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翠兒聊聊吧,你要是見到烈,告訴他我在這兒喝完女乃茶就回家,讓他不要擔心。」
言晴詫異了一下,抬起手臂看看腕上的手表。「好吧。」她隨意應了一聲,拎好手袋轉身匆匆地奔出夜總會。
「姐姐。」翠兒看到任甜甜很是驚訝,比他更驚訝地是摟他很緊地齊家明。隨即,宏姐領著一眾打手也跟了過來,堅持對任甜甜痴纏不休。
「翠兒,跟我回去。」不屑地瞥一眼旁邊的齊家明,任甜甜索性坐在他們中間。「不然,今晚你也別想和這個人喝下去。」
「任甜甜!你這是什麼意思?」齊家明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她,忽然發現她今天穿得很是時尚,就好像從巴黎時裝周走過來的麻豆,很是驚艷了一番。「穿成這個樣子來釣誰?是不是元烈不能滿足你?」
「啪!」一個巴掌摔在齊家明臉上,打他的不是別人,正是翠兒,翠兒沒好氣地瞪著他,雙眸似乎噴出了火,令任甜甜也吃驚地掩住了唇。
齊家明撫上臉頰,當他干枯的手觸及唇上的一點猩紅,臉色立刻變得慘白。「啊……血……」他害怕地叫嚷,驟然起身,指著宏姐大嚷。「你讓她進來想打死我嗎?把錢還給我!老子不玩了!以後再也不來這種鬼地方!哎喲……疼……」
真是一個窩囊廢!宏姐勉強忍住笑,但她一听對方要退錢,嘴里啐了一口。「我們做生意的,只有入錢這一說,還沒有誰敢跟我宏姐叫囂退錢!」
威脅的目光嚇了齊家明一跳,他長身坐下,望向任甜甜和翠兒,心中忽然生出一個邪惡的念頭。「好!今天翠兒陪我也夠了,酒也喝了,聊也聊夠,玩玩她沒問題吧!」說著,毫無禮貌地指向任甜甜。沒能得到任甜甜,他一直覺得虧本,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得手。
在新加坡指一個人,被認為極端地侮辱。看到齊家明手指的方向。宏姐呵呵一笑,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怎麼,你動唐夕琳不怕元總秋後算賬?」
「哼,宏姐有所不知,此‘唐夕琳’根本就是個**!以前做我女人還是刷碗工,皇爵總裁身邊美女如雲,會在意一個刷碗工?她深閨寂寞,我委屈一下自己,我們各取所需,宏姐姐,怕什麼?」齊家明自然知道,面前的唐夕琳是假的,也只有他知道。
媽媽桑眼楮瞪大,和身後的何三對視一眼,瞬間,無數道訕笑的目光看向任甜甜。
「閉上你的臭嘴!齊家明!你算什麼東西?」翠兒怒喝一聲,拎起了齊家明的衣領,眼看一拳打在他的耳根處,卻被何三給攔下來,幾個人有的束住翠兒的手,有的束住翠兒的腿,將他向房間外拖去。
「翠兒!」任甜甜看到被人控制住的瘦削男子拼命一般掙扎,眼淚也簌簌流下。「翠兒!你說過要改變的!你說過要月兌離以前的生活環境!人長大了怎能還祈求向小時候那般任性?不要再讓我失望!好嗎?算我求你?好好回去拍電影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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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兒會回去嗎?甜甜的結果呢?大慈大悲的姑涼們,有收藏才有力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