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拉皺眉忍著身體里涌動的不舒適感覺,瞪著眼前的這個邪肆面孔男人,心里不舒服的說道,「即使我想和可凡怎麼樣,他也未必會答應,因為他是比你好一百倍!甚至更多倍的正人君子,而你是什麼?你就是一個流氓!我很不屑的流氓!一個瘋狂獸性的流氓!」
雷勁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邪惡的一笑,嗖的壓上她的身體,攥住她微張的唇,狠狠的吸吮著,帶著懲罰的意味在踫觸,隨後猛然咬了下去,蹙眉看著她因為疼痛而緊皺的眉說,「你說對我不屑是麼?發自內心深處麼?那麼你的身體最好別背叛了你的心!否則我會很失望的!我帶你來見證一下!什麼叫心口不一!好麼……」
冰涼的地面,全部是水漬的地面,花灑還在不停的噴著水,她的身體被緊緊的壓著,兩具身體絲毫沒有縫隙,這是不好的預示,她也無力去抵抗現在的他。
「雷勁!你太過份了!不要行為過火了!你不覺得你很可憐無恥麼?在我不自願的情況下,你這樣」蘇拉聲嘶力竭的怒吼,他怎麼能這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把她當成是妓女了麼?
不待蘇拉吼叫完,雷勁的大掌用力的捂住她的嘴——
「我過火了麼?是你先玩火!這就是自焚知道麼?我到底是有沒有說過,讓你不可以背著我去見別的男人!但是那時候的你似乎很猖狂,毫不懼怕我一個住院的傷患,那麼現在也拿出你那時候的勇氣啊!啊————」緊緊的攥住她的下巴,那晚電話里跟他叫囂的男人聲音,听著她哈哈大笑的聲音聯想出的看電影場景,無一不是刺激著他男性的自尊,什麼都可以容忍,唯有女人這個東西的舉動,說什麼都不能!
他的身體一點點往下壓來,赤/果的身體淋著溫熱的水,蘇拉哭了,第一次覺得招惹了一個惡魔,她從沒想過跟他怎麼樣,但是經過了酒吧那一夜,怎麼就全部都變了?變得她不能掌控,每一件事情都發生的措手不及!
混混沌沌的哭著,身上的男人毫不在乎,沒有一絲溫柔的大掌狠狠的捏著她的胸前,她痛!逐漸低頭去親吻著她的小月復,再往下
她渾身緊繃著,閉著眼楮,已經不知道是眼淚還是花灑下來的水了!
「知道麼?我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憐惜你,從今以後,你是我的,而且是我女人中最卑微的一個,記著,這是對你背著我見男人的一個教訓,至于這個教訓的期限,就等到我心情變好為止好了!」
說罷男性健碩的身軀一個無情的挺進,順著濕滑的甬/道進入她的身體,嘴唇吸允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可以說是在咬著,完全不是正常的在做,就是純粹的發泄,發泄著男女之間的正常,還摻雜著半個月來心里的怒氣,她居然半個月未出現,還好,一如以前那次的夠緊繃,那麼證明這個女人還是他初嘗的兩次,沒人膽敢侵犯過呢?
蘇拉睜開淚眼朦朧的眼眸,眯眼皺眉看著他,屈服在他的身下,而且是這種羞辱的糾纏,讓她有一種想要去死的感覺,為什麼兩個沒有感情的人也可以做?原來也許還以為他對她有著那麼一絲不明的愛戀,但是現在看來,她就是一個闊綽公子的玩物罷了!
林可凡就是唯一一個尊重她的人,甚至親吻都不曾有過,可是他,似乎親吻是吝嗇給予的,每次都是無情的掠奪!讓她怎樣都無法接受的。
浴室冰涼的地面刺激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被他用力撞擊著的身體在劇烈的起伏著,很痛,身體痛,心痛,無處不痛,這種痛仿佛是被人扔到南極冰冷的雪地上,刺骨的疼痛,沒人來解救。
身上的他無情的揉捏,身下狠狠的撞擊,無一不是摧毀著她心里僅存的那麼一點點對他的好感,現在隨著他的肆意妄為,全部土崩瓦解!好不殘留!
糾纏.纏綿中,無論是自願還是願為的,男人總是佔在上風,蘇拉听說過,那是因為這個男人不愛你,一點的愛都沒有,有的只是像對隨手招來的雞一樣的待遇,只是她現在還不明白,有的時候越是殘忍的對待,便越是在乎的表現。
她癱軟在地上,像一具死尸一樣接受著他的蹂躪,忍受著他大掌的肆意撫弄,忍受著他嘴唇的啃咬吸允,忍受著的一下下沒感情的撞擊,即使這樣,身體仍舊有感覺,但是此刻的屈辱告訴她,要緊咬唇,不能放浪在這個男人的身下叫出聲,那絕對是對自己的侮辱。
他看著她在故作堅強的偽裝更是怒意橫生,真的就這麼不在乎他麼?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的心是鐵做的麼?怎麼對于他,一點的動容都沒有?
吻,細細密密的落下,從她的額頭,撩開她濕漉漉的頭發吻上脖頸,在那里烙下幾個殷紅的的印記,再到她的鎖骨,每一處,都留著他的味道他的痕,沒有管她的感受,只是弓起身再次的進入,時不時的在外挑弄,抱起她的身體靠向浴室的牆壁,頭微微低下吸允著她的胸前渾圓,看著她緊緊咬著自己的唇不出聲,渾身因為快感而戰栗著,他更是動作訊迅速的抽動——
「啊!不要!停……停止吧…」身下傳來的疼讓她心驚,似乎要貫穿她身體最後一道防線的感覺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嗯!」一聲低吼悶哼,他僵住身體,許久,好半晌,才從她的身體里抽出,嘴角那抹得逞的笑,很邪妄。
被放在地上的她渾身一個戰栗,胸前搖搖欲墜的兩朵豐盈隨之一顫,匍匐在花灑落下的片片水汽中。
雷勁嘴角那抹笑是邪惡的,靠近她的身體,親吻著她的額頭,胸前磨蹭著她的胸前,低聲道,「我的小寶貝兒!」
「什麼?」蘇拉驚恐的看向再次逼近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