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元烈硬聲命令。聲音在偌大的房間尤為響亮。
vicky嚇了一跳,撇了撇嘴極不情願地扭腰離開。最後望一眼任甜甜,這女人搞什麼鬼?他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留住阿烈的心?真是幼稚!可溫柔的阿烈從沒有像今天這般對自己大呼小叫?都怪任甜甜這女人!
門關上。元烈好脾氣地試圖解釋︰「關于我和vicky……」
「兩件事。」任甜甜冷冷地打斷他,坐在沙發上翹起一腿。
她撥開額前的長發,伸出兩只手指。「第一,听阿索說非洲以及國外很多企業正在無償援助非洲饑餓兒童,希望將來農場建成度假村,能有一部分收益參與到這項慈善事業中。」
元烈一驚,只覺得這女人這幅沉靜的面孔讓他感到陌生。就算他決定重新和vicky在一起,任甜甜怎麼能忽然對他這般冷淡?
「你的第二件事是什麼?」明顯變得不悅,受不了她對他冷淡如菊。
「別墅只有山姆一個人,要開門,又要招待訪客,還要打掃,洗車等等,很多時候照看不來……今天下午,我在農場發現一個不錯的小男孩,可以把他接過來幫助山姆。」
元烈冷哼。「任甜甜,你這什麼口氣?命令我?貌似你身邊的人,不幸的,幸福的,無辜的,或罪有應得的,你統統關心一遍,累不累?」他尾音很重,充滿了不耐。
任甜甜長嘆了口氣。皺眉,抬起的眸子疲倦地看向他。「再累,也不如少爺一起生活來的累。」
說完,她的臉上竟再沒有了一絲悲愴,反而快樂地微微一笑。
「是嗎?」她的笑容在元烈看來異常刺眼。該死!這女人總能輕易激起他的憤怒,盡管他素來冷靜。「確定,這是你內心的想法?」
深眸眯起,預示著最後的威脅和警告。從來喜歡對他百依百順的女人,而這女人偏偏把最剛毅的一面留給他。
明知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任甜甜卻哈哈一笑。「剛才提到的兩件事元少爺若不表示反對,我只當你同意了。」
「任甜甜。你狠!恭喜你——」元烈嗤笑一聲,眸色霎時沉了下去,牙縫里吐出幾個字。「自由了!」
自由?呵,他對她的耐心只到如此程度?
心驟然冰凍,臉上的笑容早已凝結,無力道。「但願……元少說話算數。」
冷酷的眼神一滯。「當然,你立即回到新加坡,等待律師函,這下滿意了吧?」拋下一句,他上了樓,蹬蹬的腳步聲在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響亮。
那一瞬,任甜甜沒能控制好情緒。
身子順著牆壁下滑,很快,滑向地面,她把臉埋在兩腿間。
「咳咳……」第一次知道眼淚也能嗆住人。
「咳咳咳……」眼淚泛濫開來,難以忍受的咳嗽一發不可收拾,胃里涌出一道酸水,任甜甜連忙跑入衛生間,抓住水池大哭起來。
嗚嗚的抽泣不讓任何人听到。
從很小的時候,她由外婆養大,為了承擔起一切,她就告訴自己,即使再傷心,不要在人前哭泣,那樣只會讓人感受到自己的軟弱!
————
下午還有一更,或許兩更,看親們收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