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家堡的這段日子,心慈算是如魚得水,整天和石家母女打成一團,同樣大大咧咧的個性,讓三個女人很快就玩到了一起。看著她們瘋瘋癲癲的模樣,石允然無奈的搖了搖頭。
「臭小子,你苦著張臉干什麼啊?我還沒死呢。」石美依扯著大嗓門吆喝著,看看他那樣子,活像是死了娘似的
「娘」石允然感到有些無力,一大早他就被迫要跟來听她們在這里雞一嘴鴨一嘴的說些沒邊沒沿的瞎話,並且還要不時的發表一下「高見」,美其名曰怕冷落了他,可實際上,天知地知自己知,還有她們知。
「你別掛著一張苦瓜臉,看著就讓人倒胃口」石美依輕笑著,她這個兒子長的那絕對是沒話說,就是太悶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那我出去,行吧?」石允然實在不想再忍受這樣的酷刑。
「不行,那多無聊啊。」石美依立馬出聲反駁。
「好好好,我在這里看著,你們繼續」萬般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委曲求全。
「這才是我的乖兒子嘛,來,給娘親一個。」石美依馬上將自己的嘴湊了過去,讓一旁的石墨然和心慈看的哈哈大笑,這才是她們的娛樂嗎?果然就看見了石允然的臉登時紅了起來,「娘」石允然不禁再為自己掬一捧同情的淚,他怎麼就這麼命苦,攤上這樣一個娘。
「好了,別叫了」看著兒子一臉的不自在,石美依才慢慢收起繼續捉弄他的心,看到兒子難過,她可是會心疼的。就在這時,蕊兒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夫人,外面有一位自稱是薛平的人來找您。」
「薛平?」石美依登時斂起臉上所有的笑意,他終于還是找來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吧。
「師傅?他怎麼會找來啊?」心慈也是一頭霧水,師傅果然是神通廣大,她更崇拜他了
「你說什麼啊?薛平是你師傅?可是看娘的反應,好像娘也認識啊,不會是……」石墨然轉動著聰明的小腦袋,登時有些了然,娘為什麼會抓心慈回來了,原來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告訴他,說我馬上就到。」斂了斂神,「蕊兒,過來為我梳妝。」剛才鬧騰了半天,頭發都亂了,衣服也皺巴巴的。
「是,夫人」蕊兒慢慢走過來,將那老是高高盤起的發髻披散下來,登時,為石美依的臉添了一絲嬌美。
「娘,薛平是誰啊?」石允然有點不理解,沒辦法,誰讓他不聰明呢?
「誰都不是,過路人而已。」石美依咬牙切齒的說道,應該只是個過路人吧,二十年不見了,她早已忘記了他長的什麼模樣。
「那你為什麼還要見他?並且如此興師動眾」他這個娘,如果沒事,是絕對不會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笨蛋,等會你不就知道了。」石墨然狠狠的敲了一下弟弟的頭
「痛,你知不知道?」捂著痛處,石允然不禁再一次感嘆自己的命竟是如此的苦
「廢話」石墨然丟過一記白眼,被打當然會痛
「干娘,我先去看看我師傅了。」大前天,因為臭味相投,心慈已經認了石美依做干娘。
「不行」出乎意料的,石美依竟出聲拒絕,「你乖乖的呆在房里,有事我自會來叫你的。」說著,蕊兒已為她梳妝完畢,石美依站起身,對著兩個同樣一臉期待的兒女沉聲說道︰「你們兩個也給我乖乖的呆在這里,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出去。」說著,她走了出去,更可惡的是,她還讓人在外面上了鎖。
「娘,到底是怎麼了?怪怪的」石墨然首先察覺出不對勁,以前娘可是從來不這樣的。
「不知道」難得的耳根清靜,石允然一坐在了椅子上
「干娘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還有,師傅為什麼會找到這里來?既然師傅來了,干娘又為什麼不讓我見他?」一連串的問題讓心慈的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