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是什麼東西。」宿舍里,傳來小美的高聲呼叫聲。
靈亦初趕緊從衛生間里走出來,出來一看,才知道,原來是自己的針線包從床鋪上掉了下來,剛好,掉在了小美的腳邊。
她們宿舍本來是四個人住的,其中一個女孩听說家境很好,自然不會在學校里住。小美睡在她的下鋪,另一邊的高架床就是方芳一個人睡。本來,之前她和另一個女孩不在,小美和方芳都是把自己的東西放在她們床鋪上的,現在,她回來了,小美自然是不樂意。尤其是看到方芳,依舊佔著另一個女孩的床鋪,對她,更是忌諱莫深。
「對不起,這是我的針線包。」靈亦初從地上撿起那個在小美的腳下,被小美看著猶如污祟不堪的針線包,淡淡地說。
「什麼?針線包?你是鄉村婦女嗎?居然身邊還帶著針線包,還真是老土的很。」小美叉起腰毫不客氣地翻翻白眼。
「那你現在這個樣子呢?是不是更像一個山野潑婦,就你這個樣子還想找名少那種男人,恐怕,看到你都會被你嚇跑掉。」方芳剛好從外面走進來,看到了這一情景,毫不客氣地指責小美。
「喂,方芳,你究竟是誰的人,有沒有搞錯。」小美沒有想到方芳會為靈亦初說話,不是說,前兩日還因為她搞的她和路晨分手了嗎?不是應該恨她才對,怎麼還會為她說話。
「我是幫理不幫親,姚澤美,你不要太囂張了,靈亦初老實,但是不代表要被你欺負。」方芳冷冷地白了她一眼,說。
「啊…,怎麼會有這種人,自己的男朋友因為這個女人被迫分手了,還厚顏無恥地幫助她,真的是,氣死我了。」姚澤美如同發瘋了一般,亂叫亂吼起來。
靈亦初卻呆在當地,姚澤美的侮辱和方芳的以理力爭,她都沒有听進去,唯一听進去的是,名少。
這個名字,再一次被人提起,她的心竟還是那麼的痛。她以為,她已經忘記了,她以為,把他隱藏起來,就再也不會想起,就會開始新的生活。原來,最不能隱藏的便是感情。
「亦初,我們走,不要理她。」方芳拉起呆愣的靈亦初走了出去,只留下姚澤美一個人氣的七竅生煙地呆著原地。
「對不起,又害你為了我得罪了她。」走到陰林道上,靈亦初歉疚地說。
「沒關系了,我早就看不慣她了,仗著自己爸爸是公安局的局長,就囂張的不得了。」方芳不以為然地說。
「你不恨我嗎?」。她和路晨分手,雖然不完全是因為她,但是,也是因她而起。
「我為什麼要恨你呢?又不是你的錯。其實,我和路晨之間是家族利益的關系,我們之間本來就不合適,他有他的完美,我也有我的標準。但是,我們為了各自的責任,一直隱忍著,倒是要謝謝你,是你讓我們看清了自己。所以,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恨你呢。」
方芳微微地嘆口氣,透過午後的陽光,灑在她的臉上,異常的聖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