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亦初一覺醒來,是吳姐微笑的臉。
「原來已經回來了,」靈亦初看看周圍的環境,是她熟悉的房間。真的就像是一場夢,一覺醒來,日本已成為了夢中的情景。
「靈小姐,起來用餐吧!」吳姐微笑著說。
「嗯,」靈亦初打了個哈欠,然後伸伸懶腰看看周圍問︰「先生呢?上班去了嗎?」。今天好像是禮拜六呀!
「我也不知道,先生早晨就早早出去了,出去的時候,讓我把這個交給您。」吳姐把一封厚厚的信封遞給靈亦初。
靈亦初疑惑地接過來,會是什麼,這麼厚的一封。
「您先起著,我去給您準備早餐。」吳姐說完走了出去。
靈亦初把信封打開,掉出來的是一本房產證和一張銀行卡。靈亦初疑惑地拿起房產證,居然是他們這棟別墅的房產證,而且,上面還是她靈亦初的名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又看了看信封里面,還有一張粉紅色的信箋。
靈亦初打開,上面是名少剛勁有力的大字。
寶貝︰
真的很遺憾,一個月的期限這麼快就到了,所以,我們之間的協議也要結束了。這段時間有你的陪伴我很開心,但是,我對女人的興趣從來都只是一個月的期限。兌現我的承諾,房子給你,另外,基于你良好的床上表現,在原來的金額上我又加了二十萬。
名少。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昨天還把她摟在懷里盡情呵護的人,昨天還陪她在遙遠的異國看雪的人,昨天還和她嬉笑追逐的人,昨天還把她背在背上的人。今天,卻突然寫了這麼一封分手信,怎麼回事?
一定是他跟她開玩笑的,一定是,他說過的,他明明說過的,他愛她。
「小姐,吃早飯了,啊…。」吳姐剛剛端進來,就被突然跑出去的靈亦初撞到在地。
靈亦初胡亂地套上外衣,就沖了出去。她要去找他,問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奮力地跑到大街上,只累的氣喘吁吁,再也跑不動,這個時候才發現。除了知道他叫名少,自己竟然對他一無所知。該去哪里找他,他在哪里上班,這所有的一切,她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和她相守纏綿了一個月的男人,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嗚嗚…,」靈亦初蹲下來捂著臉痛哭了起來。
「靈亦初?是你嗎?」。旁邊停下來一個腳步,和一個男人關切地詢問聲。
靈亦初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眼,迷茫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是他,楚碩,又是他。
「你怎麼了?」楚碩蹲,有些心疼地看著她。為什麼每次遇到她,都會看到她這麼失落,這麼傷心。
「嗚嗚…,」靈亦初倒在楚碩的身上痛哭起來。
楚碩一時慌了神,雙手不知道到該怎麼辦。她突然倒在了他的懷中,讓他既興奮又緊張。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告訴我好嗎?」。楚碩溫柔又心痛地問。
靈亦初卻只是搖頭,什麼都不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一切都像是一個夢,或許,哭夠了,傷夠了,夢就會醒來了。
奢華的辦公室里,沐風把一打照片遞給他。名少接過來,一張張看了看,上面是靈亦初躺在楚碩懷里的情景。勾起一抹冷冷地邪肆地笑,然後把照片重重地扔在桌子上。
「游戲,馬上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