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呸!誰跟你造小人了?雷勁,咱能不這麼囂張麼?低調一點不能死吧?我真的怕有一天你遇上個人外人,把你揍的外焦里女敕的,你到時候可咋辦啊?」蘇拉看著他現在有多麼囂張,仿佛就看到了他以後會有多麼淒慘。
雷勁掃興的坐回駕駛座,頓時一股挫敗感,「你對你的男人似乎沒什麼信心,有一天我真的被人揍的很慘,只要你伺候我,照顧我,那麼我表示很願意!」
「雷勁,我正式宣布,你真的是沒救了!」蘇拉鄙視的看著她。
「是啊,愛你這個丑女人愛的沒救了!不然以前你這樣說話。會逼得我忍不住揍女人的!」雷勁嘴角綻放一抹笑,看著車外。
蘇拉笑了笑,沒說話,一路也很高興,雷勁開著車,看著她在笑,這一路上他的嘴角也是沒合上過,兩人的關系前所未有的融洽,好像都是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似的。
回到郊外的那一處薰衣草田里的小別墅,雷勁扯下領帶,「我要洗澡,給我準備一下。」
「呃?」
蘇拉很是詫異,她什麼時候成保姆了?
「雷勁,算了吧!我看還是免談,讓我對你這樣的男人有一絲的好感,那麼都是絕對不可能的!」蘇拉狠狠的搖著頭,像是個撥浪鼓似的站在雷勁面前。
;雷勁錯愕的看著蘇拉,扯著襯衫紐扣的手頓住,「誰準許你反悔的?在車里的時候你可是答應了的!別跟我雷勁玩這些,不好用!」
蘇拉看著他,顯然覺得這個根本不懂幽默,繼續道,「跟你在一起我就是走向死亡,我現在是腿上有傷,腳上有傷,渾身是傷,可是你還讓我伺候你?想逼死我還是怎麼著?」
蘇拉嗷嗷的質問語氣,臉上也裝的非常嚴肅,然而手指著的地方確實也是傷了,有的地方沒有及時處理,已經結了血痂了。
「怎麼傷成這個樣子?我以為……我以為只是擦破了皮,別動!」雷勁蹙起眉頭上前,抱起蘇拉的身體走向里面的房間。
蘇拉第一次進來這里面的房間,白天的時候因為心情不好是一方面,或者覺得這里的一切不怎麼習慣,所以她沒有進來,只是在外面沙發上睡了一下。
燈被雷勁打開,屋子里是暗色調調的裝飾,床品窗簾,所有的感覺都跟雷勁那個山上的歐式別墅一個風格,蘇拉被他輕輕呵護著放在床上。
他很小心的蹲在看著她的傷口,蘇拉不經意的一瞥,看見屋子里的衣物櫃微敞著,里面還有很多的衣服整齊的掛著。
「你……經常來這里麼?」蘇拉看著那個衣櫃小心的問。
雷勁的手指明顯的一僵住,並未抬頭看蘇拉,而是語氣有些支吾「好久沒來了!幾個月了吧……」
「哦!我看見你的衣服還在,那麼多,好像都很新的呢!」蘇拉笑意融融的看著衣櫃里的衣服,真的看著全部是新的一樣的,
「呵呵…」雷勁難看的一笑,起身抱起蘇拉的身體,「洗洗澡,待會兒我給你涂一些消炎抗菌的藥膏,然後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帶你在法國好好的玩一天。」
蘇拉幸福的笑了,此刻覺得兩個人之間沒什麼隔閡,好像就是普通戀愛中的男女,現在此時此刻的這份溺愛。溺的她有些暈了,只是不敢想象回國後,是否還能像現在一般。
蘇拉被他放在地上,看著他高大的身影在往浴缸里面注水,蘇拉好奇的打量著這里,一塵不染的,似乎每天都有人住在這里一樣。
微微一笑,蘇拉沒在意,有錢人的世界誰知道呢,也許就是一個空著的房子,她們也會花那份冤枉錢找人打掃的吧?
蘇拉臉一紅到底的當著他的背影褪去衣服,他出了門去,她開始快速的清洗,甚至想好好泡泡澡的想法都不敢有,待一切完事,穿上讓雷勁從它小皮箱里拿出的睡衣,她一瘸一拐的走回房間去。
雷勁斜倚在床上,見她進來起身,拿著床頭櫃的藥膏,按下蘇拉的身體,一點點的往他傷口上涂抹著,嘴巴吹著涼氣,蘇拉看著他開口,「我自己來,你去睡吧!」
「我去哪里睡?」雷勁看著蘇拉,「我就在這睡,免得你會害怕!」
蘇拉想要笑,听听,這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啊,怕她會害怕,他在這里睡她才會好怕的好不好?
「雷勁,行了,別在這一個勁的跟我獻殷勤了,我不知道你是什麼目的,但是我心領了,你出去睡吧!我好困,唔…….」蘇拉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站起身把雷勁硬是推了出去。
這一晚睡的嘴角笑彎了。
蘇拉第二天起來萬萬沒想到,早餐什麼的,她的衣服什麼的,居然都已經準備好了。
蘇拉咽了一口口水,听說過女佣的,這如今她是白撿了一個男佣人啊!
「這些哪來的?」蘇拉指著桌子上的食物,看著就好吃。
「叫朋友送來的,趕緊吃吧,吃完我帶你去玩,不知道你的腳傷可以不可以?」雷勁替他倒好一杯牛女乃,擔心的看著她的腳果。
「當然麼事,鍛煉一下好的會更快!我去!我這就吃!」蘇拉坐下大口的吃著,也不管雷勁怎麼樣。
這一天之內,雷勁完全是扮演著男佣人的身份,她說穿哪一件衣服,他要親自動手打開皮箱好幾次給拿出來,有必要的衣服還需要熨燙一下,否則這個該死的女人死活不出去了!
雷勁是多麼後悔跟她表白,看著女人都拽到天上去了!
出了門逛街專門找她喜歡的東西區域逛,他想要去的地方一概邊界都沒沾上,她渴了他去給買指定品牌的水,餓了負責找地方歇息一下吃東西。
這些雷勁覺得沒怎麼,既然他去做了,那麼就是他願意的,但是她為何不曾用過她一分的大額的錢,買在手里的東西全部是廉價的,沒有哪一件是貴的。
雷勁雖然心里有些生氣,但是忍住了,一切他想可以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