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一頭褐色中長發的男子步入中廳,他就是元烈出了名的秘書兼副總馬來西亞國籍的索賽格。
緊接著走進來了助理海里惠,她留著利索的黑色短發,干練地如同特工,與索賽格不同的是,她注視元烈的目光充滿了崇拜,夾雜著女人的羞澀,只是神情過于嚴肅,旁人無從發現。他們正是昨日出現在元宅的兩人。
索賽格在辦公桌前站定,眉頭皺起,要知道總裁大發雷霆的前奏,即是莫名沉默。
一疊報紙報紙和雜志甩在桌面,邪魅的眸子抬起。
「日前,前皇爵公司解聘職員突然對媒體宣布將自立門戶創建影視公司,爭取與皇爵抗衡——」辦公桌前的海里惠驚訝地掃過《財經周刊》一行清晰導語。
「天呢!這家伙真該死!」海里惠大驚失色。
「知道為什麼嗎?」低沉的聲音蓄滿了怒意,眉目間染著一層陰郁的濃霧。齊家明這樣的市井小民也配和他抗衡?
海助理神色緊張,垂下眼眸,猶豫著開口。「上午听說了一則小道消息。說是齊家明和某小報記者一起喝酒,酒醉之後說……」她沒敢說下去。
「恩,什麼?」當兩人驚慌失措,元烈的目光變得森冷,此時的他比平時更加鎮靜,示意海里惠說下去。
海里惠看了一眼索賽格,便不再隱瞞。「齊家明說元總您為了向他道歉、示好,特意送給他一張唯氏的空白支票,他已在支票上填寫巨額。至于填多少,這齊家明胃口不小,加上他被皇爵解雇,也許公司……會……破產……」
「開什麼國際玩笑?烈會向他示好,做他的春秋大夢吧!」阿索義憤填膺,說完目光也已轉到元烈身上。
果真是元烈給了齊家明鈔票?如果不是,那麼齊家明哪來的巨額資產,揚言建電影公司?
面對兩人的疑問,元烈冷冷地不置一詞。
那樣沉默,那樣的表情,才真正令人恐懼。
海里惠的手心捏出了汗水。「元總,我立刻報警!」
「報警有什麼用?又沒有證據。」元烈卻沉穩到陰郁。
阿索著急。「那麼我們怎麼辦,皇爵可是元家的心血,你能得到它這麼不易,甚至舍棄了……」
「過去的事情不提也罷,阿索,立即約見許景宗,要親自登門。」
這是元烈的最終決定。
海里惠的面色越發難看。姓許的老頭是文明亞洲的黑老大,本是皇爵的堅強後台,後來不知怎麼的和元家就起了爭端,已經兩年沒有來往。元總這個時候約見許老頭?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海里惠滿心擔憂地隨著索賽格走出辦公室,空氣中突然襲來濃重的香水味。一襲低胸碎花連衣裙,土耳其藍太陽鏡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走進來,推開剛要出門的海里惠將門帶上反鎖。
「親愛的,你還管不管了?」轉身後就是一聲委屈的呢喃,她扭動著腰肢走到辦公桌前,摘掉太陽鏡,眼眶紅紅地撅起櫻唇,一把握住元烈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
「又怎麼。」被動地被她攬著,元烈靠向椅背,英挺的眉宇微微皺了一皺,忽然覺得這些濃妝艷抹自視甚高的女星很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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