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勁一條腿支在地上,另一條腿隨即邁下,手指捏著眉心,欣長的身影尤如修羅般下了黑色奔馳越野,「約了誰?是你身邊那個奇怪的女人麼?我來給你解決可好——」
「不好!雷勁,你不帶這麼咄咄逼人的!我說……」不待她說完,已經看見雷勁朝著這邊款款走來,那樣子是絕對不會再退回去的!她說什麼都是枉然了。
小綿站在一邊也算是听出了端倪,只是這麼久,她們的關系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她還不是很知道,不過听這樣子,好像不怎麼愉快似的。
「拉拉,有麻煩麼?誰至于你這麼低聲下氣的說話?」林紙紙手插進褲兜里,好奇的站在放下電話的蘇拉眼前問,林紙紙就是完全大條的一個女人,根本就沒留意雷勁那邊!
「沒事!可能更年期呢!紙紙別問了!「蘇拉皺眉應付一句,真是思緒混亂,他怎麼這麼專橫!晚點找他能死人麼?這麼早來接她干嘛?送他下地獄麼?
看著他合上手中的黑亮色電話放進褲袋里,那眼眸中閃過的憤怒光芒讓她心一顫,至于麼?她只不過是約了朋友而已?但願他走過來別說什麼過分的話才好,不然她也不會客氣!
雷勁走近蘇拉,站定只是看了幾秒鐘的時間,只是那麼短短的幾秒中,便轉頭看向林紙紙,嘴角浮起一抹笑,也不知道是陽光照的暖了,還是那抹笑真的就是很曖昧。
「你是誰?」
「呃?」林紙紙被問的一愣,看著眼前高大帥氣的雷勁半天沒回過神,這麼一個帥男人,是從那輛拉風的越野車出來的,走來這里第一句就是跟她來說,難不成是……
「你好!我叫林紙紙,前幾天剛從法國回來的!」邊說著嘴角邊綻放著燦爛的笑,伸出手想握上雷勁的手。
「林紙紙,很好听的名字!現在想約你喝點東西!不知道可否賞臉?」;雷勁抱臂而站,無聲的拒絕了她遞過來的手,饒有興致的看著林紙紙那張漸漸變粉的臉,完全的不理會蘇拉和允綿,似乎根本不認識一樣。
林紙紙臉上的紅暈更強,用手呼扇著臉,「哇!這里的天氣好熱的!我好熱!」
又蹭的湊身上前,趴在蘇拉的耳朵說。「拉拉,難得我剛回國就有人約,過會兒咱們在聯系吧!我先去赴帥哥的約嘍,真的好帥的男人呢,我先跟他玩幾天再說。」
蘇拉愣愣的看著林紙紙笑眯眯的眼楮,再瞥了一眼雷勁,這是什麼情況?她懵了!她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徹底懵了!
雷勁跟她不認識的吧?見了第一面就這麼大肆的約出去喝東西?用赤果果的男色誘拐了她朋友?
紙紙是很漂亮,而且個性十足,但是雷勁對紙紙這愛慕突生會是好事麼?他是什麼人她太了解了,紙紙即使再開放,但是能跟他玩得起麼?
「紙紙!我們不是約好了麼?你怎麼可以走……」蘇拉想說別讓她去,不然被雷勁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怎麼樣?跟我走嗎?我下午公司有會議,不然就約在改天吧!」說罷雷勁已經轉身往黑色越野車走去,看樣子是很急。
「唉!你等等,我有時間的!」
紙紙扔下車鑰匙給蘇拉,「你進去車子里等吧!開著空調會涼快點,我很快就回來,啵——!」她怎麼能讓這極品鴨子飛了呢?
「拉拉,這是怎麼回事?勁怎麼了這是啊?」允綿從開始到結束,完全處于腦袋打結的狀態。
「我哪里知道?你這個勁!好像是見了女人就……唉!這男人是見了美女就渾身的精蟲作亂了麼?」蘇拉拎著車鑰匙往林紙紙的車子走去,滿臉的無耐,一切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蘇拉坐在林紙紙的車子里,余光瞥見雷勁的黑色奔馳越野一個猛然的倒車,隨即向街道上飛馳去,她只能輕聲嘆氣,這是完全的混亂了!
明明是說來接她的,下了車子的時候電話里不是還說解決紙紙麼?這是怎麼?難道是江湖失傳已久的一見鐘情功夫潛伏在雷勁的體內,現在發作了?
……………
整整過去了一個小時那麼久——
允綿坐起身,「拉拉,我好餓!都快要一點整了,怎麼還沒回來?」
蘇拉蹭的坐起身,不好的預感襲擊著整個大腦,「小綿哪!雷勁不會吃了紙紙吧?怎麼辦啊?早知道豁出去一切也不能讓她們單獨走的!」蘇拉急的眼楮瞪著,眼珠子已經不會動了。
「吃她?那個林紙紙還不夠格!勁可是很挑剔的!但是玩玩勁也許會!放心吧!我去買水,不然要渴死在這里了!」說罷允綿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嘛哩嘛哩哄!…….」蘇拉雙手合十念著咒語,有模有樣的祈禱,她林紙紙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砰————」
一聲巨響,蘇拉捂住耳朵躲開去一旁,「啊————」
「打開車門——!」雷勁一身白衣仍舊是那麼耀眼,站在緊閉的車窗子外,看樣子狠狠的焦急。
蘇拉一愣,急忙推開車門,抓著雷勁的衣領,「怎麼了?怎麼就你一個人,你這副表情是什麼意思?是紙紙出事了麼?她在哪里?」
雷勁眼眸定在蘇拉那雙充滿擔心的眼楮上,「別廢話了!跟我走吧!再不去就晚了!」
「哦哦哦!要快!……」蘇拉二話不說跟著雷勁就走,雷勁打開車門,隨後蘇拉快速的上了車去,雷勁繞過車子,隨即上車啟動,車子直奔市區而去,揚起一陣塵埃。
「出了什麼事情你能先告訴我麼?我做做心理準備?」蘇拉呼著氣,手放在心口處。
「你真的信了?你這個蠢女人!——」雷勁伸手戳了一下蘇拉的腦袋,隨後拿起一根煙點燃,接著打開車窗子。
呼嘯的風從車窗子這邊吹出那邊的窗子,拂過雷勁此時那張俊逸無比的剛毅笑臉,也拂過蘇拉那張似乎僵住的沒了表情的臉。
「什麼意思——?你在耍什麼貓膩你說啊——」蘇拉瞪視著他近乎咆哮,一個小時,把紙紙弄沒了,可是他卻這麼奸笑著回來了,如果說紙紙沒出事,紙紙應該打個電話說點什麼的吧!現在是人沒了,電話居然也沒有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