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尚無悠那微顫的雙腳踏上地板,雙腿間的酸澀頓時襲來,清晰地提醒了她,剛才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惱火的同時,她還沒有站穩,整個身子朝後倒去,下一秒,被從床上起身的罪魁禍首穩穩接住。
肌膚相觸的一瞬,尚無悠的身體瑟瑟一抖,下意識就要躲開。
紀岳自她身後摟緊她,將她緊貼在自己懷里,緩緩吻她的發和臉頰,「嗯,這樣算是投懷送抱麼?」
尚無悠心里簡直就是怒氣沖天,「你給我放手!」
她雖然不是什麼迂腐的女人,作為現代女性,其實這樣的事情對于她來說也不算是什麼禁忌,但是那並不表示她很隨便!她一點都不隨便,她一直都想要把初夜留給最愛的人,可是她知道那個人不是紀岳!
真的不是,那個人應該是……
有三個字在自己的腦海里飄過,心尖忍不住的酸澀……
她微微閉上眼楮,現在還去想,越發覺得可笑,他們早就已經是橋歸橋,路歸路了。
可是心里終究是忍不住會難過,尤其是想到罪魁禍首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越發惱恨起來。
沉沉的呼吸在耳旁,許久,她听見他的聲音︰「悠悠,你又不乖了,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多了就沒意思了,雖然我承認現在你這樣對我很受用……」
溫熱的氣息里夾帶著一種淡淡的薄荷香味,很淡涼的味道,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妙曼的身姿,「其實你也很享受不是嗎?」。
他承認很少有女人會給他這樣的感覺,那種沖動,從來沒有過,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可是他很迷戀,所以他現在不想放手。而對于想要得到的東西,從小到大幾乎是沒有不被自己得到的。
他是誰?他是紀岳,天子驕子一般,不過一個女人,他還不信,他搞不定她了!
誰知道尚無悠卻是勾起唇角,冷冷嗤笑,「紀岳,你覺得我跟你上了兩次床就非得是你的女人了嗎?都是你逼我的,不是趁人之危,就是……反正我不會承認,欲擒故縱?我沒有時間陪你玩那種無聊的游戲!還有,我不在意!第一次又如何?我不在意!」
「尚無悠!」他臉色有些變冷,原本握著她縴腰的手也在慢慢收緊,怒氣正在一點一點聚集,音調也不由變冷︰「不要得寸進尺了!」
「得寸進尺?」她壓根就不理會他已經隱隱有些變化的臉色,他生氣做什麼?她還沒有生氣呢?他憑什麼一次一次把自己吃干抹淨了?
「我告訴你,你記住了,這是我說的。別以為外面那些女人每天垂涎著你,恨不得倒貼錢也想和你過一晚,我就非要和她們一樣!有錢怎麼了,長得好又怎麼了,在我尚無悠的眼里,你不過也就是仗著自己的父親是高官,仗勢欺人而已,還有,不要以為有錢有權了不起,不要以為我真不會告你!讓你們紀家顏面掃地!」
她咬了咬唇,繼續道,「我很討厭你!」
「你再說一遍!」他的俊臉已經完全沉了下來,被她如此說,他自然不會再容忍了,其實對于他而言,他覺得自己已經夠容忍她了,有哪個女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大膽?
「再說兩遍都可以!我、很、討、厭、你!」她氣勢洶洶地橫了他一眼,然後動手推開他,強撐著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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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應該會有五更,但是時間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