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花凌君失魂落魄的坐在醫院門口,手里捏著一張尿檢呈強陽的化驗單,她中獎了!
由于小時候在冰雪地里受過嚴重風寒,導致她成人後體質陰涼,極難受精成功,她偏偏創造了奇跡!醫生再三警告她,如果孩子拿掉,她有可能會終生不孕!可這孩子是誰的種她都不知道,留下來做什麼?又該怎麼向藍行之解釋?
一路步行回家,踏進屋門,飯菜的香味隨即鑽入鼻孔。
好友秦安柔是這個家的常客,她戴著圍裙在廚房里忙活,儼然這個家的女主人,藍行之面帶微笑,圍著餐桌將碗筷一一布置好,抬眼看到呆站著的花凌君,他迎上來,體貼的接去她的包包,「回來了?」
「嗯。」
「君子,快來吃飯吧。」秦安柔將最後一個菜擺上。
「好,你們先吃,我去洗洗。」花凌君進了洗手間,一陣撕心裂肺的嘔吐,筋疲力盡的靠在牆壁上,良久,有人進來,在她耳邊說話,「君子,你在生氣嗎?」。
花凌君茫然的眨眨眼,看著面前的秦安柔,不懂她為何這樣問。
「行之說你這兩個月都沒怎麼理他,是我不對,我不應該讓他在你們兩人的新婚夜陪我度過,那天我喝了太多酒,他擔心我路上不安全,便親自送我回家,我醒來後才知道他照顧了我一整晚……」
「那天晚上他在你那里?」
「他沒告訴你?」
花凌君搖搖頭,心亂如麻。
秦安柔懊悔不及,「我不知道他瞞著你,我……」
「女士們,有什麼悄悄話要躲在這里聊?」藍行之一臉好笑的意味,倚在門口,淡淡的看了秦安柔一眼,她聰明的閃身離開,給他們一個單獨的空間。
「為什麼要對我撒謊?」花凌君對著鏡子里臉色難看的自己。
「君子,你听我解釋……」
「你幫朋友忙,我不反對,可你騙我,確實不應該。」
原來她在意的是這個。
藍行之如釋重負的嘆口氣,笑著將她擁在懷里,揉著她柔軟的發頂,「老婆,是我低估了你的包容心,我怕你吃醋,所以不敢說,以後再也不會了,原諒老公這一次的不好。」
「行之,你很好,是我不好。」她有了孩子,卻不是他的。
「好,我們都好,行了吧?來,跟我說說,最近在煩心什麼事情?」他凝視著她,掠開她額前長長的劉海,沿著她的眉心,吻著她的眼楮,她的鼻子,輕觸那點粉黛櫻唇,吮.吸著她的舌頭,花凌君嚶嚀一聲,他沖動的將她抱了起來,放倒在床上,裙子翻到腰部,露出雪白的大腿,她驚恐萬分,「行之!」
「君子,你讓我等太久了,我想要,發瘋的想要!」將她的雙手提到頭頂,掌心在她敏感的邊緣撫了一下,花凌君觸電般顫抖,「安柔還在外面,你再忍忍……」
「今晚?」
花凌君紅了臉,幾不可見的點點頭。
……
飯後,藍行之送秦安柔下樓。
花凌君裹著披肩站在陽台看夜景,冰涼的水滴從窗外撲簌飄入,落在臉上,冷颼颼的,下雨了?他們兩個沒帶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