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聲「臭女人!是你?!」紀念悠鼻子都快氣歪了,這個一點素質都沒有的二世祖,簡直就讓人恨的牙根癢癢,真想一口咬死他!
「喂!請你說話注意點!你才臭男人!好好的怎麼就踫上你了?真是掃興!」紀念悠很是凌厲的回罵到。
「怎麼?不是你自己倒貼過來的?就說你臭女人怎麼著?」高高翹起二郎腿、雙手攤開,後靠在沙發上、斜眼瞥視著紀念悠,上官浩很是痞像的回「禮」。那表情,那語氣,活月兌月兌表示著他很瞧扁你!
「你!算了!不和你這種人計較!踫上你算我倒霉,我走!」紀念悠一刻也不想多待的起身就走。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停下了腳步。
「喂!你今天見到可然沒?她今天一天都沒去上課,打她電話也不接,她從來不會這樣,我有些擔心。」
「她的事你干嘛問我?與我有什麼關系?我和她又不熟!」上官浩的心跳在听到墨可然名字的瞬間停了半拍,表面卻依然裝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無所謂的說道。
不熟?這個回答真是讓紀念悠一頭的黑線。不熟您上官大爺為嘛總像小狗一樣死皮賴臉的倒貼上去?
想到他糾纏可然的樣子,紀念悠「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有病啊?」上官浩一臉莫名其妙的瞅著眼前這個突然笑了起來的女人,真像是羊癲瘋病患發作。墨可然那麼溫柔可人的女子怎麼就會交上這麼個抽風的朋友?眼楮長歪了?
「你有藥啊?」紀念悠很是順溜的堵了回去。
「你!哼!」上官浩孩子氣的撇過頭,不再看她一眼,悶聲的喝著酒。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既然踫上了,就一起喝吧!」听似征求的話語,卻是沒給上官浩任何時間回答,自作主張的招來服務生叫上酒便喝了起來。
上官浩對這個厚臉皮的女人很無語,卻也沒再說什麼阻止的話,隨她去了。
自倆人相識以來,這般和諧安寧的氣氛還是第一次,一時間,誰都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喝著酒,好似不忍打破這種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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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喝悶酒呢?你那群狐朋狗友呢?」終于還是紀念悠打破了這種安靜,她性格一向如此,受不了兩人這種互不開口的尷尬境地。就算和上官浩再不熟,也得開口說點什麼緩解下氣氛。
「你又為什麼一個人?」不想回答。本打算不理她,可是,她是可然的朋友不是?只好開口將話題轉向了她。
「我失戀了啊,來這開心下,忘記煩惱。上次不是也在這踫到你了嗎?你還狠狠推了我一把,你忘了?」
提到上次,上官浩微微有些赧然,上次是他太過急躁,下手有點重了。不過想到那天急躁的原因,他既開心又難受。他派出去的私家偵探應該這幾天就能給他消息了,到時候,他就要開始對哥哥展開猛烈的攻勢了。
「你怎麼不理人?就算你是上官集團的太子爺也不能這麼沒有禮貌。你應該向可然學習,謙和又善良,老這麼目中無人的小心娶不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