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人,是鐵石心腸,根本不把她的死活放在心里。
「我子.宮里長了一個瘤,割掉了,不能做。」花凌君編了一個說辭。
他不信,犀利的灰眸注視著她。
猛然發力將她放倒,蒲扇一樣的大掌按住她的月復部,讓她不能動彈,然後動作利索的扯下她的褲子,抬起她一條腿,一臉認真的趴在她那里檢查,她原本是墊了衛生棉的,被他這樣一弄,有血滴滲出,順著她干淨的淺粉股.溝,落在純白的床單上,紅色妖艷,她頓時感到無比的羞恥,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眼楮,「你不要臉!」
他低低一笑,「我一向如此,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她手忙腳亂的穿戴齊整,陸南卓大大咧咧的看著,有些苦惱,「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只是……在咱們共成好事之前,我需要行駛一些小小的特權,比如親吻,比如撫模,比如摟摟抱抱……」
「那是你的情.婦該做的事情。」
「不,我的情婦只負責洗好了張大腿等著我,你做的,很小兒科。」
「陸南卓,事到如今,我已經沒什麼好失去的了,你逼急了我,大不了我們同歸于盡!我死了你也不要你好過!」
「就喜歡你這股潑辣勁,瞧這張會咬人的小嘴……」說著,他已經把她噙了滿口,鋪天蓋地的吻差點讓她窒息,跟他這個人一樣不可動搖,她偶爾才獲得喘息的機會,卻聞到了他口腔的味道,檸檬的清香,跟那天晚上的男人……很像很像,怎麼會是他?不會不會!他那時還在美國呢,絕對不可能是他!
「注意力集中!」他不滿的啃了她一下。
「唔……」她吃痛,回過神來,推開他鐵臂的包攏,陸南卓意猶未盡的舌忝舌忝唇,看她嫣紅的小臉怕見人似的直往被子里鑽,他覺得很好笑,多看了一會兒,直到收到她瞟來的白眼,他才悻悻然起身,「酒店不是常住的地方,你接下來準備去哪兒?」
「還沒想好。」
「我有一套公寓,專門跟女人風花雪夜用的,你如果不嫌棄,可以搬去住。」
「我嫌棄!」
他聳聳肩,戴上他的黑超走了。
……
花凌君在酒店休息了兩天,稍微好轉便回到了家。
藍行之到深夜才回來,沉重的腳步,滿身的疲憊,青青的胡茬,看到花凌君抱成一團坐在沙發里等待,他緩緩走來,把她緊緊的圈在懷里,小心翼翼的動作猶如在呵護他失而復得的珍品,「君子,我很擔心你,你還好嗎?」。
「行之,我們離婚吧。」
「不離!」
「你和安柔……」
「你不是照樣把自己給了別人?」
他的揶揄讓她難過,背過身去拭淚,他立刻後悔了,「君子,君子,別哭,我們都背叛過對方,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還能回得去嗎?」。
「能!」
他溫柔堅定的目光給了她信心。
她用雙臂環抱他的頸項,伏在他的肩窩默.默啜泣,「我不能生孩子了。」
「沒關系,我們領養一個。」
「婆婆肯定不會答應的,我不忍心讓你一輩子愧對她,這對你們太殘忍。」
「君子,我現在就去跟她說,行嗎?」。
「那我等你回來!」
「好!」
他一去未回,連個電話也沒有。
花凌君等了一晚上又一個白天,她主動去了婆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