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說要侍寢?」旁邊,正在布置房間的魂寂手一抖,便差點把那珍貴的花瓶給打了稀巴碎。
剛攻打下宮殿,花玖卿都有一個習慣,便是把這里所有的布局都布置的和珀殘城里,那和自己房間一模一樣才能睡得著,可他又不喜歡別人來弄,于是這雞婆的差事便是落到他那貼身影衛魂寂的身上。
「王是要人侍寢,又不是要侍寢,魂寂,你該讓王給你找個教書先生來補一補腦子……」站在一邊冷眼旁觀的一個男人咧開嘴,面露嘲笑之色。
「魂葬!你個混賬!過來幫忙!!」魂寂磨牙,對于這個王的另外一個貼身影衛,十分不滿。
「我要保護王的安全,這樣的小事,只能由你做。」
「小事?該死的!你來做做?保護王才是我應該做的事!混賬!你給我滾過來!!!」
「你讓我滾我就滾?你又不是王。」
「你!!」
終于,那慵懶躺在軟榻之上的男人有些不悅了,輕輕的皺眉︰「你們這是在唱雙簧?」
氣氛,頓時低沉的有些陰森森的了。
兩個剛才還在爭執不休的男人立馬閉了嘴,誰也不敢先出氣。
「我讓人給我侍寢,有什麼差錯麼?」花玖卿半撐著頭,縴長的手指拿起果盤里的一顆葡萄,魂葬立馬接過,剝了皮,送進他的嘴里。
「王,可是這麼多年了,從來沒見過你近過……」魂寂眨了眨眼楮,抱著那差點打碎的花瓶笑嘻嘻。
「所以,依你之見……?」花玖卿挑眉。
「所以,小的才覺得……」魂寂正想說,才覺得,原來王也到了需要女人的年齡了啊……卻是接到了魂葬一記凌厲的警告眼神,立馬改了口︰「應該,應該!小的馬上去叫人準備!把那寧國所有美人都送來!!」
「我已經叫人去準備了。」花玖卿懶懶道。
在魂寂和魂葬面前,他的年齡其實更像個孩子。
這兩個人,從他一出生,便是守護在自己身邊,從未離開過一步。
所以,最了解他的,也許便是他們兩人。
花玖卿仰頭看著精雕細刻的天花板,唇角浮起若有若無的笑意,想起白日那個倔強而凶狠的小女孩,便是有些覺得有些有趣了。
魂寂乘著整理書櫃悄悄的移動到魂葬邊上,悄悄道︰「王想到了什麼?笑的那麼開心……」
「春天到了。」
「屁!那大雪還飄著呢,你忽悠誰啊?」
「你就是個屁。」魂葬無奈的聳聳肩,這麼多年了,這個老搭檔怎麼還是少一根筋呢?
「……」魂寂狠狠的顫眉,又怕驚擾了花玖卿,只好橫了一眼他,然後轉身去收拾房間了。
今晚,他們的王要獻上自己的初/夜?
作為又當爹又當媽還當奴隸的自己,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準備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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