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守衛在看到貝若惜後,連忙打開大門,「你就是貝若惜小姐吧,總經理在上面等你。」
貝若惜點頭示意,這是她第二次來到這里。同樣的是她對將要發生的事情一點底也沒有。
敲響辦公室的門,這次鐘拓杰親自打開了門。突然就這樣直直的面對鐘拓杰,貝若惜有一絲尷尬,「我……我……」
「進來。」鐘拓杰給貝若惜讓開了個位置,她只好先走進辦公室里。
關門聲響起,這樣靜的環境讓貝若惜很不安,她找著話題想要打消這個壓抑的氣氛,「你,這麼晚了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看到這些了嗎?」。鐘拓杰指著辦公桌上的公文和滿是煙蒂的煙頭。
「這?」她不懂他的意思。
「這就是因為你對你爸爸的不舍而帶給我的悲劇,都是因為你帶給我的痛。半夜十二點我還必須在這里為了保住鐘氏集團的姓而坐在這個冰冷的辦公室里。」
貝若惜不允許自己再軟弱,她挺直了身子,「這一切的確是我的錯,但是我也在為我自己犯下的錯而付出代價不是嗎?我已經要用五年去彌補我犯下的錯,這樣說來,我們應該互不相欠才對。」
她的反擊觸怒了鐘拓杰,「互不相欠?你以為你的五年就能換回我的父親嗎?」。
「就算用我的命也換不回來鐘董事長,如果可以我寧願用我的姓命換回鐘董事長的命,也不要受你的侮辱。五年,對你來說我的五年一文不值,但對我來說,卻是我生命里的一部分啊!」她極力的想要彌補,想要補償,甚至出賣自己的靈魂,毀去自己的幸福,他卻還是要這樣對她。
「生命里的一部分?這是你罪有應得。彌補你犯下的錯嗎?那現在還說什麼廢話。」說完鐘拓杰突然走到貝若惜的身邊,撕扯著她的衣服,完整的衣服在瞬間被撕破。
「你在做什麼?」貝若惜慌亂的伸手抱住自己的身子,想要逃開鐘拓杰的粗魯行為。
「干什麼?你是我的情婦,你不會蠢的連情婦應該做什麼都不知道吧。」鐘拓杰眯著眼盯著貝若惜,「你想要反抗嗎?你不是要彌補嗎?不要說一套做一套。」說著他又狂暴的撕扯她的衣了,不到一分鐘她就呈半果狀態。鐘拓杰仔細打量著眼前潔白柔女敕的嬌軀,眸底閃動著強烈的欲火,唇邊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貝若惜的心里滿是屈侮,他的眼光仿佛要將她看穿。她捂住自己的身子,「不要,不要!」
鐘拓杰卻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狂猛的吻住她鮮紅的唇,火熱的吻挾帶著十足的掠奪及霸氣,激烈的索求著她的滋味。
「不……不要。」貝若惜的反抗得不到任何反應,鐘拓杰更是趁機探入,霸住她特有的香甜,舌尖猛然的進點她的柔軟、糾纏住她生澀的丁香小舌。
這個吻讓貝若惜迷了心智,軟了腿,直到鐘拓杰將她帶入辦公室里的休息室的床上,她才愕然醒過來。