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玖卿瞪起他好看的眼楮,琥珀色的眼珠子就算再生氣的時候,也是潤澤而光亮。
木小錦淡淡的瞄了他一眼,沒想到他的速度這麼快,竟然還可以阻止她,明明還差那麼一點點,就能咬的他斷子絕孫,永絕後代!
「你比我想象中的能更讓我愉悅。」
半響,花玖卿抿出的唇線中,輕飄飄的飄出這麼一句話,他那有些像是怒極反笑的眸子笑的有些邪肆,讓木小錦又突然想起了,那個總統小兒子那樣高傲而不可一世的表情來。
……有些不好的預感……
她悄然掙扎那纏著手腕的簾布,以往這樣的束縛便是能在一分鐘之內完全逃月兌,可是這一次,不知道那個死男人用了什麼招數,這薄薄的布料讓她竟然無法動彈。
「臭小狗!不用弄了,你解不開的。」花玖卿瀲了眸色,這加入了自己內力的束縛,除了自己,誰能打得開?
他俯身靠近木小錦,報復性的咬了一口她的脖子。留下的是牙印,不是吻痕。
木小錦瞪他,這狗應該是他才是!
「不要愛上我啊。」見她死死的盯著自己,花玖卿笑。
木小錦黑線的移開了眼。
花玖卿卻依然看著木小錦。
她的墨玉般發絲有些凌亂的散亂在肩頭,巴掌大的臉蛋殊璃清冽,清靈透徹,一雙眼神又倔強又凶悍,很像他後院養的那一群雪白的小狼狗。
「魂寂。」輕輕的一聲喚,那天花板上,突然便是像心靈感應般的掉下來一個東西。不偏不倚,還就是掉在了花玖卿的腳邊。
「不許偷看。」又道。
四周一片死寂,木小錦屏住呼吸,硬是沒有感應到四周有人的出現。
突然,身上一涼,裙擺竟然被掀到了腰上,露出了光潔的大月退。
「你干什麼!!!」木小錦怒道,雙腿用力蹬那個動手動腳的死男人,卻是讓花玖卿順著力道把她的小褲褲給剝了下來,還舉在空中瞧了瞧︰「你的褻褲,真奇怪。」
「……」
木小錦差點沒被梗死,「所以說!!你究竟在做什麼!!!放開我!!混蛋!!你這個殺千刀的二五八萬,你離我遠點!!」
花玖卿挑眉,這是他听到過她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了。雖然很凶悍,卻是很好听。
而木小錦這才注意到了花玖卿剛從地上撿起來的那東西,竟然是本春//宮術!!!該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敢踫我一下你試試?!」
花玖卿似笑非笑的將手中的東西扔了開,他剛剛已經全部翻了一遍,以他的記憶力,只是一眼,便能記得清楚。這樣的書,他沒興趣,可是,他卻是被木小錦現在那美妙的姿勢吸引了。
輕輕俯,親吻她的腰際,一點一點的向上,而手探入她的大月退之間,摩挲的木小錦幾乎戰栗,她死命掙扎,卻是怎麼也逃不出他覆蓋在她那花園之地的手掌。
「你……」木小錦正想罵,迎面而上的便是一個吻,與剛才那個撕咬不同的是,他明顯已經學會了真正的吻,唇舌交纏,霸道的開始掠奪她的呼吸。
而那身///下,他伸出一根手指,輕巧的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