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可然!是我沒有滿.足你嗎?!你竟然敢去給我勾^^引男人?!」
墨可然一愣,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這麼生氣,好凶!
勾引?她哪里勾引男人了?他就是這樣看待自己的?
「我……我沒有勾引男人……」
癟癟嘴,墨可然委屈的開口解釋著。
可她的口氣听在秦牧晟的耳中,說不出的輕浮,就像是毫不在意一般,秦牧晟的怒火頓時直往上沖!
如果她肯好好的對自己承認錯誤,如果她能對自己好聲懇求,說不定他就會原諒她,可是!
秦牧晟生平第一次這麼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仿若心底正在燃燒著一團火,越燒越旺,越燒越旺……
墨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秦牧晟就俯.下了.身.子,狂妄的蹂*躪.著她甜美的雙唇。
那個樣子,與其說吻,不如說是咬還更為確切。
腦海中猛然浮現出了他與那個女人在辦公室的激^^情鏡頭,酸氣止不住的往墨可然的心頭上竄,她想要伸手去推他,可是,雙手早就已經被.緊.緊.的綁在了一起。
她只能不停的扭.動.著脖子,逃避著他的啃.吻。
墨可然這種態度更是激怒了秦牧晟,他死死的壓^^制著她,使.力.一扯,她的衣^^裙瞬間.碎.裂.成片。
好不容易他放過了她的唇,卻又轉戰到了她.的.兩.團小.白.兔處,瘋狂的勾.攪著……
他純粹是在發泄胸中的怒氣,力道很大,咬的她很疼很疼。
墨可然止不住的痛喊出聲。
「秦……秦牧晟……好痛……你放開我!放開!」
秦牧晟?她的激烈掙扎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這聲稱呼卻是讓他急急的剎住了車。
「說!你和那個司旭到底是什麼關系?!」
黑色的眼瞳、冒火的目光、冷冽的口氣……這一切的一切結合在一起,讓秦牧晟比往常更加的恐怖了起來。
「我和他只是朋友關系。」
愣愣的開了口,墨可然搞不懂他的滿腔怒火到底是為了什麼。
只是朋友?這話讓秦牧晟高漲的怒火淡下去幾分,卻依舊不甚滿意。
「既然只是朋友,為什麼要叫他叫的那麼親密?為什麼剛剛和他那麼親熱?」
歸根結底,其實秦牧晟就是在吃醋。她的一根頭發絲他都不願意讓別的男人踫.到,更何況是其他的親密舉動?只不過,他自己現在還不自知而已,只當是因為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踫.了,他心底的潔癖在作祟而已。
「我一直就是那麼叫他的,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你還和別的女人在辦公室就快.做.起來了呢!墨可然狠狠的在心里加上了這麼一句,她其實很想問出口,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夠以什麼樣的立場去問,白天她拒絕了他,也就等于把他們兩個最後的一絲聯系給斬斷了!
一直?有什麼不可以的?
她是他的女人,就是不可以那麼親密的去叫別的男人!他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秦牧晟冷哼一聲,俊臉鐵青。
「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另外一個問題?逃避?還是想裝傻?」
「我和你已經沒有什麼關系了,為什麼要告訴你?」
墨可然心虛的撇過了頭,不敢再看他。她哪里敢告訴他,自己和旭剛剛只是為了試探他而已?
她已經丟.失.了身體,現在甚至連自己的心都賠上了!她有她的驕傲,絕對不允許自己在他的面前泄露出真實的感情!要是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實想法之後,指不定會怎樣踐踏自己了!
「沒什麼關系?你就是這樣想的?」
秦牧晟眼角一跳一跳的抽動著,粗^^暴的揪起她,咬牙切齒的冷語出聲
「沒有關系?你赤^身^果^體.的躺在我.的.身.下,這也是沒有關系嗎?還是說,你天生就是個蕩**婦?竟然可以躺**在我.的.床.上和我撇清關系?」
「你……」
這種話語都被他說出來了,墨可然簡直就是不敢置信,張大雙眼,死死的盯著他。
他卻繼續一字一句的在她耳邊猙獰的說,讓她止不住的心寒!
「說!司旭是不是也踫^^過你了?你是不是還和別的男人睡^^過?」
他怎麼可以這樣想她?和別的男.人睡^^過?呵!這就是自己愛上的男人?!听著可真是讓人心碎!
「不要問我這種惡心的話!我再怎麼樣都與你無關了!放開!」
眉眼之中,深深的哀傷與……絕望席卷而來,墨可然安安靜靜的躺著,冷冷靜靜的說著話。
但是,如果你仔細去听的話,還是可以听出她聲音中極力壓抑著的悲傷。
「是嗎?那我就讓你嘗嘗與我有關的滋味吧!」
秦牧晟冷冷的吐出了這句話,語氣不似先前的怒吼,很輕,卻讓墨可然打心底的感到害怕。
「啊……」
墨可然只來得及悶哼一聲,他便一.下.子.沖^^了進來,她受不了干.澀的劇.烈.摩.擦,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還與我無關嗎?恩?」
在她上方的秦牧晟冷峻如神祗,口氣里全是嘲弄與隱忍的怒氣。
「你……你停下來!」
墨可然恨不得用拳頭砸死眼前這個不停^沖^^刺^著的男人,卻無能為力。
他的.手.直接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摩娑著,她本能地.顫.了一下,潔白的細女敕.皮.膚上泛起了層層的雞皮疙瘩。
「真的是天生的蕩^^婦,這樣也能有感覺?」
狠狠的頂^^了幾下,听著她細碎的呻^^吟^聲,秦牧晟依舊冷言冷語的嘲諷著。
他儼然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狀態,沒命似的要**著她,卻不管任何的技巧,只是直^進^直^出。
沒有任何的.前^^戲,更沒有任何的潤.滑.劑,很痛!真的很痛!
墨可然開始只是輕輕地抽泣,但在秦牧晟不斷的「攻城略地」之下,她忍不住開始大叫,眼淚順著兩腮流了下來。
可是這樣根本喚不起秦牧晟任何的理智,反而卻讓他因此而更加瘋狂了起來。
「……哭吧,女人此時的眼淚只會激起男人更大的征服欲而已……」
頭頂的燈光炫目刺眼,墨可然的內心一陣恐懼,忽然又一片空白,她已經深深的絕望了。
這個男人,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現在卻正在禽^^獸一樣的對.待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