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馳的車子戛然在她面前停止,從里面奔出的男人,黑色呢子大衣在風中獵獵作響,他張開雙臂,花凌君撲了過去,立刻被他團團裹住,冰冷的身體在他懷里漸漸的找回了溫度,她呢喃著他的名字,「行之,行之……」
「我在呢。」
她每叫一次,他就把她抱得緊一分。
直到她覺得快要氣虛暈倒了,才掙了一下,仰頭,「你出來,安柔會不會生氣?」
「沒事,別多想。」
「我知道是我不對,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以後要見我,必須事前打電話,別再這麼傻了。」
「好!」
他牽著她走進了一家賓館。
一雙含淚帶恨的眼楮躲在暗處,把這一幕錄在了手機里,發送了出去。
當晚,兩人開了一個房間,一張床上,相擁而眠,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說。
清晨,花凌君醒來,藍行之穿著一件單衣站在陽台上打電話,似乎在跟人吵架,情緒有些激動,她還是打擾了他的生活,留了一張字條,拿著行李下樓,打的來到長途汽車站,顛簸了五個小時才算到家,無力的躺在床上,想著她這次近乎瘋癲和茫然的旅行,圖的是什麼?有鈴聲飄在耳畔,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行之!」
對方沉默。
不妙!
她查看來電顯示,腦袋嗡的炸開了花,強裝鎮定,「陸南卓,有事嗎?」。
「在家嗎?」。
「在。」
「很好。」
他掛了電話,她惴惴不安。
剛洗好澡出來,他就回了,她上前接過他的行李,「怎麼提前回來了?」
「嗯。」
他表情陰郁,換下鞋子就去浴室。
她將舊衣服收拾出來,分類整理,需要手洗的拿到盥洗室,正埋頭搓的時候听到身後傳來動靜,他擦著頭發從里間走出,盯著鏡子里的她,「這幾天沒去上班?」
「沒。」
「你來一下。」
心髒砰砰砰亂跳,她沖掉手上的泡沫,跟在他身後。
他取出一個白色絨布的錦盒,遞給她,打開,是一款idee的玫瑰金瓖鑽青鳥手鏈,她看了一眼,他指著她腕上曾經被陸無痕踫過的藍色鏈子,「扔掉!」
「不要!是我爸爸送的。」
她趕緊護住,看他很堅決,忙解下來,收好,換上他的,甜甜的笑,「謝謝!」
「不喜歡就不要笑,丑斃了!」
「我真的喜歡!」
唯恐他又要生氣,然後質問她這些天都干了什麼,她說謊功夫不到家,萬一被他看出了端倪,這麼多天不見,他如山倒的獸欲……她承受不起!只有極盡可能的討好他,「我幫你吹頭發吧,來,坐下。」
她褸衣半敞,內里真空,凝脂玉露,剛好送入他的眼簾。
他雙腿張開,她咬唇站進去,大腿觸及一片毛茸茸的地帶,他的浴巾松了,她的手抖得厲害,快要拿不穩電吹風了,但她沒有後退一步,害羞的頑強著,他的呼吸開始灼熱,頭往下一低,唇一吮,胸前微痛,她疾呼,「小南,別咬!」
「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