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什麼吼?瘋女人!撓我?你這個爪子還有待長成!」雷勁接住她的手,揮臂朝著蘇拉腦袋一邊就是一戳,愣是給戳的動了好幾下才定住。
「你能不能不戳我?我非常鄙視我自己,怎麼可以遇見你這種人?還跟你這種男人玩第二夜情,我嘔——!我使勁嘔——!」蘇拉掖著被子做嘔吐狀。
「二夜情?你腦子想什麼呢?就你這副模樣嗎?一點品味也沒有的女人是我最最不屑的!大紅色胸衣和小褲兒!你真是有品位!去看看別的女人穿的是什麼?要想跟我二夜情,那個紅色是最大的忌諱!等你不穿紅色再來找我,或許本爺考慮考慮恩賜你一點什麼!」雷勁說完來回的瞥著她的身體,那眼神充滿了各種的不屑。
「我衣服?我衣服在哪呢?說——」蘇拉怒氣沖沖,用力的戳著他赤果的胸膛。
「浴室里——!」雷勁蹙著眉頭,似乎已經是失去了耐性,再跟這個女人說一句話便會瘋癲。
「讓你說出來有那麼費勁嗎?還有!以後紅色我決定了,是我的大愛之色,天天穿著,睡覺都不會月兌掉!這玩意比電棍/防狼器/還要好用,能防狼啊/能防狼!」說罷起身美滋滋,故意扭著幾體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滿地的狼藉,洗發水,沐浴乳,擦臉的護膚品,還有一個月兌毛膏,最可惡的是還有一個潤滑油。
這是怎麼了?
她的衣服侵泡在滿是顏色各異的浴缸里,浴室的氣味混雜,要怎麼形容呢?刺鼻的香。
難不成昨晚這里是案發現場?他還居然裝做謙謙君子,玩過了說不屑她這個穿紅內衣的女人?
「雷勁!你裝什麼孫子?滾進來——!」蘇拉「 當一腳」踢在浴室的拉門上,頓時震了三震。
「誰裝孫子?你這個女人如果不說髒話能死嗎?」。雷勁圍上了浴巾,走進了浴室,靠在門上說。
兩人紛紛氣惱的對視了半晌,雷勁才走了進去打開蓮蓬噴灑。
蘇拉見他去沖澡,回身道︰「你不是說不屑跟我二夜情嗎?這是什麼?這衣服是狗爪子從我身上弄下去的嗎?別說是我自己剝下去的,因為我不會相信,我不信!我自己即使是月兌衣服,對著你這種人也不可能,作踐自己我辦不到!」蘇拉氣的臉上通紅,手里拿著一件濕漉漉的衣衫狂甩著。
「沒時間跟你吵!愛信不信!反正我沒有踫你!只是給你洗了澡,因為你身上酒味太重,我不允許女人太髒住在我這里,而且不把你的衣服月兌掉,沒法給你擦拭身體的水漬,不識好歹。」說罷雷勁盡自的沖著身體,用力的揉搓著頭發。
「你要看著我洗澡?一直這麼看著?」雷勁詫異的轉過頭,他們之間已經熟悉到這種程度嗎?還是這個女人跟哪一個男人都敢坦誠相見,毫不避諱可言?怎麼長的挺女人,骨子里跟個男人似的!
「你洗你的!除了你那張欠揍的臉,其他的部位我全部無視了,因為也實在是沒什麼看頭。」蘇拉抖了抖兩邊的肩膀,正了正被子。
「沒看頭麼?真該死,等下真應該讓你看看你那晚是怎麼纏著我要的!那副樣子,想想還真的是讓人銷魂!」說罷雷勁轉過身子面朝她,那抹笑直達眼底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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