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可然就這樣被秦牧晟半是脅迫的從上官浩的身邊帶走了。
摟著墨可然來到一輛寶藍色的車前,那是全球限量版的布加迪威龍,她認識,是前段時間父親心心念念想買的車,奈何太過艱難,最終沒到手。他竟然擁有一輛?他,究竟是什麼身份?
一個愣神,秦牧晟已經打開車門,一把就想將她塞入後車廂,墨可然想起墓地那一幕,有點後怕,直往後縮,卻被他猛的拉住,另一只手虛攬著她的腰,直接往車里拖。
眼看就要被他連拖帶拽的塞進車里了,墨可然驚叫了聲,踉蹌幾步,縴手死死扒住車門再不松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上,不上,我不上去,你有什麼事在這說就行了,我還要去上課。」
俏臉泛粉,雙眸水潤。柔軟的頭發散落下來,散了一背,帶點怯怯的眼神瞅著秦牧晟,甚是嬌俏可人。
秦牧晟手臂撐在她兩邊,將她禁錮在車門與胸膛間,濃墨色的眸光燦若星辰,微泛冷意的盯著她,「繼續叫,最好把媒體都引來,拍下你現在的樣子,恩?」倆人現在的樣子在在旁人看來簡直就是一對璧人。
與他的好整以暇、俊逸逼人相比,墨可然顯得那般驚慌失措,毫無平常的淡雅形象。
墨可然緊咬唇瓣,澄澈的眼楮里霧蒙蒙一片,想想看,真的不能引來媒體。別過俏臉,松開了緊抓車門的手,無限委屈的鑽進了車廂。
她沒料到秦牧晟緊接著,也鑽了進來,「砰」的一聲,他使力將車門關上。
響亮的關門聲震的墨可然心髒一顫,幽暗的車廂是那般迫人,尤其是秦牧晟那豹子般懾人的眼楮直直的盯著她,她怯怯的往後挪了挪,他卻是更向她靠近。倆人就這樣,她每挪一下,他便逼近一分,直到她的後背抵上了車門,再也無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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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秦牧晟將雙臂撐在車門上,緊緊將她困在了自己懷里。她微微掙扎了下,他卻更是緊了緊手臂,壓近了幾分。
除了墓地那次,墨可然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如此親密,這種胸貼胸、臉對臉,甚至連彼此的呼吸都交錯的狀況讓她很別扭,更多的是慌亂無措與……恨。他,到底想干嘛?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已經被他奪去了,他還來招惹她做什麼?
「你,你到底想干嘛?」柔柔的聲線微微有些顫抖,透出了主人的驚慌與害怕。
「敘舊。」淡漠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但是吐出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卻是激起冷意一片。
「我、我……,你、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我很為難,有什麼話起來好好說。」抖的比先前更厲害了,身子激烈的掙扎著。
「你若再掙扎,我不介意來次車震。」簡直就是吐字如咒。
車、車震?墨可然驚恐的大瞪杏眸,滿滿盛著絕望,難道她還要重溫一次兩年前的噩夢?不、不,她不要!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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