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會吧!」安凝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怎麼可能。兩個人不是水火不容嗎?昨天晚上他們還吵得不可開交,所以才會拼酒,結果付冷秋醉的一塌糊涂。若不是白君翼硬性要求,白哲才不會送她回去呢。
兩個人怎麼會發生關系,天哪!不就等同于火星撞到了地球。
貌似紫兒說過,今天一早就看到付冷秋黑著一張臉來上班。難道,就是因為這個。
「你們倒地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很討厭她嗎?她也不是很討厭你嗎?你們之間,怎麼可能發生事情。」
「這個…,她是很討厭我沒錯,可是,我卻不是真的討厭她。」白哲苦笑起來,「從見到她的第一眼,我便愛上了。可是,她的眼中,從來都沒有過我的存在,一直以來,都只有堂哥。我知道,我是一顆最耀眼地星星,可是在堂哥這輪皓月的面前,在耀眼,也會黯然無光。所以,不能讓她愛,便只能讓她討厭來注意我了。所以,就經常和她對著干,讓她生氣,讓她憤怒,也讓她記住我。」
「副總,您真是可憐了。」安凝听他說完,突然捂著嘴巴感動的哭了起來。在這個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太感動了。
「可是,昨天晚上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現在該怎麼辦,她一定恨死我了。」白哲垂頭喪氣地說。
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是一場意外。
昨天晚上,本來他是要送她回家的。不過,卻快要到她家門口時,突然看到了她的父親和他的姨母兩個人。心里一驚,她父親和他姨母的事情雖然已經被大多數人都知道了。但是,唯獨瞞著付冷秋。因為,付冷秋的脾氣不是一般的倔強,憑著她對她母親的深厚感情,是不可能接受父親再婚的。雖然,母親已經去世了十幾年。
而再婚的女人,居然是他的姨母。這樣的話,付冷秋更不會同意。所以,他才不敢把她送回家,就是怕她遇上他們,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如果這個時候被她攪亂了。那麼,她父親和他姨母一定會很傷心的。
無奈,他只好把車開了回去。
可是,開到半路的時候,付冷秋突然吐了。吐了不說,居然還吐在了自己和她的身上。
白哲當時的心情真的是很想跳河去,可能是遺傳的問題,他也是有一點點輕微的潔癖的。不是很嚴重,但是,卻不能容忍身上有任何的污漬。
可是,如果這個時候回家的話。遇上父親和母親應該怎麼交代,帶著付冷秋回家,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最後無奈,只好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他發誓,他真的對天發誓。當時開房間時之所以開一個房間,是因為他想要兩個人先清理干淨,然後酒醒了以後各自回家,絕對沒有半點的非分只想。
可是,事情總是那麼的事與願違。
當他扶著醉成一灘的付冷秋走進酒店的房間後,他把付冷秋放在了床上,然後自己去浴室里去沖洗。本來是要等他洗好了,然後交個服務員來幫助付冷秋的。可是,卻忘記了自己的一個習慣,洗澡時,從來都不鎖浴室的門。
原來是因為在家無所謂,可是現在卻是在酒店里。而且,外面的床上還躺著一個付冷秋。
當他正得意洋洋地洗到一半時,沒想到,浴室的門開了。付冷秋,一臉醉意朦朧地走了進來。而且,一進來,就先月兌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白哲當時驚訝地除了一只手護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另一只手都放進了自己嘴里使勁地咬。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叫出聲來,把她的酒勁喚醒,然後和自己面對這樣尷尬的一面。
當她把外衣全部月兌掉只剩下內衣時,雖然他的心里也很糾結,但是卻是一直閉著眼楮不敢去看一眼的。扶著門框慢慢地想要走出去,可是卻偏偏模到了她柔滑的胴體上。
驚得睜開眼楮,一副香艷地美女胴體立刻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在外界傳言,他年輕英俊、風流倜儻。其實,他還真的是完完全全的童子身。這一點,真的不像是他們白家的人。他的父親和白君翼的父親,都是出了名的花花大少。卻偏偏到了他們這一輩,都是守身如玉的主。
