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听說了嗎?因為弦王爺斷袖之癖公布後,不少好人家的女兒,都要鬧上吊。」
「可不是嗎?這影響太轟烈了……」
「我的天哪!這算什麼,你不知道,青樓許多姑娘听到這一消息,都抱恙休假,立起貞潔牌匾,要為暗逆皇朝傾國傾城的弦王爺,守最後一次身。」
「啊!太招人恨了,弦王爺長的那麼漂亮,怎麼會生得男兒身。」
「是女人的話,那還得了,那就是紅顏禍水了,現在還算是藍顏禍水,還沒到禍國殃民的那程度。」
「喂!你知道不知道,民間用哪句話,描繪當今弦王爺。」
「什麼?小人孤陋寡聞,願听其詳。」
「听著,既生弦王爺,何必有女人。」
「這話從何而講,女人呢?」
「廢話,當然是看見我們弦王爺的傾國容顏,羞愧的跳河了,笨,真笨。」
說到這里,涂抹紛飛的小廝咧起神秘的笑容,偷偷模模的道︰「也許,這是我們男人的福分,你相信,弦王爺喜歡男人,那豈不是,我們有機會?」
氣氛沉默,再沉默……
然後在人群中,傳出一句更彪悍的話。
「你怎麼知道弦王爺是零號(小攻),如果是一號(小受),那豈不是我們男人倒霉。」
旁邊的人,有一個純的跟白紙一樣,一臉求知的望著四周,疑惑的問道︰「為啥我們男人倒霉。」
「這位仁兄,看樣子你好像不太懂斷袖之癖的知識,小弟有幸在這一領域研究多年,來,過來,小弟給你詳細講一講。」
白紙男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蝦米,在這一領域研究多年,坑爹啊!原來也號這一口,咱說什麼也不能過去,這要是被誘拐失了身,咱找誰說理去。
「仁兄,你干嘛露出這麼驚悚的表情,放心,很簡單的。」說著,擠眉弄眼的,露出的表情。
「簡單?你他媽的廢話,疼的又不是你。」白紙男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留下一很無辜的男人,望天,苦澀的對著老天爺說︰「仁兄,你真的誤會了。」
奇怪?難不成大爺我的表情,很容易讓人誤會,浮想偏偏。
「我草!老子才沒有斷袖之癖,我這俊美異常的臉,像是想上男人的模樣嗎?」。
「……」
「仁兄,你說我像嗎?」。男人拉著路人的衣袖,求知的問道。
「不像不像。」路人安慰的道。
實際上,路人心里在想,坑爹啊!不像才怪,也沒見過哪個神經病承認過自己是神經病,同理,哪個有斷袖之癖的男人,能有弦王爺的骨氣,敢暴漏出來。
「那就好,那就好,仁兄,我看你挺順眼的,來,過來,我給你講講男人的妙處,我听說啊,被壓的那一方,其實很享受的……」
路人額頭豎起三條黑線,撒腿開始逃,離老遠,才吐了一口吐沫,惡狠狠的道。
「我草,拉本人下海,門都沒有,欺負老子沒听過,一入耽美深似海,想爬都爬不出來,老子是堂堂男子漢……」說著,路人挺直了腰板,一臉驕傲的邁著方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