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一個神秘的賭場。
任何人都可以進入這個賭場,即使身無分無的乞丐也可以進入,只要你走進‘悔’,就會受到貴賓般的待遇,不管你的身份是什麼。
你可以隨心所欲的去賭,但是當無法在‘悔’規定的時間里還清所有的錢的話,那麼就必須抵押一件最重要的東西。
什麼是最重要的東西?
沒有明文的規定,有可能是家,有可能是人,有可能是命,也有可能只是一張照片……
‘悔’的抵押品向來只收被稱為‘重要’的東西。
這些事情都是路念悠听康雪薇說的,她早就听說有這樣一個賭場存在,但是卻不知道它在什麼地方,她和康雪薇也曾經找過,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蹤跡,所以就以為是別人編出來的,所以也就沒有再關注,沒想到,‘悔’真的存在。
只是……她為什麼會在這里?
看著她不停變化的臉色,罌粟輕吐口氣,向後倚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路小姐現在有興趣知道為什麼你會這里了嗎?」。罌粟眼中閃動著惡作劇般的目光,似乎又在期待著什麼,「因為路成曾經是‘悔’的客人,他已經欠下我們八百萬的賭債,昨天是他還錢的最後期限,很遺憾他拿不出那麼多錢,既然這樣,就只能按規矩辦事了,什麼東西對他來說最重要呢,我想……應該就是你這個寶貝女兒吧。」
爸爸賭錢?
路念悠因為這個突來的消息呆住了,她竟然一點也不知道,爸爸不是那種嗜賭的人,又怎麼會欠下那麼一大筆錢?而且他怎麼知道‘悔’在哪里?
雖然有一堆的疑問,但是路念悠沒有心思去想,因為她心中現在有個非常關心的問題。
「我爸爸呢,他怎麼樣了?」
罌粟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她是這個反應,不過很快的又恢復原狀。
「不知道。」
听到這三個字,路念悠胸口一堵,腦中滿滿的都是爸爸躺在地上,手臂滿是血跡的模樣。
狠狠的看著罌粟,她四周看了看,然後拔腿朝門口跑過去,雖然體力有些跟不上,但是心急如焚似乎給了她一些力量。
跑到門口,她打開了門,門外空無一人,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是她回頭看了罌粟一眼,還是跑了出去。
看著她離去的方向,罌粟眼中蕩開濃濃的笑意。
很好,游戲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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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念悠臉色蒼白的看著不斷朝她走過來的五個男人,他們臉上都掛著婬邪的笑容,身上的衣服也在他們的動作下一件件的褪去,露出赤果的胸膛。
想起先前那個人臉上的莫測的笑意,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也明白了即將會有什麼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慢慢的後退著,她輕輕的握了握拳頭,似乎已經恢復了些許力氣,也許……也許她可以逃過……
當第一個男人朝她沖過來的時候,她利落的轉身,然後狠狠的踢向第二個人的胯下,就在所有的人都因為她的身手而發愣的時候,她連忙沖到門口打開了門,如同先前那般,房門沒有鎖,她快速的沖了出去,看到走廊上站著的人時,她一愣,然後轉身發瘋的朝樓上跑去,听著身後傳來腳步聲,她不敢有任何的停歇,一直跑一直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爬了多少樓梯,當樓梯的盡頭出現在她面前,當那扇白色的門出現在她的視野中,沒有任何選擇,她用力的撞開門沖了進去。
「嘩啦——」
整個人瞬間跌入溫熱的水中,慌亂中似乎抓住了一個人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