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亦初再次醒來,天空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原來,又到了一天。
身體已經不是躺在冰冷的鋼琴上了,柔軟地床鋪和溫暖地被褥卻並不能讓她的身體溫暖一些。撕裂般地疼痛,稍微一動,便能感覺到有液體流出來。
她知道那是什麼,心里一陣惡心。
女人便是如此,如果是被不愛的人侵犯,是會傷心。但是,被自己所愛的人在不情願的情況下侵犯,不是傷心,而是絕望。因為,,心已經死了,不會再受傷。
旁邊是名少低沉的酣睡聲,或許,他勞作了一晚,太過于疲憊了。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沉沉地睡過。
靈亦初睜開眼楮,看著他熟睡的臉龐。緊緊閉著的雙目,竟比女人還要長的睫毛微微地彎曲,薄唇緊閉,是那麼的完美,是那麼的平靜安詳,俊美如斯地臉龐如同一個無辜純潔的大男孩,這樣的他,沒有一絲的危險和恐怖。
靈亦初落下一滴眼淚,滴在他的眉心處。輕輕地扯開被子,慢慢地移動雙腿下床。若不是及時地扶住一旁的床頭櫃,可能,就會倒下去。
雙腿又酸又麻,的疼痛隨著她的移動更加的加劇。咬著牙強行忍著疼痛,一步步朝門外走去。
「就準備這樣離開嗎?」。
剛剛走到門口,就听到名少慵懶地戲謔地聲音。
靈亦初急忙回過頭,看著他已經坐了起來。在外的肌膚健壯性感,嘴角含著淡淡地邪笑,雙目玩味地打量著她赤果著的身軀。
靈亦初看到他玩味地目光,把自己的雙臂抱胸,雙目充滿著怒火瞪著他。
「還在遮掩,你的身上,我還有哪里沒有看到過,哪里沒有模到過。或許,我比你自己都要了解你的身體。」名少笑的更加的邪肆,戲謔地話語讓靈亦初雙頰羞憤地紅了起來。
「無恥,」靈亦初顫抖著身體顫聲罵了起來,此刻,除了這一句,她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形容他。
「是嗎?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過我無恥。」名少毫無顧忌地從床上走下來,一點都不在乎自己赤果著身體,走到靈亦初的面前。
靈亦初驚得別過頭去,雖然有了許多次的親密接觸,但是,這樣直白地赤果果地坦誠相對,她還是無法接受。
「哈哈哈,還真是可愛的小東西。」名少放肆地大笑起來,一只手臂扶住了她身後的門,把她縮著的身體圈在自己的懷抱中。
「你不是已經得到了嗎?我要回去了,今天,還有一場考試呢。」靈亦初低低地說,不知為何,完全沒有了以往的盛氣。或許,是因為他那句,不要隨便激怒壓在你身上的男人。
「學乖了嗎,我的小不乖。」名少寵溺地模了模她的頭發,如同揉搓一只可愛地小狗一樣。靈亦初第一感覺,便是如此。
「我是已經得到了,但是還遠遠不夠。你現在這樣離開,不是很吃虧嗎?我可沒有說過,這一次,我就可以放過楚碩和你的朋友。」名少冷笑著說。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靈亦初又憤怒了,自己的自尊,被他踐踏在腳底下,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我說過,重新做我的情人,我們重新開始。」名少深邃的目光看著她,有著不容反抗地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