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而且是自己一直以來都喜歡的女人。如果沒有反應,那麼,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很自然,他有了反應。
陌生的腫脹和燥熱讓他不安,急于找一個發泄口發泄。當他看到她高挺地山峰和那片神秘的黑森林,他心中的更加強烈了。
可是,他這個時候還是在緊咬著牙忍住的。雖然,蠢蠢欲動地瘙癢著他的心和身。
真正忍不住的時候是,他想要立刻離開這里的時候,付冷秋居然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後整個人攀上了他的身體。
一個赤果果的女人完全地攀爬在了一個同樣赤果果地男人身上,而且,女人還是喝醉了酒,媚眼如絲地望著他,如果他再沒有沖動,他就真的不是人了。
事實證明,他是個人,而且,是個正常的男人。
以後的事情顯而易見,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第二天清晨,就傳來了付冷秋尖銳地叫聲。
幸虧住的是五星級的酒店,隔音效果還是很好的。否則,全酒店的人都能听到。
接下來,便是付冷秋對他一番痛徹心骨地指責。什麼流氓、什麼無恥下流、什麼趁人之危,反正,該用上的一切辱罵的詞語,她都用上了。
倒是讓他很吃驚,他以為,她除了每天冷著一張臉拼命工作外,再也不會別的了。沒想到,罵人還這樣有水平。
雖然他很想與她反駁對罵,從中找到樂趣(是不是很變態,(*^__^*)嘻嘻……。可是,他知道,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出口的。除了洗耳恭听地听著,任何其他的聲音,都等同于火上加油。
再傷心,都有罵累的時候。最終,付冷秋累了,然後是流著眼淚穿上了衣服。
這點他還是挺貼心的,一早醒來就讓人送了兩套潔淨的衣服來。
付冷秋臨走時,冷冷地對他說,她會當做被狗咬了一下,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也希望他也如此。所以,如果他敢泄露出去,便是她和他同歸于盡的日子。
付冷秋走後,白哲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潔白地床單上的殷紅,心里又喜又悲。不是說,女人的身體是跟著心走的嗎?只要身體給了出去,心也會死心塌地。可是為什麼,他偏偏那麼倒霉,遇上個食古不化的女人。
失魂落魄地來到公司,看到付冷秋冷著的一張臉和憤恨地眼神,心里真是又悲又涼。跑過去深情地對她說,他是真的喜歡她,也真的想要對她負責人。可是,她冷冷地一句話,不需要,便把他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而後看到她殷勤地去白君翼的辦公室,他的憤恨更深了。以前是兩人沒有關系,他管不著。可是現在,從那一晚開始,他便把她當做了他的女人。雖然是一廂情願的,但是,他的就是他的。
所以,才要找安凝,問她的情況進展如何。他太了解付冷秋了,想要她先放棄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那麼,只有從堂哥那里下手。只要他有了自己喜歡的女人,付冷秋自然就會放棄了。
安凝听完白哲的敘述,又是感動的一塌糊涂。然後無比悲痛地對他說︰「你一定能夠成功的,一定要加油,不要放棄,繼續努力。」
「恩,我也一直相信我自己。」白哲自信地說,然後又看著她說︰「不過,話說,你昨天晚上怎麼樣。我冒著那麼大的風險給你制造機會,你不要說,什麼都沒有發生。」
白哲怪異地盯著她,安凝紅了臉垂下頭。小聲地說︰「就發生了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
「一點點?一點點是多少?堂哥撲了你嗎?是不是,是不是?」白哲一听就來了精神,立刻逼問。
「沒有了,是我撲的他。」安凝的聲音更小了,可是,還是被緊靠著她的白哲听了去。
「哈哈哈,你居然撲了他,真的是太搞笑了。哈哈哈…。」白哲剛才的郁悶一掃而光,現在忍不住捧月復大笑起來。只要一想到安凝撲向他那個神一般人物的堂哥,他就能夠想象的到那個畫面有多麼的搞笑。
「他有沒有把你丟出去,或者是…,有沒有受傷。」白哲又想起來,急忙問。
「當然沒有,白哥哥那麼溫柔的人,怎麼會做出粗魯的事情。」安凝瞪了他一眼。
「怎麼不會,記得幾年前有一個女人也是同樣撲向了堂哥,結果,到現在,腿還不好使呢!我可告訴你,不要小看堂哥,他可是在國小的時候,就是跆拳道黑帶了。」白哲附在她耳邊說。樣子曖昧的很,正巧,此刻白君翼從遠處向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