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不可收拾的激情整整燃燒了一夜,直到天明。
秦牧晟才像個吃飽饜足的豹子般,意猶未盡的勉強放下了墨可然,倆人就像愛的慘烈的情侶般,抵死纏綿後同床共枕,沉沉睡去。
整整一夜的歡愛消耗了墨可然太多的體力,可也正是因為激情,使她流出了太多的汗,她的高燒竟然奇跡般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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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午時的時候,墨可然悠悠轉醒了。她長長的羽睫微微動了動,吃力的張開了沉重的眼皮,睜開眼看見頭頂裝修簡約的天花板,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她的房間。
她就那樣直直的盯著天花板,思考著自己這是在哪。
她記得,昨晚自己在「皇爵」喝了好多酒,然後糊里糊涂的被秦牧晟帶回了他家;她記得,昨晚秦牧晟在浴室將她視為一個囚犯般對待;她記得,自己在他的沙發上睡著了。
那麼,這就是他家了?自己躺的是他的沙發了?
可是,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了什麼似的?還是很重要的東西?
高燒後感官遲鈍的她終于在這個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腰間橫著一條不屬于她的胳膊,她吃力的撐起身子向下看去,是一條男人的精壯胳膊。
男人?!她好像記起來了。
天吶!墨可然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唇,腦海中模糊的畫面不斷涌上來。
其實看不太清,卻也知道那是自己和秦牧晟。全部都是讓她臉紅心跳的限制級畫面,自己、自己竟然還不斷回應著他?口中還極其配合的溢出那麼曖昧、銷.魂的申吟聲?
墨可然現在的心情簡直就可以用心如死灰來形容了。腦海中那個像個蕩婦般與秦牧晟纏綿的人是她?那個逸出享受申吟的人是她?她真想撞牆去死!自己怎麼可以?她恨他呀!怎麼可以毫無廉恥的與過自己的人酣暢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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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可然俏臉慘白一片,顫抖著雙手輕輕的將秦牧晟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和腿移開。許是奮斗了太久,秦牧晟只是微微的翻轉了身子,並沒有醒過來。
墨可然大氣都不敢出,憋著氣,眼眶擒淚,緊咬住下唇,躡手躡腳的走進了浴室。
在浴室中快速的穿好略微還有點濕的衣裙,墨可然一秒也不敢多待的跑出了秦牧晟的房間,倉皇逃離了他的公寓。
剛一出秦牧晟的公寓大門,墨可然剛剛一直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再也撐不下去了,「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滴落。
她恨秦牧晟!恨死他了!可是卻更恨自己!自己怎麼可以和仇人那般的享受歡愛?!她現在真的覺得自己好髒好髒!以前的她只是身體髒而已,可是,經歷了昨晚,她連唯一可以守護的心靈都髒了!髒的徹底!
如果,連靈魂都不可以守護了;如果,連靈魂都被秦牧晟污染了。那,她還剩下些什麼?
「啊!」墨可然臉頰淚痕斑駁,實在是忍不住的大聲叫喊了起來,發泄著胸中郁結到死的哀愁與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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