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欺負?墨可然的柔美聲線摻雜著醉酒後的點點嘶啞,又是略帶哭腔的唾罵著摟抱著她的男人,那感覺,听在紀念悠的耳朵里簡直就像是情侶吵架後女方鬧別扭、耍小脾氣的嬌嗔,完全帶著撒嬌的小曖昧。
莫非可然真的和這個男人有什麼關系?難道可然就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才會這麼失常?紀念悠突然相信了這個叫秦牧晟的男人剛剛說的話,心底生出了這些略帶肯定的疑問,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秦牧晟沒有任何停留的橫抱著墨可然向自己跑車的方向走去,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動作沒有絲毫的憐惜之情,一把就將墨可然塞了進去,而後一把將車門關上,徑自走到駕駛座開車揚長而去,獨留紀念悠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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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墨可然呢?」剛走出「皇爵」的上官宇就看到紀念悠一個人呆愣在原地,擔心墨可然出點什麼事,急急上前詢問著情況。
「啊?哦,是你啊?對了,先生,可然剛剛被一個叫秦牧晟的男人帶走了,請問你認識他嗎?」。上官宇的問話打斷了紀念悠的思考,她終于是回過神來了。
「晟?沒事的,只要是他就沒事,你不用擔心,早點回去吧,一個女孩子這麼晚待在這種地方不安全。」上官宇掛著慣常的笑容,禮貌性的關心著紀念悠。
「恩,我正在等出租車呢。」紀念悠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恍惚了,看著上官宇那張斯文俊逸的臉龐在「皇爵」絢爛的燈光下,突然覺得他是那般的儒雅,尤其是他臉上那抹淡淡的笑容,在燈光的渲染下竟是那般的攝人心魄。
「這個時段不好等車,我自己開車過來的,送你一程吧。」上官宇完全是基于紳士風度的開了口邀請著她。
「真的?那我就不客氣了。」誰料紀念悠卻當真了,當即歡歡喜喜的答應了。
這個女人可真直白,也真大膽。上官宇內心微的一愣,面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半分,面色如常的領著紀念悠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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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接近午夜了,縱使是燈紅酒綠的城市,路上也已經沒有什麼車輛了,連行人都沒有幾個。
寬敞、干淨的街道只有一輛銀色的跑車在絢爛的霓虹、路燈下穿梭,就像一道閃電,疾速掠過。
豪華車廂內,寂靜一片。俊美如神祗的男人靜靜的開著車,副駕駛座上癱軟如泥的雅致女子也早已進入了夢鄉,沉沉的睡著。
秦牧晟一直將車開進了擁有一片高檔公寓的小區內,停好車後,微微轉頭看向墨可然,車廂內被墨可然渾身散發出的酒氣充斥著,秦牧晟狹長深邃的黑眸幾不可聞的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冷意。他有潔癖,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染上任何的味道,墨可然在他的心里儼然也是他的所有物,所以他不喜歡她渾身散發出的酒味,更不喜歡那股酒氣填滿自己的車廂。
下車來到副駕駛座邊,打開車門,俯身將墨可然抱了出來,一腳揣上車門,放下她,他摟著墨可然的腰際半拖半拽的帶著她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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