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快要破產,也不至于把開車當兒戲吧。小臉猛地被轉過身體的元烈攫住,他順勢捏住她的下巴,大手收緊。「賤人!是不是今天我上了你,明兒對你說對不起,你也無所謂,恩?」
甜甜脹紅了臉,下意識地掙扎。
強有力的大手猛然放開她的下巴,單手抓住了她的腰,甜甜身子一震,連忙掙扎,但因為汽車空間下扎,她小小的掙扎動作卻引來身體不斷與四處踫撞。
不顧女人無用的反抗,將她攬入懷中,猛地吻上她的唇。
舌尖稍用力便鑽進她的口中,馳騁,放縱,報復性地索取。
完全的索取充滿了力量,完全不同于齊家明生澀,嫻熟的吻讓任甜甜如觸電般身體忍不住顫動。
眼前一片昏天暗地,如醞釀許久的驚雷,她幾近窒息,身心以及頭腦都快要炸開了。
單手附上任甜甜柔軟的背脊,他靈活的舌頭竄出任甜甜的小口,猛然在她的上唇狠狠咬下。
「元烈!你個混蛋!你不是人!」嘴巴得到解放的任甜甜,憤憤地嚷道。
「錯!我還可以更不是人!」風灌進車窗,男人邪魅地冷笑。
「嚓!」一聲刺耳的布帛破裂聲,任甜甜的黑t恤被輕而易舉扯破,在齊家明用盡所有力量還完好無損的上等面料在他手中脆弱到不堪一擊。
「放手!」
頭腦過熱的任甜甜,才做好繼續反抗準備。
下一秒,元烈竟然真地將她推開。
身體重重撞在車座上,骨頭散了般疼痛,她強忍住眼淚,才沒讓自己哭出聲音。
甜甜不經意望到鏡子中犀利的目光,臉刷得紅了,連忙將殘舊的布料往身上攬,胡亂地遮住身體。
自倒車鏡中看著她身上慘不忍睹的上衣,半掛在肩膀,露出雪白的大半個酥胸,幽深的眸子眯緊。「她的衣服你不適合,回家月兌掉。」
「這件我也喜歡,唐夕琳人又不在,為什麼不能穿?」甜甜望著他無懈可擊的側臉許久,終于爆發出反抗!
「說過了,回家月兌掉。」他目光陰鷙,硬聲重復。
「如果我不月兌呢?」甜甜揚起小臉,握緊了拳頭和他對峙。
「你可以試試。」元烈側目,咄咄逼人的神色不容反抗,簡直讓人透不過氣。
「試試就試試!」當她好欺負,她要向他證明,她任甜甜可不是省油的燈!「就算睡覺也穿著這件衣服,元少爺還能以盜竊的名譽把我送入局子?」
「倒不用那麼麻煩。」對此,元烈俯首,極為曖昧地貼金甜甜揚起的臉,她一雙眸子有如深井般漆黑清澈。「還記得那晚嗎?非要我幫你月兌,那晚的事不妨也再來一次!」
甜甜青紅了臉。「你!元……烈……算你狠!」她咬牙切齒地嚷道,氣呼呼將臉別向車窗外。
看著甜甜啞口無言,元烈已知道了她的答案,方才滿意地勾起唇角,再次發動車子。
元烈握住方向盤,發動車子。「任甜甜,可能,我不該娶你,你只是長得像夕琳。」
一席話說得認真,甜甜只覺得心尖上突然撒了把針,痛得她渾身麻痹。滿心幽怨︰「元少現在發現還不晚,我只是個刷碗工,雖說和唐夕琳有著一樣的……」
「她和你不同。」他打斷她,那語氣不忍真正的唐夕琳被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