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君,別跟我在這里陰陽怪氣的耗時間,痛痛快快的給我說出來!」
「你發給藍行之的照片,你把我月兌光,你……」
「哦~~~」他恍然,嘴角勾起,玩味的冷笑,「去找藍行之了?」
「你回答我!」
他走近幾步,「回答你什麼?你又想听我說什麼?說我愛極了你的身體,說我那天品嘗了你那里的味道,微澀,有點兒騷,後味兒有點兒甜,我舌忝了幾下,你就流出歡迎的液體了,我手指踫了踫,你就渾身發紅發熱的亂扭,緊緊的吸住我不放,我也拍了幾張,晚點兒回去咱倆一起看……」一雙手,慢慢地在她身上游移。
花凌君恨恨地拍打掉,「陸南卓,求你別再說了!」
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我曾經對著那些照片射出來……剛好射在你微張的嘴里……」
「你真讓我惡心!」
「我現在就想試試,就在這里!」他說著把她推到走廊盡頭的陰暗處,抓著她的肩頭按下去,伸手去解開皮帶環扣,花凌君抵不過他的力氣,跪倒在地,慌亂的臉正對著他腫脹放大的胯部,她劇烈的擺頭頭,後腦勺卻在他掌控中,淚水,從她濕紅的眼眶里悄然滑落……晶瑩的透明的,有種絕望悲涼的芳香,陸南卓的動作再也無法繼續,無聲的長嘆,把她拽起來,「回家等著我,一個小時!」
「陸南卓,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麼?」
「你說呢?」
「方素衡可以在大庭廣眾下陪著你,而我呢?連出現在這里都是對你的侮辱,你怕我給你丟臉是嗎?好,我離開,我離開你成全你們!」
「要滾就快滾!」
他揮開她,大步離去。
花凌君被他推到了牆壁上,後背不妨一個大力沖撞,牙齒咬到了舌頭,有腥甜的味道充滿口腔,疼得她一時呼吸急促,就連呼痛的聲音都被淹沒了,紅色的血珠,從嘴角成股月兌落,滴答滴答,浸染了腳下的地毯。
她無處可去,只有回家。
大雨中,藍行之站在車旁等待。
看到她從出租車上下來,他叫了她一聲,滿是喜悅和望穿秋水的焦急,花凌君怔怔的看著他,淋得不成樣子了,傻瓜,冬日的雨有多冷,他也不避一下,萬一生病了……這個想法剛跳出腦海,就見他朝她走來,誰知,剛邁出一步,他就腳步不穩,繼而轟然倒地,花凌君扔掉雨傘跑過去,「行之!你怎麼了,行之?快醒醒啊!」
……
醫院里。
花凌君抱著胳膊在走道里徘徊,白秀芝來了,她穿著濕漉漉的拖鞋,闖進了急救室。
兩個小時後。
她出來了,面如死灰,花凌君上前,「婆婆,行之怎麼樣?」起初以為藍行之只是站得太久暈厥了,沒想到進了醫院就被送進了急救室,他的病況很嚴重!
白秀芝問,「他怎麼會淋雨?」
「我……我不知道他在雨里等我。」
一記耳光,花凌君的嘴角二度破裂。
白秀芝得了失心瘋似的,對她又踢又打,「又是你!又是你!又是你!」
「婆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她不敢躲,也不想躲,任她發泄著不滿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