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沒做過,有必要分房睡?」
秦牧晟這話說的相當的輕佻,表情也相當的邪肆,墨可然听的一愣,然後俏臉又是一紅。
說完這話之後,秦牧晟就沒有再看她,徑自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繼續擦著頭發。
墨可然被秦牧晟這句理所當然的話給憋的內傷了,整個大腦都卡殼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是,自己確實是和他做過,還做過不止一次,可是,暴君般的秦大爺吶!有哪一次不是您逼迫的?!現在竟然說的這麼的輕巧?!當她墨可然是什麼了?
墨可然怔楞的立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大腦從當機中恢復過來之後,墨可然就氣沖沖的走到了秦牧晟的面前,伸手一把按住了他正在擦頭發的手,然後用力的扯了下來,惡狠狠的盯著他。
「我不要和你一間房!不要!要不然你這個強^奸犯又會逼迫我做些屈辱的事情!你簡直就不是人!不,你簡直連禽獸都不如!」
墨可然是氣過頭了,也傻過頭了,只知道和秦牧晟硬踫硬,完全順著自己的心意發泄了出來,卻沒有考慮到這麼做的後果。
秦牧晟濃墨色的眼眸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陰鷙冷冽的盯著氣到臉紅的墨可然,「女人,嘴巴給我放干淨一點!」
「呵!怎麼?你都敢做還怕別人說什麼?你就是連禽獸……都……晤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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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可然才剛將禽獸兩個字講完,秦牧晟就反手一把扣住了她抓著自己的手,猛力一拉,就將她甩到了床上,然後自己的健碩身軀就覆了上去,低頭,薄唇如刃,咬住她、吸裹她、翻攪她、勾攝她、襲掠她……
墨可然整個人都被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包裹著,她不斷的掙扎著,就像是一頭被灼傷了的困獸般,「晤唔」的叫著,雙手拼命的捶打著秦牧晟的胸口、肩膀。
奈何,秦牧晟太過強大了,更何況,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頭被激怒了的雄獅,發狠的勾纏著她不斷的閃躲著的粉舌。
墨可然澄澈的雙眸中霧氣沉沉,她被逼急了,張嘴一口咬住了秦牧晟的下唇瓣,死死的咬著。
秦牧晟的唇瓣被她咬出了血,血腥味頓時飄至鼻端,越發的令他癲狂如魔了。
他伸手一把扼住了墨可然的秀美下巴,逼迫著她松開了口,然後,他稍稍的撤離了她的唇瓣,與她對視著。
此刻盯著她的狹長魅眸,深沉陰鷙,那是掠奪者的眼楮,眼底所剩的,只不過是男人天生的征服之欲罷了。
「這下,你滿意了?恩?」秦牧晟嘴角勾起一彎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嘴角還有血的痕跡,映襯的他那張精致如雕刻的臉龐越發的邪魅。
「現在,該是讓我滿意的時刻了!」
信誓旦旦的宣示完這句話之後,秦牧晟再次低下了頭,以吻封唇,舌如一尾魚,不停的攪動著墨可然口中的芳澤,汲取著她的香甜,動作急速而猛烈。
墨可然不死心的踢騰著雙腿,雙手也不斷的捶打著他,在他的身.下拼命的扭絞,試圖掙月兌秦牧晟的強悍鉗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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