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墨可然。」
僅僅是叫出了她的名字而已,可是,那清冽如甘泉的聲音卻穿透了嘈雜一片的教室,清晰的傳入了墨可然的耳朵里。
側臉看去,秦牧晟精致如雕刻的輪廓中的每一絲線條都透著無比的優雅與高貴,也更能顯現出他的霸氣。
秦牧晟不愧是秦牧晟,僅僅是輕輕的開口喚了一聲她的名字而已,他甚至是連姿勢都沒有動一下下,強大的王者氣場就完全顯現出來了。
整個本來亂糟糟的教室,在秦牧晟輕啟薄唇之後突然就完完全全的靜了下來,講台上的老師和下面的學生全部都屏息看向了墨可然。
那麼多道好奇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到了墨可然的身上,卻都比不過門口那一道平平的視線來的壓迫。
墨可然心里完全在淚奔,她真的覺得很悲催!秦牧晟是第一次這樣連名帶姓的叫著自己,為什麼她卻會覺得他淡淡的口氣中透出了那麼強烈的壓迫感和不容拒絕?自己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在生氣?
墨可然真的是被秦牧晟渾身散發的強大氣場,以及教室中壓迫到了頂點的氣氛完完全全的給震懵了,她的身體竟然不听自己的使喚了。她就那樣不由自主的抬起了頭、站起了身子,從課桌上離開,一步一步的朝著秦牧晟走去。
在這個突然異常安靜的空間里,墨可然覺得時間像是完全停滯了一樣,只有自己在移動著,打擾著時光老人難得的安寧。
短短的一小截路,墨可然卻感覺像是行走了萬里路一樣,步履沉重無比。
最後,終于是走到了秦牧晟的身邊了。墨可然才剛剛在距離他幾步之遙的地方站定,秦牧晟就有了動作。
只見秦牧晟站直了身子,本來環胸的長臂朝墨可然的方向一伸,瞬間就攬上了墨可然的腰間,然後他微微使力一拉,就將墨可然帶到了自己的懷中。
將墨可然帶入了自己的懷里之後,秦牧晟沒有絲毫停頓的攬著她,轉身離開了教室,動作一氣呵成、利落干脆,只留給了教室里那些早已看呆了的,可以稱之為是觀眾的人們一個無比灑月兌的挺拔身影。
教室中的老師和同學們都看呆了,他們甚至覺得自己剛剛就像是在瞻仰一項盛典儀式一樣,而秦牧晟就是這場盛典中的絕對王者,震懾的他們簡直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就那樣靜靜的、靜靜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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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可然就這樣被秦牧晟一手攬著,木然的被他帶到了一個沒有人的教室里。
秦牧晟推開了教室的門之後,攬著墨可然走了進去,而後就抬起了腿,一腳將門狠狠的踹上了。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的瞬間發出的聲響一下子就將本來還迷迷 的墨可然給震醒了,她的心髒猛地一顫,而後就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墨可然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她有點驚恐,掙扎著就想掙月兌秦牧晟的鉗制,而後一鼓作氣的往門外沖。
可惜的是,她太過天真了。秦牧晟為了逮到她,可是不惜親自現身去接她的,現在好不容易逮到了,哪里會這麼輕易的就讓她掙月兌了?!
秦牧晟在察覺到墨可然的企圖之後,手臂猛地用力,將墨可然一下子按在了牆上,隨後就伸出雙手撐在了牆上,傾身壓了過去,將墨可然緊緊的困在了自己的胸膛和牆壁之間。
墨可然驚恐的瞪大著雙眼,俏臉慘白的昂起頭看向秦牧晟。
秦牧晟也低下頭,濃墨色的雙眸微微的蹙著,犀利的視線緊緊的盯著她,緩緩的、輕輕的開了口,「小野貓,誰給你膽子反抗我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