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下跪,喬靈兒真的想不明白,綠珠怎麼這麼喜歡下跪,她掙扎著想抬起上身,扯痛傷口,疼得齜牙咧嘴的又倒了回去「疼!綠珠,你是不是想急死我啊,明知道我不喜歡你下跪,還這樣---」
「娘娘,您別動,奴婢起來就是了。」綠珠見她動,慌忙起身阻止。
「以後別再跪了,否則我就再也不理你!到底怎麼回事,快告訴我,夜影不是已經趕到了嗎,怎麼還沒抓住那個壞蛋?」她明明看見穿著白色衣服的夜影和那個黑衣人對打,怎麼就讓他跑了,那自己這罪不是白受了?
「娘娘,夜影將軍趕到的時候,那個斗篷人已經逃走了。」
喬靈兒馬上疑惑的問道「怎麼可能,我記得昏迷前,眼看著他們兩個打在一起的。」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不會吧,可奴婢听夜影將軍向陛下稟報的時候是這樣說的,奴婢被人打暈,是夜影將軍救醒的,趕到假山群時沒有見到那個穿斗篷的人,只見到夜影將軍和那個白衣服的男人對峙,而你就在他的懷里抱著。」
「什麼,綠珠,你說什麼?你是說是一個穿白衣服的男人救的我,而那個人不是夜影?」喬靈兒有些反應不過來,慢慢消化著這個意外的消息,白衣人會是誰,怎麼出現在那里,還要救自己「後來呢,知道那個白衣人是誰了嗎?」。
「後來白衣人把你抱回鳳棲宮,您傷的特別重,那個人會醫術,連太醫都沒辦法,他卻堅持要救您,還真把您救活了,簡直就是活菩薩。」綠珠一臉崇拜,那樣的男人面對自己這個下人時也總是帶著溫和的笑容,並沒有那種頤指氣使的傲慢。
會醫術,白衣服,對自己好,這樣的人,喬靈兒腦中靈光一現,藍鶴軒!對,一定是他!他提前來找自己,卻無意中救了自己。
「綠珠,他走了嗎,我是說那個白衣人?」她急切的問完,忽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綠珠,南宮墨和白衣人踫面了嗎,後面怎麼樣了,你快告訴我。」藍鶴軒是林雨裳的師兄,但已經兩年沒有見面,自己已經佔據林雨裳的身體,以前的事情一點也不知道,但疑心很重的南宮墨又怎麼會相信,他該不會認為藍鶴軒也是七殺的人,不會為難他吧?
「見到了,陛下與那個白衣人在這個房間里談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呢,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後來夜影將軍有事情要稟告,陛下才從屋里出來,時間不長,白衣人也走了出來,叮囑我要按時為您吃藥和外敷,說過幾天再來,也走了,直到現在也沒來過,娘娘,那個白衣人和您是相識的人吧。」白衣人眼中的關切,綠珠看的很清楚,她猜測此人可能是娘娘的親人抑或是戀人。
關在房中密談?怕是審問吧,不知道兩個人有沒有動手「綠珠,他們兩個出來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比如,身上有傷啊,頭發散亂之類的。」就在這個房間,自己也在這兒,為什麼那時候不醒,那樣就可以知道當時的情形了。
「好像沒有,你覺得他們會動手?白衣人也太大膽了吧,那可是陛下啊。」綠珠驚訝的瞪大眼楮,有些不相信,誰敢在天子面前撒野啊。
喬靈兒傻笑敷衍到「我亂猜的。」藍鶴軒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斗篷人也沒有抓到,自己被白打了一回,綠珠也被人打暈,這次真是太虧了,等等!這個事情是臨時決定的,只有她和綠洲兩個人知道,是誰打暈的她?
「綠珠,你說你被人打暈?」
「是啊,我剛藏好,等你的消息,就被人打暈了,是夜影將軍趕到把我救了,要不然您可能就不會受傷,都是綠珠沒用。」
喬靈兒打斷她的自責,表情凝重的說道「不,綠珠,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是說,我們的話被人听到了,我們這里有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