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拓杰的雙拳緊握,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掌里印出一個個血印卻豪無感覺。他的眼里只有珠寶商場里那個幸福的女人的臉。她那幸福的笑臉是那樣的刺眼,從眼里直刺入他的心里。
家里現在的悲傷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活潑愛笑的妹妹變的少言寡語,媽媽也因此變的臥床不起。鐘氏集團的其他股東更是因為爸爸的突然離開而蠢蠢欲動。他必須挑起所有的事情,在家里他也只能報喜不報憂。
一切都是里面笑的花枝招展的她造成的,可是憑什麼她可以得到幸福。憑什麼她可以笑的如此燦爛,笑的如此幸福。她毀壞了他原本的幸福,甩甩手離開,留下了他們傷悲的一家。轉過頭去她卻依法繼續著她自己的幸福。沒有人在毀了他的幸福後還能全身而退!
「總經理,如果再不敢去公司。股東大會就遲到了,如果你遲到了董事會們一定會找你的麻煩的。」一旁的助理夏志提醒道。
鐘拓杰從怒恨中回過神來,今天的股東大會是他奪到董事長位置的重要時刻,為了爸爸,為了鐘家,他不能因為任何事情而耽誤了這件事。
「夏志,我先回公司參加股東大會。你去幫我查一個人的資料,我要全部的。」
「誰?」
「她!」鐘拓杰抬手指著里面一臉幸福的的貝若惜。
「是。」夏志壓下心里的疑惑,點頭服從。
鐘拓杰看了眼里面的人,貝若惜,毀了我幸福的你,也不能得到幸福!
隨後轉身離開,夏志也跟著離開只不過是相反的方向。他必須去辦剛接到的任務了。對于等會的股東大會,他根本就不擔心什麼。即使所有的股東股份加起來也沒有總經理家的多,這個董事長位置只是他們的痴心妄想而已。
貝若惜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涼意,從頭涼到腳底的。她不安的向窗外看去,只看到一個背景。為什麼突然有股不安的情緒在心里出現呢?她是怎麼了?
「若惜,你怎麼了嗎?」。祁邵不解的順著她看向窗外,只是沒見到什麼特殊的啊。
「沒什麼。」貝若惜壓下心里的不安笑道。
祁邵也沒有多問,溫柔的摟著貝若惜,「不要再糊思亂想了,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拍婚紗照,布置新房,發請闌,請客……」
會議室里彌漫著嚴峻的氣氛,鐘拓杰緊繃著臉對著董事會的五大股東,「你們五個加起來的股份也沒有鐘家的多卻說要坐上董事長的位置,你們認為自己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
「賢佷,你這話可說錯了。雖然我們的股份現在沒有鐘家的多,但是你年輕氣盛,這麼一個大公司交到你的手上我們也不放心啊。更何況這是你爸一手創建的,你也不想鐘氏集團在你的手里毀掉吧。我們也是為了公司了。」其中的一個股東道。
「為了公司好?哼,你們是想讓鐘氏集團改名吧。」鐘拓杰眼神犀利的環視一周,「正因為這是我爸一手創建的,我更不會將他交到別人的手上。這個公司是姓,任何人也沒想改名。」
「一般的董事長都是由董事會推選出來的,你不能說你的股份多就做董事長吧。我們還是投票制這樣是最公平的。」另一個股東道,他們早已經商量好了,投票鐘拓杰是輸定了。
鐘拓杰陰冷的開口,「投票?你們商量讓誰來做這個位置的?」
他的話讓五個股東面面相視,尷尬至極。其中一位道,「你別這麼說,必竟這是公司的規定。」
鐘拓杰站起了身子,「當時若不是家父,各位會有今天?若不是家父念你們是他的至友,才讓你們投上一股,讓你們現在坐在家里什麼事都不用做每年就有幾億進入帳戶。怎麼?現在見賺的多了,想更大的了?這個董事長位置,不能投票,不憑股份,憑能力!」
「能力?」五位股東疑惑的看著鐘拓杰,「憑什麼能力!」
「你們有誰能保證鐘氏集團的珠寶在下個月的銷售額提升5%呢?」鐘拓杰提問。
提高5%?五位股東听後沒人敢應聲。見此狀,鐘拓杰冷哼一聲。
其中一位股東不服道,「我們不能,你呢?」
「我能!」
鐘拓杰斬釘截鐵,「我能讓下個月的銷售額在這個月的基礎上提升5%。如果我不能,這個董事長的位置我拱手讓人,可是如果我能,也請你們閉上你們的嘴!這個董事長的位置由我來做!」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不允許反悔。」五位股東連忙抓住鐘拓杰的話不放,生怕他後悔似的。
鐘拓杰將身邊的合約推到五年的面前,「白紙黑字,簽字生效。一個月後勝負分曉。」
五年拿過合約,在鐘拓杰的旁邊簽下了姓名。
這場仗有看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