手一揮,殿上的所有人全都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德烈在經過心慈身邊的時候,給她送來同情的一個眼神,小紅帽,這次我也救不了你了。
人都走光後,心慈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身體冷嗖嗖的,哪里有風嗎?她不停的轉動著腦袋。
「你在看什麼?」冷無情欺進她的身邊,他就是看不慣她的眼里沒有他。
「沒有」心慈差點咬到了舌頭,忙退後了兩步,這個人沒事干嘛喜歡靠這麼近說話啊,不嫌熱嗎?
看她退後了兩步,冷無情明顯的不悅,身體跟著前進了兩步,看他往前走,心慈接著往後退。不知不覺間,後背已抵住了牆,冷無情也走到了跟前。
「不再退了嗎?」。戲謔的聲音傳來,低沉的男中音登時讓心慈的臉紅了起來。
「你走開了」她使勁的推他,可站在那里,他卻紋絲不動。
看著她泛著紅暈的臉,頭就這樣慢慢的低了下頭,像看慢動作般,心慈的眼慢慢的合了起來。看到她的這個動作,冷無情滿意的笑了笑,然後唇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她的,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情不知道何時,已奇異的平復了。
「你很緊張?」冷無情開口問道,心慈剛要張口辯駁,冷無情的舌就滑了進來,「真乖」,他笑著說,「你耍詐」心慈抗議道。
她的開口換來了冷無情另一波更凶猛的掠奪,身子慢慢的軟化,眼神迷離而陶醉。她是他要的女人,這一刻,冷無情下了決定,不必再管她的來歷,也不必再管她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