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進來吧!別見怪,患者最大——」允澤知道她們錯愕,誰不是呢?可是韋倫這個腦殘的家伙踫上雷勁這個玩死人不償命的人,兩個人根本就研究不出什麼好事。
「來了啊!你不喜歡我讓她們撤退,換成你來——」雷勁看著手里的紙牌,抬頭瞥了一眼蘇拉,雲淡風輕的說。
蘇拉頓時有一種一頭長發被突來的邪風刮得很亂的感覺,邪風鑽進骨頭縫里,拔都拔不出來,這些人怎麼可以這麼囂張,政府有沒有什麼部門能制服的呢。
這哪是車禍過的傷患啊?
不在病床上躺著也就算了!居然上了窗台上斜躺著,他怎麼不掉下去呢?車禍都沒能給他點教訓!該死的醫院為什麼要把窗台裝修的那麼寬?
此時屋子內的情景就是,雷勁最高,斜倚在窗台上,那條受傷的腿放在一個滿臉羞紅的護士的手臂上,那是在給他輕輕的按摩呢!多金帥氣的患者待遇從優!什麼時候出台的這個政策了?
蘇拉想狠狠的拽過那個護士,左右臉開攻直接抽死,既然臉紅,你干嘛好端坐著抱著他的受傷腿啊?其實你是很樂意的吧?裝——
另一個護士好多了!敢作敢當,滿臉笑意的拿著一個扇子在為窗台上的雷勁扇著風,蘇拉雖然覺得這個護士好是好多了,但是這是什麼世道啊?你不需要工作的麼?
難不成美男當道,什麼行業的都得走下道麼?
「既然熱怎麼不開空調?」蘇拉冷冷的丟出去一句,語氣中充滿了對當事人的鄙視。
雷勁扔出一張紙牌,在韋倫和允澤研究出牌的時候看向蘇拉,「這位護士小妹妹說,吹空調對我的身體不好!所以你別開。」
「呃!」蘇拉收起要開空調的手,無語加上憤怒的看向允綿,允綿也是無奈的抖了抖肩膀。
小妹妹?那兩個護士看著不小了吧?
蘇拉不禁心里邪惡的一想,他不會是缺少母愛吧!看他媽媽那個冷了吧唧的樣子一定是,現在是個女人對他好,他就大愛了麼?可別發展成戀母情節才好!
「水果呢?不是叫你買了水果麼?」雷勁看著蘇拉問,隨後又轉身看向一旁的護士,「兩位小妹妹愛吃什麼?」
「雷少問我麼?我什麼都吃的!」
蘇拉看著一邊上樂的跟朵發浪的小迎春似的護士就有一種忍不住想要清理帶有雜質女國民的感覺,什麼都吃,給你果核你吃不?卡死你那副膩死人的小嗓子。
玩制服誘惑的啊?你沒看見電影里的根本沒誘惑成功麼!
允綿看著這幅大惡狼要吃母老虎,旁邊還有兩個美女小兔子的情景無語至極,閃身躺上雷勁的病床,看起了電視。
「听見了麼?她說什麼都吃,我要吃削皮的隻果,切成四厘米見方的小塊。哦對了!先去核!」雷勁像是使喚一條狗似的使喚著蘇拉,他認為經過昨夜的車禍,這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了似的。
蘇拉咬牙叉腰看著雷勁,他貌似使喚人使喚的太隨意了吧?敢問在她原來沒有雷勁這個妖孽的世界里,什麼人敢這麼指使她,簡直就是找死!不過不教訓他一下枉她來了一次!
蘇拉突然覺得那個誰說的話很正確‘人生就像一次旅行,指不定在哪翻車’她就是,今時今日翻車了,在身體承載第一個乘客他雷勁雷大少的時候就是剎車失靈癱瘓了。
「哼哼哼…雷大少,還有你身邊的兩位…我去洗水果,干脆都吃隻果好了。」蘇拉善意的話里帶著三聲冷哼。
不多時,病房內撲克牌正激戰的如火如荼,蘇拉華麗麗的走進來了,手執一個精致的果盤,上面隻果一塊塊的,旁邊幾根牙簽在盤子邊上放著。
「呦呵!勁的女人很听話啊,真的給切了……」韋倫回頭看了蘇拉一眼,回頭看著雷勁調侃,明明是取消麼。
「嗯!我的女人麼!這是必須要會的……」雷勁淡淡的瞥了一眼蘇拉,但是蘇拉看見了,他的眼神里分明是在嘲笑她的听話,不過她要看他能不能一直笑著。
蘇拉端著水果盤子上前,拿起一個牙簽扎上一快隻果——
「別動,我喂你們吃一塊就行!一個護士還能這麼個伺候病人法,辛苦了啊!——」蘇拉把使喚丫頭的樣子做足了,扎起兩塊隻果狠狠的塞進兩個小護士的嘴里。
「嗯」兩個護士本來見她喂隻果就毛骨悚然,吃進去更是痛苦的皺眉。
雷勁手里拿著紙牌在玩著,耳朵听著蘇拉說的話,但是沒抬頭,「我的呢?不是給我切的隻果麼。怎麼不是我吃第一口?」
蘇拉惡狠狠的瞪視著小護士,眼神就是在警告,誰要是敢出一點動靜,就是找k!
