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半。
有女官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跪地道︰「稟告王、王……公、公主的傷口已經處理完畢,可是因為染了風寒,發熱不止,而、而且喝不下藥……若是今晚熱退不下去,燒及肺腑,肯能會落下病根……甚、甚至……」
女官的話還未說完,花玖卿便是已經消失不見,只有那寢宮敞開的大門昭示著他的去向。
跪在木小錦床邊的女官正苦惱的用小勺子將煎好的藥一點一點的喂進她的嘴里,可是剛喂進去,便是又溢了出來,根本無法吞食。
正焦急,手中的碗突然一空,扶著木小錦的宮女也突然被甩了開,只見了那傳說中的惡魔之王便是已經旋身坐到了床沿,用手抱過木小錦,而另一只手端過碗,往自己的唇中喂了一口,再對準了木小錦的嘴巴,把藥推了進去。
反復幾次,直到一整碗藥幾乎都見了底,才把碗丟回給了女官。
「誰說喂不進去的?」他皺眉斥道。
以實際行動,表明了,要喂進去,很輕松。
底下的女官抖索成一團,有誰敢像您這樣喂啊?這樣不早被拖出去砍成十段八段了……
花玖卿有些惱的將底下的人都趕了出去,房間里,又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舌尖上,還沾染著藥的微苦的味道,這是他第一次喝藥,原來平常人需要吃的東西,便是這樣的。
低頭,看了看懷里昏睡的人,錦被因為抱著的姿勢,往下跌了一點,那若隱若現的白/皙月匈口讓花玖卿楞了楞。
他頓了頓,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悄悄的把被子又往下扯了一點。
于是,那白皙的圓潤悄然露出,那尖上的粉色,竟像是剛剛在雪地上,看到的血色梅花,漂亮的,在琉璃燈下,閃著潤澤而剔透的光芒。
花玖卿像是著迷了一般定定的看著,然後俯,啟唇,輕輕含住。怎麼也不夠似地,便又是伸出舌//尖,輕輕舌忝/////舐。
那苦澀的味道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像蜜一般的甜美,讓他止不住的貪婪起來。
小月復似乎又開始灼燒起來,而那樣的感覺,他似乎無法控制得住。
她的體溫很燙,他想起女官說的話,她的熱必須褪下,否則,便是會落下病根。
而左肩又受了傷,似乎也不能再像剛剛一般折騰了。
花玖卿沿著她的胸口,又親了親木小錦的唇,把自己衣服褪去,放在床頭,也鑽進了被子。
她好燙,像一個暖爐。
他緊緊的抱著她,似乎有些燥熱,讓他喉間微微暗啞。
可是,那一夜,卻是睡的很香,似乎,自長大之後,便許久便沒有這般睡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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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哇哈哈……邪惡的小花兒……乃……乃好壞……乃好邪惡……哦哦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