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未婚夫?丈夫?你做夢是吧?」
瞪大雙眼,怒視著墨可然,婭薇簡直不敢置信,這個女人竟然敢在這里如此狂傲的說著這種話?晟哪里會真的願意娶她這種女人?!
「我現在就打死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騷.狐.狸!」
眼楮更是突然就看到了墨可然脖子上一連串的.吻.痕,婭薇嫉妒的發狂!晟竟然和這個女人.上.床.了?!她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聲,然後就猛地朝墨可然沖了過去。
墨可然的雙腿本來就軟,哪里經得起婭薇的猛烈沖撞?再加上她的動作來的太快了,閃躲不及,一下子就被婭薇撞飛了,眼看就要往後倒去,在她身後的,是一張桌子,桌子上,直立著一柄工藝小刀,沒有封口,很尖利……
閉上眼,靜靜的等待著更大的疼痛到來,身子卻跌入了一具溫熱、熟悉的胸膛之中。
「傻瓜!你都不會躲的嗎?」。
緊緊的摟著她,秦牧晟低吼著,他的心髒,到現在都還在顫抖。
剛剛听見她對婭薇說愛自己的時候,一股狂喜涌遍全身,那種感覺,比他談妥一筆幾億的生意都來的滿足與興奮!可是,在听到婭薇的尖叫聲以後,他迅速的閃了進來,看見的就是她一動不動的任由婭薇沖撞,身子輕飄飄的往後倒去,好像她時刻都會飛走一樣,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害怕之情又席卷了他的全身與心。
想也沒想,他以龍卷風的速度掠到了墨可然的身邊,急急的抱住了她,真難以想象,他要是再慢一步,她會怎麼樣?頭要是被刀扎到,她還有命嗎?
後怕的緊摟著她,秦牧晟簡直就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你有沒有事?恩?」
將她稍微從懷里拉出,抬起她的頭,低聲焦急的詢問著,一向平靜無波的眼眸之中,滿滿都是著急與擔憂,口氣,也不同于慣常的冷冽,透出了濃濃的焦慮。
搖搖頭,墨可然靜靜的倚靠在他的懷里,汲取著他給予的溫暖。
秦牧晟也緊緊的回摟著她,他心有余悸,唯有抱著她才能感受到她的真實存在。
婭薇不敢置信的看著秦牧晟旁若無人的關懷著墨可然,他是那麼的著急,卻又是那麼的溫柔,一點都不像在她面前那個冷冷的冰塊。她的心,很痛恨痛,而秦牧晟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更是徹底的心碎了!
「你怎麼還在這里?」
抬眸睥睨著婭薇,秦牧晟按捺住想活活掐死她的沖動,以比平常還要冷幾萬倍的聲音開了口,眼楮,更是像柄鋒利的刀刃一樣,剜著婭薇的心。
「你想怎麼對她不客氣?她是我的女人,你若再敢動她一下,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不再看婭薇一眼,秦牧晟折身拿起手機,撥通了遠在大洋彼岸的一個電話。
「雷老,是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一再忍讓婭薇,現在,她竟然動了我的女人,你自己說,這個帳,我該怎麼算?」
這是秦牧晟第一次這麼對自己說話,電話那端的雷老猛地一怔,這個婭薇,怎麼這麼不懂事?秦牧晟一直以來為了報答自己當年的救命之恩,所以才一再的忍讓著她的任性。連他自己都得敬這個年輕人三分的,現在,她竟然敢膽大包天的去動他的女人?
「牧晟啊,是婭薇不懂事,我在這里帶她向你道歉。我馬上就讓她回來,以後再也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了,怎麼樣?」
「雷老,你想這麼輕易的就打發了我?我的女人,豈是她能隨意欺負的?」
「這……」
雷老靜默沉思了片刻,自己不能輕易得罪了牧晟,這次,恐怕是真的保不住婭薇了。嘆了口氣,雷老萬分不舍的開了口。
「既然如此,牧晟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只是,希望你能最後給我個薄面,稍微懲處下她,讓她有個教訓就好,行嗎?」。
「那好,我想……」
秦牧晟才剛開口,墨可然就探出手指,輕輕的摁住了他的薄唇。
「算了……」
墨可然低語了一聲。靠他這麼近,電話也就听的一清二楚了,他堅持為她出頭,她很感動,可是,她還是不希望他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有這份心就足夠了。
至于婭薇,墨可然也並不怪她,所以不想追究些什麼。
看著墨可然略帶祈求的眼神,秦牧晟的心突然軟了下來,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雷老,這次就算了,不過,以後再也不要讓她出現在我的面前了,更不要讓她再做什麼傷害我的人的事情。」
言盡于此,恐嚇的話秦牧晟也不想再往下說了,反正,雷老也是個明白人,該怎麼做,他的心里自然有數。
掛上電話,秦牧晟將秘書叫了進來。
「送她出去。」
從頭到尾,秦牧晟都沒有再看婭薇一眼,自然就不知道她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她真的是心碎了!他竟然那樣絕情的要懲罰自己?!到最後,竟然還是那個騷.狐.狸為自己求的情?!
婭薇不甘心極了,卻也害怕極了,她跺跺腳,傷心的跑了出去。
看她那個樣子,墨可然突然有些難受了起來,果然,最後受傷的還是女人!
都是這個男人惹的禍!好端端的招什麼爛桃花?!
秘書出去後,秦牧晟抱著墨可然坐在了沙發上,讓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長眸上下仔細的打量了她一番,看看有沒有受傷。
「以後,不要傻站著被人欺負。」
墨可然卻沒有理會他,只是含著淚,將臉撇開,不去看他。
「看著我……」
秦牧晟用手固定住她的頭,逼她直視著自己。
她雙眼噙著淚花,一臉的委屈。秦牧晟以為她是害怕了,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她卻率先低泣出聲。
「我……我不是蕩^婦……」
昨天他說她是蕩^婦,剛剛婭薇也這樣說她,這讓她有點耿耿于懷了,她明明就只.有他一個男人,還是他自己強硬出現的,哪里是蕩^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