果然!護士放下手里的扇子,捂著嘴巴跑出了病房,雷勁沒在意,張嘴接著蘇拉送過來的隻果。
「啊——!呸——」雷勁剛咬下去一口。
「你這女人給我吃的什麼?」雷勁忍著腿部的疼痛坐起身,怒視著眼前一臉奸笑的蘇拉,她想找死麼?
「水呢——?」雷勁張著嘴巴怎麼都不敢閉上,嘴里…嘴里的味道讓他眉頭直打結,如果他有力氣,很有可能把她從窗子扔出去。
「要水麼?好啊!我去給你拿——」蘇拉深不可測的一笑,轉身就要走。
雷勁壓抑著怒氣,他還敢喝她拿來的水麼?
「立刻站住!韋倫,去給我拿水來——!快一點——!」
「我…我去拿!」韋倫看著看著雷勁痛苦咂舌的樣子表示很不理解,那隻果那麼難吃麼?是不是這人太挑剔了點。
「哼哼哼…」蘇拉雙手背在身後,拽拽的看著痛苦的雷勁,那叫一個滿足啊!她要趁著他傷患,好好折磨死——
「你想整死我麼?知不知道我最怕苦?」雷勁本是很淡定,但忍不住,還是做起了身怒吼著蘇拉。
「廢話!誰不怕苦啊?」蘇拉狠狠的白眼了雷勁一眼,坐上雷勁的病床跟小綿看著電視。
「這是怎麼了?隻果里面有刺麼?怎麼吃著吃著還吵起來了?哎我說啊!勁你怎麼那麼不知好歹呢?蘇拉可是沒伺候過人的,你(=__=)哪里?那麼多事啊?」
「就是……」蘇拉隨著韋倫難得的正氣之話符合一聲。
在所有人很詫異的目光下,雷勁拿起果盤,把隻果遞給允澤和韋倫,「我有病!所以我在找茬!這女人不容易伺候人啊,你們也吃點這隻果,不然以後估計吃她切的隻果很難了!沒什麼毒藥,只是我吃到了有蟲子的而已!」
蘇拉看著勸導人家吃隻果的雷勁噗嗤一聲笑,在拉個墊背的麼?吼吼!心眼比她還壞!
允澤和韋倫在雷勁連推帶送的往嘴里吃了一塊,前一秒還期盼著蘇拉親手伺候的隻果,下一秒全部張嘴巴奔出病房。
「呸——」韋倫跑回病房,怒吼著蘇拉,「說!你給我吃的那塊是什麼?」
「沒什麼!死不了,你看雷勁不是沒事麼!我就是在病房外遇見一個阿姨,阿姨吃的是什麼去痛片吧?挺苦的,我碾碎成粉末泡水里了,真好隻果水分不足,放在里面泡了泡!我不樂意伺候人,伺候的也不是人!伺候不是人的當然就要整人,你們自己是怎樣的一個定義該知道了吧?」蘇拉諷刺挖苦的說著,她就不信雷勁都傷成那樣了還能蹦下來揍她不成?這兩個家伙敢揍她她也絕對不客氣!
「看見了麼?听見了麼?這個女人多陰險!勁!你說我揍她行不行?」韋倫掄開了拳頭怒氣沖沖的看著蘇拉。
「隨便!打出血了別濺在這個屋子里,惡心——。」雷勁翻了一個身,他現在真想這個女人去死!有人替他滅了豈不是更好。
韋倫錯愕的掄著拳頭,看著要走的蘇拉,「你….你給我站住…」
「站住干嘛?你要揍我是麼?」蘇拉皺眉靠近韋倫,這個什麼破輪子是唯一一個她見一次就想揍一次的人。
「你覺的你不該揍麼?」韋倫被蘇拉逼得退後兩步,但是嘴上還是不放口。
「我該揍!當然該揍,從我出生不長時間我媽就說我這孩子該揍,我長大了所有人都說我這人欠揍,現在我自己想說,看不慣的都來揍啊!你來啊——」蘇拉伸著腦袋頂去韋倫的身前,肢體上明顯的在表達,你趕緊揍我吧!
「嗯?剛剛那股子蓄勢待發的暴力形象哪去了?不揍了嗎?機會只此一次,不揍我走了!拜拜不再見——」說罷蘇拉大步走出病房。
「呵!」允澤搖了搖頭,看韋倫的目光明顯充滿了鄙視。
「我怎麼就沒下去手呢?心里考慮著是勁的女人,所以還是不要揍的好,對吧?」韋倫看著自己的那雙手。
雷勁不吭聲,眼楮看著醫院的樓下,不多時,只見蘇拉的身影從醫院樓下一排排的車子中穿梭而過,接起了一個電話。
「澤!電話給我!」雷勁聲音淡淡的,完全沒有了剛剛那些玩笑的成分,嚴肅而認真。
允澤看了一眼床頭的電話,拿起遞給雷勁,剛到了雷勁的手里,果真電話響了起來。
「哇!勁能預知麼?還知道有電話正好這個時間打進來麼?」韋倫好奇。
雷勁並未說話,電話放在耳邊,皺眉听著里面的對話,眼神看著樓下越走越遠的蘇拉,眉頭蹙的越來越緊。
半晌,「啪————」
雷勁怒氣橫生的坐起身,完全忘記了腿上的疼痛,一個電話再次被他摔了出去,直接報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