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嘛,現在公司表面平靜,其實人人自危。」
「我們也抓緊時間自謀出路吧,免得將來處于被動。」
女職員表情悲愴。「離開皇爵,離開元總,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干什麼!哪里有薪水會比這里高!哎!」
听著听著,任甜甜咬緊了唇。
皇爵這麼大的公司,公司上下類似的議論不在少數,每听到一次,她就深刻地感到一根無形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的心頭,反復揉捏著心髒的血管和神經。
越發覺得對不住元烈。
曾經創造輝煌無數的娛樂界金錢帝國就這麼毀在自己手上。
天呢!她恨透自己!
辦公桌與落地窗間,元烈身穿潔白的法式襯衫,意大利手工縫制的深黑馬甲,胸前別有鑽石領夾,潔淨而干練。他烏黑的短發仿佛剛洗過,變得長了些許,幾乎遮住深邃的雙眼。
海里惠在辦公桌靜靜看著他專注地翻閱文件,立了許久才開口。「元總——」
方才摘掉金邊眼鏡,元烈瞥了一眼腕上的patekphilippe,不由得勾起唇角。「和索秘書一起外出公干感覺如何?」
「又拿我尋開心!」素來面無表情的海里惠此時也是紅了臉。「這次長途,除了有點暈車,沒有別的感覺!」
「不舒服由阿索來談,他人在哪?」通常索賽格從外面回到公司,第一件事便是來到他辦公室和他一起抽支煙,這回算反常了。
海里惠猶豫了片刻。「我們……在公司門前遇到了任……少夫人,阿索現在正帶著任……少夫人……參觀公司。」
元烈一愣,簽了文件合上遞給海里惠,恢復了以往的嚴肅。「讓她來見我。」
海里惠雙手接過文件,心下一驚。總裁居然還肯見到那個女人?但對于元烈交代的事情,無論合理與否,海里惠素來不帶拖延,這次也一樣。
辦公室,元烈伸手從煙盒里抽出一根香煙含在嘴里,點燃,就著辦公桌扔下打火機,吐出一縷煙霧將香煙握在手中,深邃的墨眸眯緊。
門開了。空氣中因混入淡淡的海洋香氣變得清新。
眼前一亮,他斜睨上慢吞吞走進來的任甜甜。「麗嫂說你一早出門。」
「有事情耽誤,才趕到。」心知元烈要知道自己中間這段時間做什麼了,甜甜主動坦白,因為她發現,與其對元烈扯謊,倒不如實話實說,否則接下來不知怎樣的厄運會突然降臨在自己身上。
單眼皮揚起一絲興味。「看來給你太多自由並不是明智之舉,你好像比市長更忙。」這女人不做刷碗工,究竟在忙些什麼?
甜甜不由得撇嘴。「這很重要嗎?都什麼時候啦,元少難道一點不擔心家明已經填寫了支票,致使皇爵破產!」
「擔心有什麼用!」元烈仍舊是一副天塌下來也與他無關的樣子。
真是皇上不急急太監!他葫蘆里究竟在賣什麼藥?
甜甜揚起小臉凝視他幽深的瞳仁,自己手里的東西是交給他呢還是瞞著?
思索著,她說。「我剛參觀完公司,公司人才濟濟。看得出其繁榮。」由此可見,元烈之開明,遠不像自己先前以為的。
「你想說明什麼?」他一臉玩世不恭,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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