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著一個人的心思————
愛一個人就是如此。
一邊怨恨他一邊思念他;一邊咒罵他的壞一邊卻為他提心吊膽。
全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可以對他壞,旁人休想念他半分。
只有當不愛了,一切才都是厭倦。
————愛著一個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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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一聲極盡調侃的嘲諷話語……
不是吧?上官浩,這會你來湊什麼熱鬧?
暗嘆口氣,墨可然抬眼瞥向那懶散的靠在門邊上的挺拔身姿,男人略顯稚女敕的面孔卻有一張精致的輪廓,可是卻被臉上那吊兒郎當的邪笑生生毀了多余的遐想。
看上官浩那幅痞樣,真的很欠扁。墨可然剛想開口說點什麼,賴在懷里的紀念悠不舒服的動了動,開口撒嬌道︰「可然,我好難受。」
「呦!原來是來這等小廟拯救迷途的羔羊的啊?不愧是天使!」又是一記嘲諷到惹人恨的牙癢癢的話。
墨可然早已經習慣了他這副要死不死的痞樣,儼然是一尊真金不怕火煉的佛像。絲毫不受影響、看也沒看他一眼就打算走人了。
「不許走!」上官浩急了,立馬閃身來到墨可然的面前阻擋住她。
「讓開!」很是凌厲的一聲怒喝!
「就不!你能拿我怎麼樣?」痞樣更甚了,竟然吐出這般無賴的話,活月兌月兌一只趾高氣昂、尾巴翹上天的……小狗……就差搖尾炫耀了……
墨可然氣結!磨磨牙!怎麼每次踫上這個家伙就沒什麼好事?真的很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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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捷你這個混蛋!烏龜王八蛋!」僵持著的兩人突然傳出這麼聲中氣十足的怒吼。
上官浩一楞,原來是墨可然懷里的小家伙。扯嘴一笑,決定……忽視她……
紀念悠卻在下一刻做出了讓兩人都所料不及的舉動。只見她沖上前,揪著上官浩的衣領大聲哭了起來。嘴里還念念有詞道︰「蕭捷!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你為什麼背著我和那個女人上床?!哇哇!」
「悠悠。」墨可然趕緊上前拉她,卻是在做無用功。
「喂!女人!」上官浩怒了!女乃女乃的!竟然將鼻涕蹭在本大爺的衣服上?!
可惜對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女人來說,這聲怒喝完全入不了耳,更何況是紀念悠這種醉到傷心處的人。
無動于衷?繼續大力推!
「喂!女人!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不是蕭捷。本大爺是上官浩,豈是什麼蕭捷這種宵小之輩比的上的?趕緊給我滾開!」竟然將我這個上官集團的太子爺認作阿貓阿狗了?!
「什麼?你竟然罵蕭捷?」
上官浩這一頓咆哮算是將紀念悠震醒了,卻在听到他詆毀自己前一刻還在怨恨著的人時炸毛了,立刻撲上去對著上官浩拳打腳踢了起來。
愛一個人就是如此,一邊怨恨他一邊思念他;一邊咒罵他的壞一邊卻為他提心吊膽。全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可以對他壞,旁人休想念他半分。只有當不愛了,一切才都是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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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浩真要抓狂了!這是什麼女人?!怎麼像個瘋狗似的到處咬人?!推又推不走!打女人又不是他干的出來的事,真是……
上官浩怕是終于體會到自己平常的無奈了,悠悠現在這股無賴勁與他完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墨可然壞心眼的在心底樂開了花,剛才煙霧彌漫的心情也瞬間被沖淡了許多……
許是察覺到墨可然的幸災樂禍,上官浩心情惡劣到極點、抬頭就想罵點什麼,卻在抬頭的那刻看到了墨可然背後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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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人竟然讓痞痞的太子爺忘了眼前的墨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